第七十八章溫良,你別逼我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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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禾靜靜地依靠在門上,心裏亂成一團線。她的生活如果從始至終都沒有出現過溫良這個人,會是什麽樣兒的呢?她沒有想過,隻是命運如此安排,他們終究像是一條繩子一樣緊緊纏繞在一起,剪不斷理還亂,直到南浩的車拐過街角在聽不到聲響,蘇禾才慢慢回過神兒,抬起腳向屋子走去。
屋內漆黑一片,蘇禾一進來就有點兒害怕,順手打開燈房間內瞬間燈火通明。看來溫良還沒有回來,想到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切,想到他今早樓下的紙條,蘇禾臉紅起來。
蘇禾回房間的路上聽到二樓的書房內有著窸窸窣窣的聲音,她嚇了一跳,難道是家裏進了賊?蘇禾趕緊抄起身邊的家夥靠近書房,躡手躡腳的打開門,裏麵黑漆漆的,隻能遠遠的看見靠在窗口那個孤獨的背影,“咳咳”,蘇禾被煙嗆到咳嗽,順手開了燈。
她慢慢地走向溫良,心裏很是納悶。早上出門前還好好的,現在這是怎麽了,感覺烏雲密布的。“阿良,你怎麽不開燈啊,為什麽抽煙?”這是蘇禾第一次看到溫良抽煙,印象中那個陽光大男孩兒身上永遠是淡淡的沐浴露香氣,成熟的溫良也從來都是古龍水的味道,這是第一次,蘇禾在溫良身上聞到其它的味道。
溫良沒有吭聲,甚至沒有回頭看蘇禾一眼,香煙在手上緩緩的黯淡,抖落掉煙灰,深深地嘬一口,煙也倏地亮起點點。溫良一根接著一根的抽,知道一盒煙轉眼間見了底。
“現在可以和我說說,你到底怎麽了嗎?”蘇禾就站在一旁,看著溫良點起一根根的煙,沒有阻止他,隻是默默的心疼,她心想,溫良一定是出了什麽事兒才會這樣,既然他現在不願意說出來,那她就陪著他。
“阿禾,我今天給你打了一整天的電話,你怎麽都沒接?”溫良受傷的眸子暗淡無光的看著蘇禾,出奇的平靜,看不出任何情緒。
“我沒看到,今天下午和朋友出去吃飯了,就一直沒有看手機。”蘇禾誠實的說到,她並不覺得自己做的有什麽問題。
“朋友?什麽級別的朋友,能夠讓你這麽樂不思蜀?”溫良聽到蘇禾的話氣不打一處來,醋意就湧上心頭,隻是朋友嗎?蘇禾你在騙誰?
“就是在美國一起念書時候認識的朋友,關係特別好。”蘇禾還是不明白溫良在生氣什麽,她盡量把話說得誠懇一些。
“阿禾,如果沒有我,你就會喜歡他,對嗎?”溫良說這句話的時候表情已經不是吃醋,不是生氣,不是憤怒了,竟然有一些……悲涼。
蘇禾震驚,怪不得溫良今天舉止如此反常,他原來是聽到了他們的對話所以生氣了,“你不是都聽到了嗎?三年的時間在人生幾十年中雖然說長不長,但是它是我人生中最低穀的三年,我想如果不是因為心裏有了你,我大概會喜歡他吧。”蘇禾此刻心裏也湧上苦意,想起起早貪黑的三年灰色的時光,她忍不住想哭。
“嗬,這就是你出去和別的男人鬼混了一天,不接我電話,甚至在我們家門口調情的理由嗎?蘇禾,你很缺男人嗎?”溫良猩紅的雙眼中閃過一絲狠意,他現在根本就無法在壓製自己的怒火,眼前全部都是他們一起吃飯的溫馨畫麵以及昏黃的路燈下深情款款的模樣令他頭疼。
“溫良!你知道你自己在說什麽嗎”蘇禾也像是被溫良的話激怒了,不管他再怎麽生氣她都可以解釋是他誤會了,可是他這樣子不分青紅皂白就將自己如此羞辱,她沒辦法忍受。蘇禾是個對待感情非常認真的女人,她自認為這些年來沒有半點兒對不起溫良的地方,沒想到在他心裏自己竟然是如此水性楊花的女人。
“我知道自己在說什麽,就是某些人已經忘了自己該做什麽了,阿禾,今天我就要讓你記住,一天是我的人,一輩子都是我的人,心裏頭想惦記別的男人,除非我死!”溫良麵目有些微微猙獰,一個叱吒商場這麽多年的男人對於自己的脾氣向來是可以控製的非常好的,可唯獨在蘇禾麵前,一次次的出現意外。
“你要幹什麽?”蘇禾看著挺起身一步步向她逼近的溫良,忽然有些害怕,這個男人給她的感覺是如此的陌生,就像是一頭浴血奮戰的孤狼,身上傷痕累累卻仍舊桀驁不馴,溫良收起所有受傷的情緒,隻是想好好的教訓這個女人,讓她明白她這輩子都休想逃離他的魔掌。
“我要幹什麽?當然是幹你,不然孤男寡女每天共處一室的還能幹什麽?”溫良說著一把揪起蘇禾的衣服,然後毫不憐惜的將蘇禾牢牢的禁錮在懷中,朝著臥室走去。
“溫良,你別太過分,你放開我,你現在不清醒!”蘇禾拚了命的在溫良身上又啃又咬,雙手在他胸前用力地揮舞,不停地蹬腿企圖逃離溫良的桎梏,但是在絕對的實力懸殊麵前,一切的掙紮都是徒勞的,隻會引起溫良更強烈的欲望。
“怎麽,跟著野男人出去一天,我就碰不得你了嗎?”溫良像是故意的,一直在挑戰著蘇禾的底線,每一句話都像一根針一樣紮在此刻的蘇禾心中。
“溫良,你下作!你無恥!”蘇禾簡直不知道被溫良氣成什麽樣,什麽話都開始往外冒。
兩個人相互糾纏間就來到了臥室,溫良一進去便反手鎖上了門。蘇禾被重重的摔在了大床上,這個昨天還見證他們翻雲覆雨的地方,今天轉眼間就要見證他們的戰爭。
溫良直接壓倒在蘇禾的身上,沒有給她喘息的機會,嘴巴緊緊地貼了上去,蘇禾氣急,怎麽都不肯張開嘴。溫良便開始在蘇禾的唇上撕咬起來,昨日的溫柔似乎完全消失不見了。
直到感覺到兩個人地口腔內都溢滿了鮮血,溫良才在血腥味兒中回了回神,“阿禾,你沒事兒吧。”他緊張地問了問。
“溫良,我勸你現在住手,別逼我恨你。”蘇禾此刻麵若死灰,雙眼盯著天花板沒有任何溫度的說。
溫良原來的心疼再次被憤怒侵蝕,“嗬,我寧願你恨我,也要讓你知道,你是誰的女人!”溫良說著手上的動作更加暴力,像個原始的野蠻人,滿眼的情欲和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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