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頭破血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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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子欣眼神複雜,她又掙紮了幾下,可是旁邊的人緊緊的抓住自己,她根本動彈不得,看著自己眼前暴怒不止的蘇林起,穆子欣清了清嗓子:"你真的想讓我用身體來賠罪?"

    "別廢話,今天不管你想不想你都走不了了!"蘇林起看著她邪惡的笑了笑。

    穆子欣心頭一慌,趕緊又換了一副神色:"既然你這麽說,那我就答應你了,是我得罪了你,我理應向你賠罪。"

    聽他這麽一說,倒是蘇林起愣住了:"你說的是真的啊?"

    穆子欣的臉上擠出一個笑容:"當然是真的,隻不過你先讓他們放開我,他們這樣一直抓著我會引起別人注意的。"

    看她一副小心翼翼的樣子,還真的像是怕引起別人注意。

    蘇林起看了看四周,大晚上的倒也沒有什麽人走過,不過他還是下令將穆子欣鬆開了:"放開她。"

    旁邊那兩個壯漢一鬆胳膊,穆子欣又重獲了自由,她趕緊地左右揉了揉自己的胳膊,還沒等自己反應過來蘇林起就來到了她麵前。

    "跟爺走吧。"蘇林起一把將穆子欣拉到了自己的身邊,勾起她的下巴讓她對視著自己,他輕輕的彎下身子想把手裏的紅酒瓶放在地上,他的頭部慢慢往下滑理穆子欣的胸前越來越近,穆子欣以為他想要對自己圖謀不軌,於是趕緊一把將他推開,奮力掙紮起來。

    可惜他們兩個人力量懸殊太大穆子欣還是掙脫不得,就在兩個人拉扯之際,蘇林起憤怒地拿起手上的瓶子狠狠的朝穆子欣的頭上砸去。

    一瞬間,紅酒瓶在穆子欣的頭上變得粉碎,而穆子欣此刻頭上也是鮮血直流。在感到一股熱流劃過自己的臉龐之後,穆子欣伸出手摸了摸血跡。

    感覺到自己的意識越來越模糊,穆子欣強撐著走了幾步,可是如果須臾,身體忽然傾落,隨著嘭地一聲,穆子欣暈倒在地。

    另一個包間裏傅經年在看到穆子欣離去的背影之後,其他的一眾朋友閑聊了幾句話之後,就又去到了陳伯言的包間。別人看不出來,但是他能感覺到,陳伯言對穆子欣還是很在乎。

    剛剛打開包間的門,看到了陳伯言正坐在沙發上跟人打電話,看見他進來之後,給了他一個眼神示意他坐下來。

    "你重新查一下投標文件被偷這件事情。"聽伯言低沉著聲音說道。

    聽到這個電話的竇文靜有些不明所以:"陳總,偷盜文件的人不是已經找到了嗎,為什麽還要重查。"她越說聲音越小,話說到一半她就感覺自己說的有點多了,可是一旦說出了口,也不得不繼續說下去。

    果不其然,電話另一邊傳來了陳伯言的嗬斥聲:"哪裏有那麽多為什麽,我讓你重新查一遍你就去做!"

    他這般著急,在一旁的傅經年眼神也晃了晃。

    竇文靜嚇得身體一顫,趕緊連聲說道:"是,是,屬下這就去查!陳總您"

    別生氣這三個字還沒有說出口,陳伯言就生氣的掛斷了電話。

    "穆子欣走了?"傅經年出聲問道。

    陳伯言點點頭:"嗯。"

    看他少言寡語,像有心事的樣子,傅經年猜測他是在擔心,於是出聲說道:"夜總會這個地方魚龍混雜,什麽人都有,就好比剛才的蘇林起。"

    "他叫蘇林起?"陳伯言聞聲皺起了眉頭:"可是我之前從沒見過他。"

    "他是跟著白方餘過來的,而且他來這裏的目的也顯而易見,就是想跟你沾點關係。"傅經年淡淡的說道。

    陳伯言的一眾朋友中少不了那些趨炎附勢的小人,人人都想跟他沾親帶故,因為有時候陳伯言的名字比政府的命令還管用。

    陳伯言就是冷冷的哼了一聲沒有再說話。

    "你在想什麽?是在擔心穆子欣嗎?"傅經年沉聲問道,聽得他這麽說,陳伯言瞬間抬起了眸子:"別開玩笑了,我怎麽會擔心她。"

    "伯言,聽我一句勸,你們兩個沒必要發展到現在這一步,畢竟你們之前也是夫妻。"傅經年神色凝重的說道。

    陳伯言勾了勾嘴角,眼神變得更加深邃:"夫妻?嗬,如果我們真的是夫妻那她就不會幹出那麽多肮髒的事情!"

    一想起當年穆子欣泄露了公司機密然後逃走的事情,陳伯言的胸口就像聚集了許多憤怒的焰火。

    "過去的事情你一直耿耿於懷又是何必呢,既然已經發生了,不管你再做什麽,都是於事無補。"傅經年耐心的開導陳伯言,不過看樣子他也沒有聽進去。

    又過了短暫的沉默,傅經年再次出聲說道:"你真的不打算跟上去看一下穆子欣?這種地方有什麽人再清楚不過了,萬一再遇上的像蘇林起那種人怎麽辦?"

    想到這件事情,陳伯言微微的皺起了眉頭,他攥著拳頭忽然從沙發上站起來,傅經年以為他要跟著去,可是不曾想陳伯言邁出去的腳步又退了回來:"她這種女人,是不會讓自己出事。"

    傅經年看得出來他是在擔心穆子欣,可是因為一時之氣他就是不肯低頭,陳伯言的脾性傅經年很清楚,他們兩個可以說是從小一起玩到大,二十多年的感情,又豈能作假。

    也罷,既然已經知道了自己的朋友有這個想法,傅經年也不可能袖手旁觀,他從沙發上站起身來,歎了口氣:"算了,既然你不擔心她的安危那就隻好由我去看看了,這種地方女孩子一個人走是容易出事情的。"

    他拖著長音慢慢的走到了門口,推開門的那一刻傅經年突然又停下了腳步,他的聲音帶著一絲沉重:"伯言,你口口聲聲說這種女人,那穆子欣在你眼裏算哪種女人?"

    隨後,他突然又輕鬆的笑了笑:"你不用說出來,我也不想知道。"

    陳伯言冷冽的聲音從他背後響起:"那你就隻是為了跟我開個玩笑?"

    "非也,我隻是想讓你自己知道答案而已。"

    說罷,傅經年推開房門走了出去。(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