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潁川學院難郭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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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左鈺雅收起梅花妝,卸下朱釵,一身質樸的下人服。郭嘉好不鬱悶道:“小奴才,過來爺要教教你。”
左鈺雅如作唯唯諾諾狀:“請少爺疼惜,奴才一定好好服侍您。”
郭嘉舒坦道:“聽話好,那別站著啦,來讓爺親一個”說著探身而去。
左鈺雅閃身躲開道:“難道少爺還有龍陽之癖。”
郭嘉道:“得此一佳人,龍陽可掛身,小姐姐那裏逃。”
左鈺雅縱起鼻子,眼睛瞪的溜圓。郭嘉腦海中忽然浮起一個憤怒的小狗影像,好似被逗惱了一樣,汪汪的樣子。感覺很貼切,不禁自個自的樂起來。愛的時候一切皆是美,沒有再做無禮的要求,左鈺雅幫郭嘉整理好必備品就一起出去了。
宗老們看到左鈺雅毫不起眼的奴才裝扮很是滿意地點點頭;而看那郭嘉越來越變得放蕩而另類,不似當初的文靜少年,宗老們又地不禁搖搖頭。
郭嘉盡可能規矩地給宗老們拜別,就道:“天氣還是很冷,宗老爺爺們要照顧好自己身體,回吧,我們也出發去潁川學院。”
大宗老囑咐它們道:“左鈺雅不要忘記自己的身份,好好照顧嘉兒。”又補充道:“嘉兒莫要胡鬧,我已寫信告訴郭圖,你若敢胡來,他就會代我們這些老頭教育你,手可比爺爺們的要狠,你一定要聽話。還要搞好與荀、陳、鈡之間的關係,我們都生活在潁川的土地上。你們路上小心,去吧。”
所有的離別都是傷感的,雖然不舍得,但隻有放出去曆練才能成長,大宗老轉身回去。
郭嘉他們小年輕可沒那麽多傷感,頓時感覺輕鬆了許多,仿佛天下才是他們的家。
郭嘉想和左鈺雅親昵些,左鈺雅仿佛已經進入奴才的角色,一一給回拒。
顛簸之後,又到了熟悉薈萃山山腳,花費了大半天時間才到淩雲峰。俯瞰腳下鱗次櫛比的小山包如眾星攬月般圍繞著他,頗有一覽眾山小的感覺。淩雲峰山頂方圓大約有百餘畝地。潁川書院居中間,外麵則依次圍繞書院形成一個商業圈,各地美食飄香,酒館醉香,茶社清香,飄香閣則是個溫柔鄉。極盡繁華,留待以後觀看吧,郭嘉它們先去潁川書院。
潁川書院外是磨砂大石砌成的百米廣場,十三台階彰顯此門難入。門前,兩旁的朱漆柱上寫道:“起於潁川,始於四方”,黑色的橫匾上雕刻著青色的“潁川書院”四字,蒼遒有力。
廣場上熱鬧非凡,迎接、參觀新生才子的男女比比皆是。此刻有一人迎來,生的怒眉柔眼,闊口方鼻,八字胡、山羊須。深青色謀士冠、學子服,儼然整齊。看到郭嘉等人,瘋狂地搖著手道:“嘉弟弟,這裏,這裏!一路辛苦,哥我早在這裏等你們了。”
接著又說:“你人未到書院,可名字已在院裏傳開,德操先生甚是器重你,陳院長也很關注你。”
郭圖還是那般親切,郭嘉卻道:“文則兄,更是辛苦,一人在外為郭氏奔波,過年都不得休息,宗老們都非常掛念你。”
聽說郭嘉到了,一時很多雙眼睛圍過來,都想是玉樹臨風,哪曉得是病癆鬼白麵青衫客。有些失望。還不及隨後而來的陳群,身軀筆直,端莊有度,還不如荀晴的清靈脫俗,還不如那瓜子臉、妖小腰、嫩黃頭發的女子。郭嘉的人很快地就被遺忘在人群,太多的帥哥美女,新人如流水般地擁擠百米廣場。郭圖很快地把郭嘉等人帶離那裏。
