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三章: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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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人相約走進了徐鴻的家。

    “請問你們找誰?”一個陌生的男子走了出來。

    “徐鴻徐醫生的家是不是在這裏”溫然接著話頭道。

    “是的,請問你們找他有什麽事情嗎?”

    “沒什麽大事,我們就是來找徐醫生來了解多年前一個病人的情況的”

    “原來如此,我叫徐謙,是徐鴻的兒子,你們請進來坐吧”

    “是這樣的……”徐謙講述了自己的父親在一年多以前就不在人世的消息。

    溫然得知這個消息,驚愕地看著唐逸臣,徐鴻不在了,那慕嬋的事情要怎麽辦,溫然頓時有些頭痛,首先這個線索斷了,如果她查不出來媽媽的死因,那麽更別提謀殺什麽的了。

    唐逸臣也有點不知所措,畢竟慕溫然是他心愛的女人,他想要查出來事情的真相,沒想到,才剛剛開始,就遇到這麽個難題。

    “你們先請喝杯茶!”

    溫然看著眼前這個有幾分像徐鴻的男人。

    “難道徐醫生不在的時候就沒有說什麽話嗎”溫然痛苦地看著徐謙。

    “據我所知,沒有”徐謙的這話給了溫然當頭一棒,砸地她緩不過神來。

    “但是,我知道的事,家父生前一直為幾年前的一件事情感到愧疚,不知道跟你們找他有沒有關係”

    說著,徐謙開始講述他父親為什麽愧疚,以及為什麽突然離職。

    徐謙說,當年家父離職其實是有隱情的,十年前那個植物人病人其實並不是因為病情加重而不在了的,而是因為氧氣罩突然脫落,才死亡的。

    但是當年醫院的條件簡陋,並沒有攝像頭,所以不能查證具體是什麽導致的氧氣罩脫落。

    醫院知道這個職責在他,可是醫院為了逃脫責任,逼著在場所有人都隱瞞這件事,也包括徐鴻。

    可是徐鴻不忍心受良心的譴責,所以幹脆辭職,回了老家G城,可是這麽多年過去了,徐鴻臨走還在自責與後悔中煎熬。

    “那請問你父親有沒有跟你說清楚細節是怎麽樣的”唐逸臣著急地問道。

    “細節?我倒是不太記得了,哦,對了我記得父親之前說過院方發現病人氧氣罩脫落的時候,病人的身體已經僵硬了,據我父親說,前一天晚上護士查房的時候,死活打不開門,後來實在沒辦法,當晚好多人都已經下班了,沒有人能協助她推開門,第二天一大早,叫人過來打開門之後,發現氧氣罩已經脫落,而昨天晚上死活打不開門的原因是被人在門縫裏塞了小石子。”

    “對了,我父親還說,他後來覺得不能就這樣受良心的譴責,偷偷地查過醫院安在走廊的監控,發現病房除了護士,並無其他可疑的人靠近過!”

    徐謙撓了撓腦門,仔細地在腦海裏搜尋。

    “父親就跟我說過這麽多,剩下的我也不太清楚了,他老人家臨走就一直記掛著這件事。”

    “嗯,你父親是個好人”溫然眼角帶淚地說。

    溫然說完這句話以後,徐謙的眼淚瞬間就流下來了。

    “不好意思,你們坐,我去平複一下心情!”徐謙說著起身走了。

    “哎,徐鴻醫生真的是很好的人啊”溫然對著駕駛座上的唐逸臣說道。

    “嗯,可是我現在想的是,到底是什麽人,竟然在攝像頭裏沒有外人出現!”

    溫然聽著唐逸臣的話,回想起了媽媽不在的當天晚上的情況。

    當時,她跟慕詩瑤在大廳的中間玩的很高興,可是沒想到被突然敲響的門嚇了一跳。

    門外的慕複好像喝很多酒,一直在不停地踹門,嚇壞了溫然和慕詩瑤,但是她們兩還是大著膽子將房門打開,看到門外醉醺醺的慕複。

    慕複一把將溫然和慕詩瑤推開,衝進家裏拿起東西就砸,這次真的嚇壞了兩人,溫然就拉著慕詩瑤回了她們自己的小房間,害怕得不敢出去看慕複。

    兩人畢竟還小,害怕一會之後,早早地就睡了。

    溫然實在是想不通,如果說慕複是裝醉的話,也有這個可能,可是要去沒有必要再回去醫院啊!

    溫然腦袋一直高速運轉著,一個一個的排查當年慕嬋身邊的人,如果是那個護士的話,慕嬋死了對於那個護士並沒有什麽好處啊。

    “我知道那家醫院每晚六點的時候都會去病人房間關上窗戶,並且鎖好!”溫然看著唐逸臣。

    “會不會是那個護士?”

    “應該不會,她這樣做沒有好處,而且她應該知道醫院有攝像頭,還這麽光明正大的,根本是不可能的,況且護士沒有犯罪動機啊,她為什麽要殺害慕嬋,殺了慕嬋之後對於她來說,又有什麽好處呢?”

    溫然按照正常的邏輯來推理,可是經過半天推理,並沒有什麽特別重要的線索。

    “六點之後,會不會有人把那個窗戶打開,然後跳進來,不然他怎麽做到密室殺人的”

    “應該不會,醫院走廊攝像頭並沒有發現可疑人物,護士從六點之後進去,再下一次進去就已經推不開門了,說明這個房間可能原本就有人,或者是從什麽地方進來的。”溫然仔細地分析道。

    溫然一路上一直在想,慕嬋和她當年到底接觸過些什麽人,慕嬋和溫然的圈子都很小,都是一些家裏的人,外麵跟溫然結仇的人應該沒有。

    那麽到底是誰呢,問題到底出在哪裏,是他們推理有問題嗎?溫然又在腦海裏重新推理了一次,還是沒有發現問題的根源在哪裏。

    “可是按照你說的,這基本是不可能的,房間如果提前就有人的話,他會躲在哪裏,床下嗎?不可能,床下我們可以看的一清二楚,藏人的可能性太小。”

    唐逸臣從那個床的麵積以及可見度分析了問題,但是問題並沒有解決。

    怎麽會這樣的,難道線索到這就沒有了嗎?不可能吧!線索又一次斷了,溫然一直在大腦裏一遍一遍地推理著事情,但是依舊沒有什麽發現,溫然望著車頂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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