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開始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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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和趙雷見麵以後,許正倫並沒有馬上就按照他給的辦法行動,而是回家硬是深思熟慮的一兩天,最後還是在趙冬梅的枕頭風下,才決定按照他說的辦法試一試。

    章毅之自從在許氏企業見過許正倫以後,就一直在等著許正倫的消息,好友兼老板的突然離世,還有至今為止好友女兒一點都沒有聯係自己,也找不到人的情況,著實讓自己心存疑惑了好久。

    難道好友根本從來就沒有告訴過自己女兒,自己早就已經立好了遺囑這件事情,更沒想到自己走的這麽突然,還來不及告訴,所以她才一直都沒有聯係自己?對,一定是這樣的,那麽自己也隻能借助許先生的身份來找到她了。

    捋了捋思緒,章毅之心裏的疑惑減了不少,去廚房衝了一杯咖啡,打開電腦,準備跟遠在國外的妻女視頻聊天。

    誰知剛打開電腦,遠處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給冷清的家裏多了一絲聲響。

    “你好,請問你是哪位?”手機屏幕上隻有一串十一位的數字,沒有備注名字。

    聽到電話裏傳來對方客氣疏遠的語氣,許正倫並沒有感覺到意外,輕輕咳嗽了一下,笑著道,雖然對方並看不到他的笑臉:“章律師,你真是貴人多忘事呢,我是許正倫。”

    “許先生,不好意思,瞧我這記性,請問有什麽事嗎?”聽到對方的名字,章毅之的語氣一改剛才的客氣疏離的語氣。

    “也沒有多大的事,就是聽說章律師還挺喜歡打高爾夫的,就想問一下明天你有沒有時間,約你打一打高爾夫球,順便給你說一下上次你讓我聯係我侄女的事情。”

    章毅之手上翻了翻日曆,那天自己正好有時間,也就答應了許正倫的邀約。

    約到章毅之的許正倫,掛完電話,臉上卻是愁雲滿麵。

    “幹嘛啊,愁眉苦臉的,過來喝點湯。”趙冬梅端著一碗補湯,剛打開房間門就看見自己丈夫愁眉苦臉的樣子,一邊放湯碗,一邊問道。

    “你懂得了什麽,天天不是逛街就是打麻將的。”許正倫走過去端起碗,都沒有正眼看一下趙冬梅,話裏無不透露著嫌棄之意。

    一聽這話,趙冬梅可就不依了,雙手一插腰,儼然一副潑婦的樣子:“我不懂,不懂你哪來的總裁職位?不懂你現在還能好好當總裁……”

    害怕外麵無意經過的傭人聽見,許正倫趕緊捂住她的嘴,怒道:“你能不能小聲點。”

    趙冬梅也知道自己的聲音大了些,使勁掰下捂住自己嘴的手,白了他一個白眼,哼哼兩聲也沒有說話。

    雖然她一天隻是逛街打麻將,她的想法也有些過於市井,但是說實話,沒有她,自己確實當不了總裁,有時候她的想法卻不是不可取。

    “上次給你說的那個律師,身份和遺書都是真的,他上次讓我幫忙聯係那臭丫頭,估計是想要公開遺書了,所以我約了他明天去打高爾夫,而我想在那臭丫頭沒在的時候,騙過他手中的遺書。”

    趙冬梅聽許正倫說完,皺著眉,沉默了半天後,試探道:“要不我們再偽造一個那臭丫頭要將公司股份轉移給你的證明,反正我們又不是沒有偽造過。”

    說完越覺得自己的辦法不錯的趙冬梅,說到後麵,已經不是試探著說,就差拍案決定了,但是喝著湯的許正倫卻沒有說話,氣的趙冬梅轉身就出門了:“得,你自己慢慢琢磨吧。”走的時候還將他沒喝完的湯也直接端走了。

    空空如也的雙手,許正倫沒有跟趙冬梅計較,穿上外套,帶上手機就出門了。

    至於出門做什麽,那還用說,對於趙冬梅的主意,表麵上沒說話,但是心裏卻不得不讚同這是一個好主意,為了抓緊時間,隻好現在出門趕緊將事辦了。

    一切準備妥當後,許正倫特意檢查了一下自己昨天準備的東西,坐進車裏,朝約定的高爾夫球場駛去。

    高爾夫球場的場地高低起伏,大多數高爾夫球場都比較青睞於高低起伏的自然地勢,天然的樹木林圍繞在球場周圍,有的地方甚至可以看見露出的岩石角,生機盎然的嫩綠色草地,讓來打球的人心曠神怡。

    兩人才剛打了幾杆,天公不作美,剛剛還晴朗著的天空瞬間開始烏雲密布,不一會兒,淅淅瀝瀝的小雨從天上垂落下來,慢慢的,雨越下越大,漸漸的有變成暴雨的趨勢。

    “這天氣真的是說變就變,你看看剛剛豔陽高照,瞬間就傾盆大雨,要不是我們離開的早,怕是要成落湯雞了。”兩人回到休息區,章毅之一邊擦著被稍微淋濕的身體,一邊道。

    許正倫點好東西,擦著身上的雨水:“是啊,我點了一壺熱茶,暖暖身。”邊說著邊帶著章毅之往一邊的餐廳包廂走去。

    喝了熱茶,身體頓時暖和了不少:“許先生,許小姐的事情怎麽樣了?”

    “唉……”徐正倫長長歎了一聲。

    “怎麽了?”對方的長歎,讓端杯準備再喝的章毅之緩緩的放下了手裏的杯子。

    “就是我侄女,我哥哥的去世的打擊太大,我嫂子現在成了一個植物人,那天你找過我以後,我回去就準備告訴她你找她的事情,結果這孩子給了我這麽一個東西就走了。”說著把早已準備好的股權轉讓書遞給了章毅之手裏。

    “我找了好幾天,這孩子還背著我跟她二嬸給她媽媽轉了院。”說著眼睛裏還含著眼淚,似乎是對許筱言的不解和不舍。

    章毅之看著手裏的股權轉讓書陷入深深的沉思,上麵是將自己的全部股權都轉讓給眼前的人,包括自己父親留給自己的遺產,裏麵特地提到了遺產,為什麽恰好是自己去找了他以後呢?抬頭看看麵前還有些傷心的人,對於麵前坐著的好友兼老板的弟弟,章毅之也不得不開始升起了一絲懷疑。

    翻到後麵的簽字,字跡的真假自己辨認不出來,這個隻能讓專業的鑒定機構才能鑒定,自己除了在照片裏看見過徐家小姐的麵容,更不談能夠熟悉她的字跡,也更加的提供不了她的真跡。(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