郭圖一邊開路一邊給郭嘉說:“嘉弟弟,幾年不見,給哥哥生分了,文則是給別人叫的,你我是兄弟。與我這熟悉的哥哥,更想了解這陌生的潁川書院吧,我來給你介紹。這潁川書院是主院,你看那四周的山峰上都有名家執教。淩雲峰雖然最大,但也容納不了所有求學之徒。占地淩雲峰四分之一的書院也隻能安排一些名族豪門,奇人異士。潁川書院和潁川公學不同,這裏就類似遊學了,你想學什麽就去什麽,如果專攻某種學術,也可以入住其他山頭。通學的話淩雲峰則是最佳地,因為主教都會在淩雲峰講書,淩雲峰距四周最近嘛。”
校內七拐八拐之後,到一角落處,看見“郭氏院”仨字標誌,郭嘉等有一種賓至如歸的熟悉味道。郭圖道:“這裏就是我們陽翟郭氏的居所。別嫌棄小啊!這裏可是真說得上寸土寸金,而且未必有錢就能買到住處。這些將來你都會明白的。”
然後又道:“你就和我住在一起吧,將來我離開後,你也可以獨居單間,它們新來的人,就要郭氏先來求學的師姐師哥們共宿了。”郭圖明知道郭嘉納妾了,也知道左鈺雅隨從,麵生者當是左小妾,卻故意不提。
郭嘉拉著左鈺雅恭敬地對郭圖道:“文則兄還不知吧,今年小弟有幸婚娶,讓我給您介紹下,這就是你的弟媳左鈺雅,雅兒快給大哥問安,請他手下留情莫要棒打鴛鴦令人唏噓其高雅之名。”
左鈺雅恭敬的道:“大伯好,有我來照顧嘉少爺,他會給您少添些麻煩。”
郭圖心思郭嘉這些年變得真是變得狡猾多了,其實他自己倒是在在意郭嘉他們同居,但宗老交代的在那,也身不由己,便一口氣滔滔而來:“郭嘉你小子可夠有福氣的,未有功名先有妾,令人羨慕!可也不要隨便給我戴帽子。潁川公學的成績在潁川書院什麽都不是,你也看到各地精英群集薈萃,又有多少人注意你啦。你不思進取,一來就琢磨那些鶯鶯燕燕。我要不幫你們給宗老求情,讓你們去學院外同居?可不要讓這裏的人都無心學習,壞我潁川郭氏名聲。”
感覺還未說完又激動地道:“宗老對你已是客氣,帶下人前來可是貴族式的待遇,看看有多少人在院外徘徊寄宿,你剛來真不知道房間金貴,這次我是可以原諒的,多餘的話就不要再說啦!”
郭嘉看到郭圖態度如此堅硬,說的頗有氣勢道理才知潁川書院之深,想那先冷後熱的感情牌失效也不再奇怪,郭圖也不是當初的那個簡單的郭圖了,就道:“兄長教訓的是,嘉受教了,還望兄長抬愛,給雅兒好生安排,嘉弟拜謝了”
隨著另類獨特的郭嘉重重地說著拜謝,仰天舉手準備彎身下拜。
郭圖看著郭嘉這情種舉手,慌了心神,未讓他彎腰就擋上來,咬牙道:“你啊你,讓她和郭彩兩人一室,可以了吧,滿足了吧,給哥哥笑個。”其實還有一句話憋在他心裏,不明白宗老為什麽厚待這情種。
如郭嘉所料,郭圖看著生氣,做事情還是很有分寸的,這拜禮他是不敢接也不能接的,因為同輩隻有揖禮這種事情那敢拜接,而郭圖有意讓郭嘉將來做潁川學院郭氏接班人,不能接他的這個理由的拜禮那是有損郭嘉的威望。
郭圖略作思考也明白了,郭嘉這是在擾亂他的思緒,亂中取勝。自己的情緒被郭嘉算計了,其實郭嘉也許隻是行揖禮,如半拜之姿勢。到最後郭嘉什麽也沒做,自己就多分出一間房子。隻有削減其他郭氏族男徒的房間,真不適合那個男尊女卑的時代啊。
盛世中女人是被欣賞的,亂世中女人同樣要為宗族國家貢獻,她們不僅僅是要聯姻的對象,對琴棋書畫也要很高,隻有亂世方能容易打破一些常規,才有這多姿多彩的景象在潁川書院,更多的女子名流等待上場表現。(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