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圈子裏，邵家明家也都在頂級圈子中，這圈子裏明月歸的名聲很響亮，在同齡人當中，明月歸的長相屬上乘，明月歸的智商更是達到了200以上，說她是天才也不為過，不然也不會這麽年紀輕輕就進了國家生物研究院。

    即使是夜家和褚家的後人也對明月歸心心念念，打著娶她回家的主意，隻可惜人家一心鑽研，從未在男女之事上動過心思。

    雖然秦少齡長相氣質都是十分出色，但是明月歸也不是光看臉就會發花癡的人，尤其她這種高智商的人，天生感情就會比其他人涼薄。

    所以秦少齡對她不感興趣，她對秦少齡同樣也沒什麽心思。

    沉悶尷尬晚飯後，秦姝讓秦少齡送明心竹祖孫倆回家。

    明家祖孫倆有自己的車，有自己的司機，秦少齡原以為她們會拒絕，但是……並沒有。

    他隻能送她們回去。

    小轎車上，明家祖孫倆坐在車後的位置，秦少齡坐在副駕駛的位置，金禪開車。

    開車之後，一路上車裏氣氛安靜，誰都沒有開口說話。

    “秦督軍已經去世了吧？”明月歸冷不丁的問道。

    明心竹陡然一驚，身子都坐直了，目光反射性的看向秦少齡。

    “明小姐，這話可不是能胡亂說的。”秦少齡皺眉，一張俊臉正波瀾不驚眼裏無緒無波地從前車鏡中看向她。

    “我有沒有胡亂說，秦先生應該比我清楚。”明月歸淡淡道。

    秦少齡肅著臉色，明月歸在秦昭然的麵前，一直是懂事聰慧又孝順的孩子，這種冷漠挑釁的表情他還是第一次在她臉上看到，很是不習慣。

    “我父親現在在休養身體，因為身體的緣故，才不方便出麵。”秦少齡偏過頭，目光直視她的眼睛，上位者的壓迫感融入骨血中一樣，與生俱來。

    明月歸心中凜然，有些震驚對方突如其來壓倒性的氣勢。

    對方的氣勢太強盛，明月歸的氣勢被壓了下去，有理有據的推斷也顯得沒有底氣起來，“按照秦督軍的行事風格，他不會置國家大事於不顧，也不會眼瞅著褚督軍收攏軍部，發展自己的勢力和夜督軍你爭我奪，將國家前程和未來都拋在了腦後。”

    “明月！”明心竹怒氣像海浪似的一層疊過一層高幾乎要從胸腔裏衝出來，誰給她的膽子用這樣的口氣討論幾位督軍的事？

    往常敏慧孝順的孫女，似乎一下子成陪鏡花水月一般。

    “奶奶，這些日子，您在家裏為了秦督軍的事，茶不思飯不想，難道您不想知道秦督軍到底是不是還活著？”明月歸神色緩了緩，溫聲問道。

    明心竹神色複雜，她當然想知道秦昭然是不是還活著，她還沒質問他，他兒子是跟誰生的為什麽別人能給他生孩子，她就不行？

    “我父親身體不好，即使有心也無力。”秦少齡麵上無緒無波，薄唇緊抿。

    褚督軍在軍部做的事，連明月歸這個對政治不感興趣的人都看出來了。

    做的這麽不遮掩，到底是有恃無恐，還是在逼他出麵？

    “秦督軍在醫院的時候，就已經三次被夏醫生他們下過病危通知書。”明月歸說到這兒，“夏醫生、農醫生、潘醫生他們是京國醫術最出色的幾個大夫。”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總有醫術更高明的人，否則我父親也不會選擇離開就醫。”秦少齡收回冰涼如深井的目光，淡淡的說道。

    “如果真有醫術更高明的大夫，為什麽不請到醫院去為秦督軍治病？那種危急的情況下，讓人去給秦督軍治病，比秦督軍大老遠跑去讓人治病更適合吧？”明月歸長而卷翹的睫毛微微眨著，五官精致而立體，是個難得的美人。平時這個美人淡泊安靜，今天這個美人充滿了言語咄咄逼人，充滿了攻擊力。

    即使夜督軍他們也從未這麽逼過秦少齡說出秦昭然的事情。

    秦少齡嘴角微微上翹，雖然那一絲笑意看起來有點莫名的冷意，“我想我父親應該有必須這麽做的理由。”

    “我有個同學，那天恰好就在京都醫院看病抓藥，秦督軍失蹤當天，她看到了一個男人從三樓的樓梯下來，當時那個男人穿的是醫院的衣服……”

    三樓整個樓層都隻住在秦昭然一個病人，且被重重士兵把守著。

    明心竹聽到這兒，忍不住的抓住明月歸的手腕，“你說什麽？”

    “奶奶，我查過了，根據我同學的形容，那個人身高樣貌都很熟悉。”明月歸篤定的說道，還看了一眼秦少齡。

    秦少齡嘴角翹了一下，“明小姐的意思是我父親自己出的醫院？”

    明心竹目光希冀的看著明月歸。

    “不，以秦督軍的身體，當時不可能在沒有人攙扶的情況下獨自從三樓下來。”明月歸肯定的說道

    “根據我同學的形容，下樓的人是個年輕的男人，我懷疑她無意中看到的那個從三樓下來的人正是秦先生你。”明月歸從前車鏡中探究的看向秦少齡。

    “我的同學可以隨時過來對質。”明月歸補充道。

    “我隻是不明白，秦督軍是怎麽離開的醫院？”明月歸眼中染上幾許不解，這個問題她想了很久，也去了好幾次京都醫院，但都沒什麽發現。

    “你能單獨上三層，又單獨下來，還沒被人發現……這點挺讓人吃驚的。”明月歸有點稀奇的說道，似乎沒想到年紀輕輕的秦少齡還有這種本事。

    秦少齡沒有回應明月歸的猜測，開車的金禪都忍不住用眼角餘光看了幾次秦少齡。

    “如果夜督軍和褚督軍知道你曾去接應秦督軍離開醫院，他們還會覺得你清白無辜，對秦督軍的事情不了解嗎？我想不光我對秦督軍怎麽離開的醫院，之後又被送去了哪裏十分感興趣吧？”明月歸微微笑著說道。

    秦少齡原以為明月歸說謊是跟那顆藥丸有什麽關係，但現在來並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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