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9章怎麽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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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任菲起身,將鬱寒哲帶來的食物全都遞上去,“那我們先走了,這是寒哲買的早餐,您和爸趕緊趁熱吃吧!”

    任母一看那麽多,急忙拉住她,“這麽多,我和你爸哪裏吃得完?這樣吧,你們還是留下來一起吃了再走吧!反正也耽誤不了多少時間。快快快坐下!”

    任菲應了,示意鬱寒哲坐下。

    任母很開心,吃飯的時候不停地笑看她和鬱寒哲,還不停地給他們挾菜,眼睛裏充滿了歡喜和寵溺。

    任菲為了讓她徹底放心,自然也積極地說著笑話調節著氣氛。

    一家人就這樣說說笑笑吃完了早餐,隨後任菲這才和鬱寒哲一起離開了。

    鬱寒哲開車將任菲送到家,讓她自己進去,他則留在車裏給母親葉蘭打電話說這件事情。

    當他將任菲的故事一五一十地跟葉蘭說完後,葉蘭欣慰地感慨,“寒哲,我這輩子最大的心願就是你和切斯特都能收獲真正的愛情。可是我知道這對我們這種家庭背景的人來說,這一點真的很難很難。切斯特為此丟了性命,讓我很難受,所以這些日子以來,越發地擔心你也得不到真正的幸福。可是現在聽到你終於追求到了自己夢寐以求的女孩,媽衷心為你高興。媽好激動啊!寒哲,你等著,媽這就動身飛過來。這麽大的喜事,媽怎麽能缺席呢?更何況,像這種事情本就該雙方家長都到場,這才顯得對彼此的尊重嘛。我可不舍得讓我的兒媳婦受委屈。”

    說到這裏,她著急忙慌地起身揚聲叫傭人趕緊收拾行李。

    “媽媽媽,您先別急著收拾行李,有件事情我想必須先讓您知道。”鬱寒哲急忙叫停她。

    “什麽事啊?你看起來怎麽那麽嚴肅?你方才說的該不是哄我開心的吧?”葉蘭立即就有些忐忑不安。

    自從切斯特出事後,她變得格外神經質,無論什麽事都很容易患得患失。

    鬱寒哲的話讓她一下子就慌亂起來,生恐他會告訴她什麽不好的事情,讓她發現方才不過是空歡喜一場……

    “媽,我並沒有撒謊。不過我喜歡的這個女孩長得有些特殊。”鬱寒哲低聲說。

    葉蘭呆了呆,“什麽意思?你是想告訴我你喜歡的這個女孩長得不怎麽樣?甚至可以用醜來形容?”

    鬱寒哲搖頭,“不。媽,她長得很漂亮。”

    葉蘭鬆了口氣,笑道:“嚇我一大跳。既然如此,那你幹嘛說她長得特殊?特殊在哪裏?特殊在她有著驚人的美貌,你擔心你自己HOLD不住她?寒哲,我可是頭一次看你如此沒有自信啊!這一點都不像你!相信我,你很帥很優秀,隻要你願意,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一個女孩忍心拒絕你!”

    鬱寒哲歎了口氣,“不是這個特殊。”

    葉蘭皺眉,“那你到底什麽意思?行了。別跟媽打啞謎了,有什麽話直截了當地說吧!”

    “這樣吧,我先發張她的照片給您看吧。”

    “好啊好啊!好期待啊!”葉蘭像個小孩子一樣開心地輕輕拍著掌。

    “媽,您要有心理準備。”

    “切!就算你老婆長得再美,媽也不會被驚到的。不管怎麽說,你媽當年也算是個豔驚四座的美人啊!所以,大膽地把照片發過來吧,你媽HOLD住!”葉蘭笑著揮手。

    “那我發嘍。”鬱寒哲便調出任菲的一張照片發了過去。

    那還是幾個月前他和任菲第二次在山中偶遇時拍的照片。

    他一直寶貝地珍藏著,每天都會時不時地調出來看看以慰相思之苦。

    發完之後,他屏息靜氣地等待著。

    時間緩緩流逝,直到任菲拿了證件跑出來,葉蘭都沒有打電話過來。

    任菲上車發現他臉色有些沉重,便淡淡地說:“鬱寒哲,如果你現在不願意了,那就不勉強了。別有心理負擔,我會找其它人的。”

    鬱寒哲歎了口氣,伸手輕輕地抓住她的一綹頭發扯了扯,“胡思亂想些什麽呢?”

    任菲凝視著他,“如果我在胡思亂想,為什麽你看起來那麽沉重?”

    “我是覺得委屈你了。你本該擁有一場最奢華最浪漫的求婚,可是現在卻如此倉促……”他說的是真心話。

    這些年來,他設想過數種浪漫的求婚方式,卻獨獨沒想到會以這樣的方式走進民政局。

    這讓他愧疚的同時,又覺得是一種極大的遺憾。

    她可是他最最心愛的女孩啊!

    “如果是因為這個而鬱悶的話,沒關係。我不在意這些。我在意的是你的真心。將你的真心獻給我,本就是最奢華最浪漫的求婚。”任菲淡笑著說。

    鬱寒哲聽了,眼睛瞬間綻放萬丈光芒,禁不住激動地握住了任菲的手,“菲菲,你這話說得太好了。我感動了。”

    任菲的手被他緊緊攥住,渾身起了一層厚厚的雞皮疙瘩,極其怪異極其不舒服。

    她低咳兩聲,輕輕地掙了掙,“冷靜點。”

    “呃。對不起。我一時得意忘形了。”鬱寒哲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急忙縮回了手。

    他太激動了,以至於失了分寸。

    他得慢慢來。

    她雖然忘記了靳夕塵,但心底深處一定還殘留著某種痕跡。

    他若逼得太緊,萬一讓那殘痕越來越清晰就糟糕了。

    “沒事。”任菲長呼口氣,“我們出發吧!”

    “好!”鬱寒哲響亮地就了,正要發動車,手機卻突然響起,低頭一看,正是母親葉蘭打來的。

    他看任菲一眼,“我媽打來的電話。”

    任菲的臉色立即變得有些僵硬。

    顯然她完全沒有作好見家長的準備。

    鬱寒哲假裝沒看到,指了指車外,“我出去接?”

    任菲如釋重負,忙不迭地點頭,“行。”

    鬱寒哲推門下車走了好幾米遠才停下接聽了電話,“媽?”

    “怎麽回事?”葉蘭的聲音顫抖中充滿了悲傷和震驚,“你明明告訴我唐沁已經死了的!”

    “唐沁的確死了。現在您看到的女孩名叫任菲。唐沁當初三番四次地想殺她,就是因為她有著和曾經的自己有著一張幾乎一模一樣的臉。唐沁覺得任菲之所以能夠搶走她從前的未婚夫,就是那張臉的緣故。唐沁害人反害自己的整個事件過程,我記得跟您提過的。”

    葉蘭一臉痛苦地搖頭,“你在說什麽?我聽不明白,一切混亂得讓我頭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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