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六章 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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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電話卻在這個時候響起,陸江北冰冷的嗓音在電話中響起。
    “你在哪?”
    鄭以沫深呼吸一口氣,她明明像陳睿打聽好時間,他今晚要開會的啊?如今離會議才不過十五分鍾,她擦了擦身上莫須有的汗水。
    “我在和京然吃飯……”鄭以沫對著麵前的京然一笑,麵目清和。一張美麗的臉妝容淡淡的掛在臉上,眉毛清秀而黑,顯得活力十足。
    陸江北冷哼一聲,說了句馬上過來便掛掉了電話,一點都不給她回答的餘地。
    最後隻好掛著電話跟他解釋,這時餐廳的飯菜已經逐漸上來,她怎麽也沒有想到大家會在這裏碰麵。
    “趙……趙小姐。”她拿著茶杯的手微微一顫,雖然隻有一麵之緣,但是趙洛芝的臉很有辨識度,溫婉大氣,一看就是大家閨秀出來的。
    她想要解釋,若是自己和她的未婚夫一起吃個飯,更何況兩人就快要訂婚了,若是引起了誤會就不好了。想到這裏,鄭以沫的臉都急紅了。
    “我和京然是好朋友,他來告訴我你們結婚的事情。”三人坐在這裏,誰也沒有說話,趙洛芝沒有生氣,甚至從始至終都是掛著淡淡的笑容。
    其實沈京然在離開的時候就後悔了,他並不是衝動的男子,在這種時候,久經商場都知道他沈京然是靠了趙洛芝的福,她肯救自己,幫助沈家,他必須得感謝她。
    可是越是這樣多的風言風語,他的內心便是悲憤。
    兩人沒有說話,三人的僵局直到陸江北來了才被打斷。
    鄭以沫隨意的披散著長發,身上穿著厚實的羽絨服,餐廳內暖氣足夠已經將外套脫下,她臉上笑得很開心,麵前便是沈京然。
    陸江北雙拳緊握,站在一旁,麵色冷的可怕。
    鄭以沫隻覺得身後一涼,她急忙拍了拍身旁的椅子,聲音顫道,“陸江北,你還站在那裏坐什麽?趕緊過來啊。”
    四人都沒有用餐的意思,趙洛芝一直打探著眼前的女子,她比傳聞的要好太多,沒心機且善良,這是她對鄭以沫的第一印象。
    可是回來之後,她知道沈京然一直喜歡的都是鄭以沫,而自己就是他手中的棋子,可是她趙洛芝心甘情願。
    “以沫,這是我們到時的請帖,你是京然的朋友,自然就是我的朋友,可別忘了前來參加,”她從包裏掏出兩張燙金請帖,鄭以沫拿在手中,臉上笑得很是開心。
    “一定一定,趙小姐對京然自然是放在心上,他是我最好的朋友,如今能夠找到好的歸宿我是最開心的。”鄭以沫卻不知道自己的這一席話聽在男人耳裏,是什麽模樣。
    陸江北的臉色瞬間就舒展開來,她已經能夠接受沈京然結婚,也就是接受了兩人在一起,想到這裏,他眼中閃過一絲疼惜。眼前的雞腿往她碗裏夾。
    鄭以沫瞪大雙眼,生氣的看著他,自己已經吃了許多還一直給她夾菜,最初她也是當做家常便飯來,最後發現四人隻有自己動筷,她才發覺有什麽不對。
    手裏的刀叉碰撞,可是她的思緒早就飛到了別處,看得出來陸江北沒有生氣,可是他這人最擅長的就是翻臉,要是回去給她好看怎麽辦。想到這裏,她眼神帶著懷疑的看了一旁的男子。
    陸江北目不斜視,一份鵝肝較小而又甜香,看著他用餐的動作,他突然轉過頭來,四目相對,漆黑的眼眸在陽光下將她緊緊地收緊。
    鄭以沫被嚇了一跳,伸腿狠狠地踢了他一腳。
    麵前的沈京然麵露慘色,他還在期望什麽?這麽久以來,以沫是不喜歡自己的,他側眸看了一眼坐在身旁的女子,這才是他要娶的女人。
    “你們先用餐,我和落芝還有事,先離開了。”沈京然用餐布擦拭了嘴,起身說道。
    她怎麽也沒想到兩人會走的這麽急,她眼神帶著著急看著一旁的陸江北,“他們是怎麽。”
    這是這個城市最大的旋轉餐廳,坐落在安城最為繁華的街道,從窗戶外麵看下去燈火輝煌,高樓大廈盡被收在眼前。
    “你管好你自己的事就夠了,”陸江北將鵝肝放在她的嘴裏,初入是有一點膩,可是隨後的清香逐漸將嘴裏的膩味給散開來,回味香甜。
    他個子很高,將近一米九的樣子坐在她身邊惹人注目,她發現周邊有很多女子都注視在他的身上,鄙夷的看著他。
    “有些人總是愛沾花惹草,呸。”說完就放下刀叉走人。
    沈京然抓著趙洛芝的手就往外走,她身形顫抖,他從來沒有在私下和自己有過任何的解除,她以為沈京然定是生氣了,氣自己的突然出現。
    上了汽車兩人都不發一言,她眼底含著淚水,車裏沒有燈光,淚水從眼角滑落無人得知,隻不過緊拽的裙擺看出了主人心情不是很好。
    直到車輛平穩的停在了婚紗店前,趙洛芝咬了咬唇,將下唇咬的泛白可是最後都不知道說什麽。
    “還愣著幹什麽?不是要選婚紗嗎?”
    ——
    鄭以沫有些生氣,她氣陸江北對自己絲毫不信任,她和京然兩人什麽都沒有過,他卻總是一次又一次的誤會,想著剛才趙小姐給的請帖,還想她帶他去?簡直是做夢。
    她先進電梯,拿起另外一張便準備將它折疊捏碎,卻被眼前的男子給擋住了。
    “你想要幹什麽?”他的嗓音低沉,在這狹小的空間裏回響,甚至還有著魅惑。
    電梯隻有他們兩人,若是陸江北想要做點什麽那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鄭以沫將請帖放在他的手裏,“要拿你自己拿,我才不會幫你。”
    她的嘴撅著很高,她覺得自己若是被陸江北再這樣逼迫,一定會被逼瘋的,一個朋友都沒有,就連楊子過來他也是麵色冰冷,一點歡喜的感覺都不表示出來,現在楊子過來的次數越發少了。
    回到家,她還是不理會陸江北,手裏的工作是正式完成,現在隻要等著放假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