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九章 我愛你,以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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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什麽去國外不和自己商量,為什麽不提前通知他一聲,可是到最後都在一切無語之中度過。
    她心裏沒有以往的痛快,為什麽他不問自己?甚至連自己去哪裏都不問一下,陸江北,他真的愛自己嗎?鄭以沫又想起了今晚他在陽台對自己說的話,溫暖的心似乎逐漸涼了下去。
    沉默許久,“你不問我去哪裏嗎?”她才發現自己的嗓音多麽的幹澀,聲音粗癟沙啞。
    “你沒打算告訴我不是嗎?”陸江北反問,若不是自己今晚說要帶她出來,或許鄭以沫就會這樣不告而別,自己連她離開的消息都不會知道。想到這裏,他嘴角扯起一抹笑容。
    鄭以沫卻心裏不開心起來,他一直對自己忽冷忽熱,說是關心,可是卻很多時候自己做了什麽事情都不跟她說一聲。她不問,他從來就不說,她問了,他還是不說。
    她拿起手裏的衣服狠狠地揪著,不再說話,嘴上卻撅的很高,最後猛地一拍窗子,“停車,我要下車!我才不要和你去看雪。”
    停下車的陸江北這時候才發現,她的眼眶早已濕潤。他默不作聲,隻是將車輛穩穩地停在一旁,鄭以沫覺得自己委屈極了,她什麽都不知道,可是這個男人一再地招惹自己,卻從不挽留。
    周圍約莫經過了十輛車,鄭以沫心底想著,要是再來一輛,他還不說話,自己就下車去。
    “一,二……”唔,她的身子被鄭以沫壓在身下,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座椅卻被猛地往後一壓,她整個身子都跟著往下沉,陸江北卻用手護住了她的後腦勺。
    她才看到陸江北眼底紅的嚇人,她這時候才有了懼意,將手護在自己的胸前,一言不發。
    “你要我怎麽樣?你失憶了,明明記得殷茵,卻記不住我,就算和沈京然在一起也不和我說話,我們打架,你隻顧著關心沈京然,那我呢?你把我置於何地?”
    陸江北在她的耳邊大吼,嚇了她一跳,可是鄭以沫隨後一想,他是在吃醋嗎?陸江北身子一壓,便咬住她的唇,鄭以沫發覺自己嘴角一疼,空氣中有著淡淡的血腥味,她小臉一紅,卻怎麽也掙紮不開。
    “陸江北,你這個臭流氓,”在自己逃脫之後,鄭以沫立刻脫口而出,她覺得自己的舌頭都有一點不對勁,這可是被咬傷了。
    她臉又紅又臭,惡狠狠的看著眼前的男子。
    自己隻不過是去國外學習幾個月,又不是不回來,他能夠扯出那麽多的理由,明明就是強詞奪理。
    “以沫,我愛你。”陸江北看著她的雙眼,裏麵隻有自己的倒影,聲音溫柔且低沉。
    鄭以沫渾身都怔住了,她沒想到陸江北會說出這樣的話,可是身體卻先想法一步,淚水從眼眶中滑落,她不知道自己怎麽了,怎麽會流眼淚。
    她趕緊將眼淚擦掉,吸了一口氣。
    她默默的點頭,可能是陸江北的過於主動,讓她有一點尷尬,她擦掉臉上的眼淚,打開車門。
    身上的溫暖逐漸被寒風吹拂掉,陸江北拿起車裏的外套披在她身上,這時他的手溫暖了許多,抓起她的小手便往包裏放。
    這一刻,鄭以沫覺得自己的內心無比的溫暖。
    兩人就在山坡上,來來往往都是停靠的車輛,由於安城地勢較低,若是要等上下雪恐怕還得十幾天,而這裏,顯然是戀愛人群最為喜愛的地點。
    車頂密密麻麻的坐上了不少人,一個個都將自己裹得如同熊一般,鄭以沫也不例外。寒風在她臉上掛著有一點疼,陸江北卻在她的身旁。
    她聽到自己的聲音響起,“以前的我,是什麽樣的?”
    陸江北的記憶追隨到以前,那時候的以沫是什麽樣的?天真,純情,“愛吃醋,”他憋出三個字,惹得鄭以沫臉色一紅,她掄起拳頭。
    “你再說一次,”語氣威脅到。
    可是陸江北絲毫不怕,他臉上一本正經,“以前不管我和譚夢嫻有過什麽關係,你都會誤會,可是我隻想告訴你,我喜歡的,我愛的人,隻有你,以沫。”
    兩人再次親吻,鄭以沫睫毛微微的眨動,她感覺到臉頰上冰涼涼的,睜開眼,竟然是點小雪落在她臉頰,溫度過高立刻便化成了水。
    她的眼裏全是驚喜,“下雪了,真的下雪了。”她一直想找個人陪自己前來,看著一旁的陸江北,她捏緊了手。
    第二日,她眼底一陣烏黑,楊子看了很是擔心,她給她遞了一個自己早上的雞蛋,“以沫姐,你怎麽幾日不見,越來越憔悴了。”
    鄭以沫尷尬的笑了笑,總不能說昨晚回來之後就徹底失眠了吧,她去的是沈京然的地方,之前便和他通過電話,自己今晚就會搬走,而他有急事,不能夠前來。
    她知道最近京然很忙,心底也是有些擔憂,畢竟他對自己很好。
    “今晚我搬家,你來幫我吧。”她拍了拍楊子的肩膀,她還是一如既往,她和殷茵都沒有將季子彤的事情告訴她,隻不過說她是撞壞了腦子,最後才變成這樣。
    一向和她合不來的楊子聽了這件事,都眼淚汪汪,鄭以沫覺得,一個人的善良是天生的,不論怎麽樣。
    楊子高興的裂開嘴角,她早就等著以沫姐搬過來,可是這段時間她身子也不是很好。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麽,她戳了戳鄭以沫的腰肢。
    她隻覺一癢,猛地一縮,誰都沒想到她的反應會這麽劇烈。楊子訕訕的收回了手。
    “以沫姐,這幾天,我們集團來了一個新的設計師……”她臉上有一些尷尬,以往鄭以沫是天禦集團的標誌性人物,而這個人來頭並不簡單。
    她是從老板的父親從國外挖回來的人才,吉帕。
    “怎麽了?”她看著楊子的表情怪怪的,似乎有什麽難言之隱,難道是來的設計師太厲害了她害怕自己會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