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八章 出國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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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城坐在石凳上,倒像是等待已久,看到隻有兩人前來,眼裏倒是閃過一絲失落。僵硬的臉上也沒有強迫自己笑出來,指著一旁的位置讓她們坐在那裏。
    “以沫最近怎樣?”他麵上擺著一副棋子,黑白對峙,以沫不懂棋,卻覺得一黑一白渭涇分明的很。
    點到她的時候還微微的出神,她已有二十五,模樣卻還是生的小巧,白皙的膚色出去玩了幾天,沒有受一點的影響。
    倒是沒了前幾年的青澀,多了幾分婦人的韻味。
    “還行,最近小團很乖,”她坐在一旁,倒是看著陸江北自覺地坐在他對麵,兩人雙雙廝殺起來。
    陸城似乎遊刃有餘,不僅在思考的同時還能夠與她對話,雖然說得都是些有的沒的。
    這個位置位於陸城後花園,她倒是沒有來過,上麵有著遮陽的棚子,沒有空調,陸宅卻無比的涼快,她不禁想起來時聽到隱約的水聲。
    陸宅修在半山腰之上,山下倒是有著許多的別墅。她看著陸江北落下一棋,隨後就沒有再下的意思。
    “你坐在這裏,懂嗎?”陸江北的視線轉移過來,眼裏帶笑的看著她。
    鄭以沫覺得麵子上有一點過不起,可是自己不懂棋倒是真理,她翻了個白眼,“我懂一個高級的玩法,叫五子連珠。”
    眾人都被她給逗笑,傍晚的時光倒是過得很快。
    三人坐在一旁,鄭以沫還能夠回憶起當時陸家的熱鬧,現在陸青青整日待在公司,也是不回陸家,陸城日子倒是沒怎麽變化。
    “最近有一個去m國學習的機會,設計不是一朝一夕,你雖然有才華可是專業的培訓國外確實更加專業。”陸城臉色不變,夾了一塊菜放到了以沫的碗裏。
    她一愣,抬起頭來看著他,隨後轉過身去看陸江北,眼神詢問什麽意思?
    陸江北沉住氣,眼裏帶著試探,“你打什麽主意?”要說一般飯桌上這樣與父母講話倒是極大的不孝,可是他與陸城本就沒有任何的親情,就連自己被叫回來都是因為他的資質才能過人,最後才能夠回到陸家。
    他眼眸緊緊的盯著陸城,怪不得會這麽好心送他們一起出去玩玩。
    以沫筷子一抖,這是要將她送走?可是心裏卻還是很心動,vr大賽,是世界聞名的設計大賽,若是在其中拿個獎,回國都是極其的難得的獎項。
    她看重的不是那個什麽獎,去國外學習一直是她心中的夢想,她想去y國的馬蘭歐尼學院聽課,走在他們的街道幻想他們以前是怎麽一步一步走過來。
    m國雖然也不錯卻並不是她心中的目標。
    陸城卻又開口,“m國的學校又y國最著名的瑪麗老師作為輔導,以沫你很幸運,我給你得到了一個位置。”
    他眼裏帶著不可抵擋的自信,瑪麗在設計界就猶如z國的領導人一般出名。
    鄭以沫覺得自己的喉間幹澀的可怕,她想到了自己能夠得到瑪麗老師親自的指導和參考,她甚至能夠和她站在一個教室?
    隨即腦中又出現了另外一個身影。
    “你才結婚,你的孩子才半歲,你的老公現在還需要你,你的公司也需要你,你怎麽能夠離開他們?三年,你可知道其中的變數有多大?”
    她的腦中就像是有兩個小人在大家,陸城臉上的笑容越發的擴大,他滿意的看著場上的局麵,隨後拿起紅酒輕抿一口。
    “以沫,別著急這個事情還有一個月的時間,你可以慢慢處理,機會難得,瑪麗老師如今已經四十幾歲,這兩年是她帶的最後一期,你知道,她的夢想是環遊全世界,去看全世界的作品設計。”
    他似乎對其中很是了解,一字一句都壓迫著鄭以沫的心口。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麽離開的陸家,整個人渾渾噩噩,上車陸江北輕觸她胳膊,才將她喚醒,他沙啞的嗓音在她耳邊輕輕的響起。
    “以沫,”他的眼眸像是深潭,將她整個人都快要吸進去一般,以沫的手臂緊緊的抓著他的胳膊,勉強的笑了笑。
    “你可以去的。”陸江北一本正經的說道,車輛此時正發動,有一點吵,可鄭以沫卻聽到了。她震驚的眼神看著他。
    鄭以沫,你怎麽可以這麽自私?看看你的愛人為你做些什麽,你若是真的拋棄了他,你的良心怎麽會過得去。
    她將窗戶猛地打開,狂風吹亂了她的秀發,發絲在她臉上胡亂的掛著。
    默默搖頭,聲音很低,“我不能去。”
    她早已過了任性的年級,若是自己還沒有認識陸江北,她會毫不猶豫的選擇,可是現在,她已為人母親,她還沒有親口聽到小團叫自己媽媽,她怎麽可以離開。
    陸江北坐著,勾了勾唇,將她摟入懷裏。
    “這是你的夢想,你不必自責,若是我有一個這麽好的機會,你會讓我放棄?瑪麗我聽過,我也知道你從最開始就一心崇拜她,四年來,你的房間相冊都有著她的照片。”
    兩人靠的極近,鄭以沫靠在他的胸膛,臉上的淚水一下流了下來,鼻尖酸的厲害。
    “你果然都知道了。”殷茵說的沒錯,自己怎麽可能瞞得住陸江北這個老狐狸,他的眼睛無時無刻不注意著自己,她隨意的舉動他都能夠知曉,自己在想什麽。
    陸江北將大掌狠狠地捏起她的嘴角,將她的臉都捏變形,“是不是我不主動提,你就不會承認你已經想起了所有,鄭以沫。”
    他倒是沒有多生氣,語氣平平淡淡,想到兩人相處的時間不過短短一個月,倒是心裏有一點堵得慌。
    俯身便將她的唇輕輕噬咬,以沫覺得自己的唇上像有千萬隻螞蟻在那裏爬來爬去,癢到心裏。
    以沫許久才得以鬆開,她臉上帶著羞紅,“我隻不過是不想特意的提起,並不是故意瞞你的。”
    說到這裏,陸江北眉尾輕挑,“哦?我?你的意思是殷茵已經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