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醫院就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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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郎逃跑之後,傅經年就趕緊上了車,看著暈倒在後麵的穆子欣,他決定開著車去找陳伯言。
陳伯言進了酒吧,四處尋找,都沒有看到穆子欣的身影,而且一再給她打電話,也沒有人接聽,他的心裏又惱又氣,隨即下定決心離開。
剛走出酒吧的門卻看童晗依舊守在那裏,沒有離開。看到陳伯言出來了,童晗一臉諂媚:"伯言,你這是要找誰啊。"
"不用你管。"陳伯言黑著臉一把推開了她,眼神充滿寒意。
看著他要走,童晗趕緊跟在他後麵想要讓他帶著自己一起離開,可是剛走出去沒幾步,一輛車就停在了陳伯言的麵前。
"傅經年過來了,待會讓他送你回去。"他沉聲說道,聲音裏帶著不可反抗。
童晗溫柔挽上他的胳膊,又委屈又難過:"伯言,為什麽你不能送我回,不要這樣對人家嘛"
陳伯言冷聲:"我還有事要做。"
傅經年從車上下來,看到陳伯言後,卻沒有先上前跟他說話,而是打開後座的車門,從裏麵抱出了暈倒的穆子欣。
快步走到他們麵前,傅經年聲音緊張:"伯言,剛才子欣她不知道落進了什麽人手裏,若不是我正好碰上,後果不堪設想。"
看到穆子欣的臉之後,童晗瞳孔一縮,驚呼出聲:"她怎麽會在這裏?"
剛從傅經年懷裏接過穆子欣,陳伯言在聽到她的話之後臉色頓了頓,黑白分明的眸子悠長深邃:"你說這話是什麽意思?你是不是之前見過她?"
他的聲音很沉重,也很冷淡,但是卻掩蓋不住眼神裏的關心。
"沒有,我沒見過她,我也是剛剛才到這,怎麽可能見過呢。"童晗著急的擺手,神色十分慌張。
這時,傅經年開了口:"伯言,我看子欣她麵色發紅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麽問題,我們現在趕緊先帶她去醫院吧,若她無事,我們也好放心。"
陳伯言擰著眉心點了點頭,他已經明顯感覺到了自己懷裏的人發出的聲音,現在她的身體怕是很難受。
"嗯,我先有走一步,你趕緊開車跟上。"他鄭重說道。
"好。"
隨後,傅經年轉過身去開車,陳伯言眼看著也要開車離開。
"伯言,我也要跟你一起去。"童晗緊跟其後,不肯離開半步。
她擔心的是如果穆子欣醒了過來萬一向陳伯言告發自己,她可以當麵否認,不給陳伯言相信的機會。
"你跟著去做什麽!"他聲音冷淡,卻帶著氣憤和惱火。
可能是過度的擔憂,讓他心情變得跌宕起伏,此刻對於童晗,他隻是想眼不見為淨。
"不行的伯言,我自己一個人在這裏真的不安全,就讓我跟你去吧,求你了。"她像隻蒼蠅,圍在陳伯言身邊嗡嗡轉個不停,陳伯言走幾步她就追上去,甩都甩不掉。
童晗在阻止著自己的路徑,陳伯言抱著穆子欣也騰不開手去讓她離開,無奈之下他厲聲說道:"上車。"
"好!"她爽快的答應了,跑到陳伯言的車邊打開副駕駛座的門,自己這就想坐上去。
可身後傳來的冷聲阻止了她:"慢著,誰讓你坐這裏的。"
心裏委屈莫名,可童晗還是裝作十分大度的樣子讓開了路:"我隻是打開門而已。"
陳伯言當然沒有管她說的話,隻是臉色陰沉的繞過她,輕輕把穆子欣放在了座位上,隨後便開著車,馳騁而去。
童晗坐在後座,眼神狠戾冷絕。
剛走到車旁打開門,傅經年就聽到附近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像有人在摩擦著腳步。
他一向耳聰目明,察覺到車子的附近有人,傅經年想抓他個現行,於是先不動聲色按耐住自己,神色自若的快速上了車,卻不開動。
果不其然,沒了動靜之後,牆角一隅偷偷露出來一個人頭,傅經年坐在車裏,環境很黑,外麵的人明顯看不到。
可能是以為傅經年已經走了,牛郎從邊角處躡手躡腳的走了出來,三步兩回頭的看著周圍,生怕有人看到自己的動作。
傅經年一看出現的人是他心裏就更氣了,以為他還想打穆子欣的主意,推開車門就徑直衝他跑了下去。
夜色很黑,牛郎隻左顧右盼卻沒有看到前麵衝過來的人,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晚了,傅經年的拳頭已經落在了他的臉上:"看來你還是不死心,也罷,就讓我好好教訓教訓你,讓你知道什麽人是你不該覬覦的!"
牛郎被這突如其來的猛力撞擊,一個不留神,腳下一滑,哐當一聲摔倒在地,接下來傅經年的拳頭就接二連三的落在了他的身上。
"別打了,放開我"牛郎因痛捂著臉大聲求饒,完全被桎梏住的他根本使不上力氣,隻有挨打的份兒。
可是傅經年不肯停手,拳頭依舊生硬的打在他身上。誰知牛郎像被打急了,伸出手來就一把擄住了傅經年的頭,用力一翻身,傅經年趔趄幾步被他推到。
他站起身來,用手背擦了擦嘴角,眼神變的猩紅:"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被他打了這麽多下,牛郎也是處於爆發的臨界點,傅經年倒退了幾步倚靠在牆上,手邊恰好握住了一根木頭。
不過被他很好的藏在身後,牛郎全然不知。
故伎重演,牛郎再次張牙舞爪地咆哮著衝他撲過去。
這正是個好機會,等他離自己再近一點,傅經年就從身後拿出了那塊木頭,狠狠地掄在他頭上。
牛郎隻覺這一刻眼冒金星,天旋地轉,整個人暈暈乎乎的就倒在了地上,可是眼睛依舊瞪得老大。
傅經年看到他這油頭粉麵的樣子就心裏生氣。直到看著地上的人完全昏過去,才沒有了下一步的動作。吐了口唾沫,隨之把他裝進了後備箱。
拍了拍手,傅經年又坐回了駕駛座上,把那個大塊頭綁好弄進後備箱,累得他筋疲力盡:"真是不容易!"他憤憤說道。
然後,他開著車,跟隨陳伯言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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