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身入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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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越喝越多,穆子欣喝酒的過程中陳伯聿一直不斷的給她遞酒,麵色猥瑣:"來來來,把這些都喝了,喝完了我們就開始談工作。"
穆子欣本就不會喝酒,之前雖喝過但隻是小飲,喝一點而已,但這次陳伯聿抓住機會不停的給她灌,咳了好幾次,眼睛都紅了。
"不行了,我真的不能再喝了,咳咳"她捂住自己的嘴,麵露痛苦。
"沒事兒,我看你好的很,把這些再喝了,這是最後幾杯,喝完,就正式談工作。"又是好幾杯,哐哐砸在麵前。
穆子欣猶豫著不肯再喝,但是卻被身邊聒噪的聲音吵得心煩意亂。
以是,一杯又一杯盡數被穆子欣灌下了肚,看著她的臉色越來越紅,陳伯聿的眼神也越來越狹長。
其實穆子欣感覺自己並沒有喝很多的酒,但從第一杯下肚開始,她的意識就越來越模糊,臉上也變得發紅發燙。
內心一隅,正在執拗擺脫自己的控製。
眼前的一切事物都要晃動起來,似乎是虛像,這時穆子欣的麵前竟然出現了童晗的臉,她用力晃了晃自己的頭,想保持清醒。
難道是自己喝多了出現的幻覺嗎,這個地方,童晗怎麽會出現,她扶著桌子想要站起來,可是卻四肢無力。
"穆子欣,現在這種感覺怎麽樣?有沒有覺得又刺激又饑渴難耐?這可是我為你準備了好久的,如今終於能用上了。"
她諷刺的聲音響起,雙手環抱在胸前,趾高氣昂地蔑視著穆子欣,像一個正在搖旗呐喊的勝利者。
"你在說什麽,你怎麽會出現在這裏"聲音很輕,穆子欣頭疼的厲害,覺得它像快要炸裂了似的,腦神經突突地跳著,難道是要衝破自己的頭顱。
就連意識也快要在劇烈的心跳中逐漸喪失,這種感覺太可笑了,儼然一個弱者。
"哼!"童晗從鼻腔裏發出一陣不屑的聲音,一臉訕笑:"六年前你鬥不過我,現在也是一樣。穆子欣,你隻不過是在重蹈覆轍而已。知道你為什麽總是敗在我手上嗎,現在我就來告訴你,你,是我童晗命定的敵人,容不得我有半點都不忍和輕視,當時你離開之後就不應該回來。"
嘴角一挑,她繼續道,"你的錯就在於從我手中奪走了太多,那些本該屬於我的東西,我總要完整拿回來的!"
這種優越感是從穆子欣身上得到的,童晗現在必定覺得自己就像一個常勝將軍。
且可以在內心大呼,若要勝利,何種手段皆可使得,擂鼓助威,高奏凱歌。
還有一點,她是不會偃旗息鼓的,永遠不能。
聲音緩慢入耳,她不能再任由自己這樣下去,這果然是個陷阱,隻不過卻知道的有些遲了,此刻的穆子欣,對他們造不成任何威脅。
人為刀俎,她為魚肉。
拚盡全身最後一點力氣,她迷迷糊糊之間想要費力站起身來,反抗抑或逃跑。
卻還沒等穆子欣站穩,隻覺眼前一黑,整個人就被困進了一片黑暗,像跌入了毫無引力的外太空。
然而實際上她隻是暈倒了,無助,無力,像新鮮貨架上的豬肉,等著人們大快朵頤。
身體重重地往後一仰,所幸沙發離得近,沒有讓她撞在地上。
"嗬,你也太高估自己了,還想反抗。"童晗諷刺一笑,睥睨一眼毫無知覺的穆子欣,故作高貴的對陳伯聿說:"交給你了,人找好了沒有?"
陳伯聿聲音響起,眼神漠然:這是什麽詞?"找什麽人,這麽好的機會難道不應該留給我嗎?"
他舔了舔嘴角,態度狎猥:"雖然我也瞧不出這個女人有什麽好,但她贏就贏在有陳伯言前妻這個身份上。"
"你想幹什麽?"童晗臉色微微吃驚。
陳伯聿臉色輕蔑:"你說我想幹什麽,現在這個情況相當於送到嘴邊的肥肉,我有什麽理由拒絕?"
臉色一沉,童晗眼神驚愕:"難道你想親自動手?"
陳伯聿勾唇一笑,他的臉上帶著陰森的煞氣,腳步輕踏,行至穆子欣的身邊,居高臨下的注視著她。
"我還以為這女人會有什麽移山倒海的本事才讓陳伯言對她念念不忘,現在看來也隻是泛泛。不過——"
突然話鋒一轉,他蹲下身來,近距離看著她,挑眉,眼神逼仄:"近距離看,她的這張臉還確實有些蠱惑人心的本事。"
他發現好像身邊圍繞的所有好東西都被陳伯言占有了,心裏就越發恨意升騰。
剛伸出手去,童晗就路上阻止了他:"這件事不能由你出麵,萬一她醒過來發現了怎麽辦。"
心懷鬼胎,各有自己的打算。
而童晗心裏想的是,萬一穆子欣抓住了陳伯聿的把柄,順藤摸瓜,便會把自己也牽扯進去。
可是現在陳伯聿是有賊心也有賊膽,他想要染指穆子欣,純粹是因為她是陳伯言的前妻。
重重地擒住了穆子欣的下巴,他的眼神寒冷卻又猥瑣:"這麽好的機會,你讓我放棄,真的是可惜了。"
童晗怕他真的會親自動手,趕緊走上前去讓他拉了起來,聲音細嫩:"這有什麽可惜的,外麵還有很多更好的等著你呢。"
陳伯聿也隨著她站了起來,沉聲問道:"人你準備好了?"
"那是自然,牛郎——"她大聲的衝門外喊了一句,推門而進的男人身材魁梧,獐頭鼠目。
牛郎不是那個人的名字,而是特殊服務的從業人員,作用如同夜店女郎,陪吃陪喝陪睡,隻要給錢。
往地上一指,童晗語氣裏充滿了命令:"交給你了,你知道該怎麽辦。"
那個男人目光如豆:"明白。"
瞥了一眼穆子欣他著實為之一驚,這女人生得太好看了,不但有錢拿而且能讓自己爽一番,何樂而不為。
"接下來交給你,好好表現,我們走了,"
那個男人血液沸騰:"是。"
拉著陳伯聿,童晗和他一起走了出去。
包間裏,隻剩牛郎和穆子欣兩個人,足以讓人情動的女人和曖昧的環境,似乎在暗示著有一場破滅正在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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