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你這個人怎麽可以這麽不知廉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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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啦,我也是時候要去上班了。”陳柏銳覺得他們需要點時間來消化這一切,他從自己的皮夾裏拿出一張名片遞給了許淑寧說:“阿姨,這是我的名片,有什麽事都可以來找我。”

    許淑寧仔細地看了一眼名片,深紫色的卡片上赫然地寫著:陳氏軍工集團行政執行總裁陳柏銳先生。

    陳柏銳望著許淑寧還在驚訝的表情,他拍了一下她的肩膀說:“阿姨,你不用擔心,初初她大概下午就回來了,那丫頭我醒的時候她還在睡了。不過我已經吩咐了管家替她準備了早餐和午餐,你可以放心。”

    “你說你叫什麽名字?”許淑寧沉默了那麽久終於開口問了句。

    陳柏銳指了指卡片上的名字說:“阿姨,你不用懷疑我的真偽。你有空自己上網查一下就知道我的個人資料了,我先走了,改天再來探你和爺爺。”

    陳柏銳戴上了墨鏡便離開了病房,他朝著凱撒酒店開去。

    大概早上八點半左右有一位服務員打開了房門推著餐車進來,文初看到了她便立馬從地板上坐了起來一臉懇求地對她說:“這位美女,我求求你,幫我把繩子解開,放我走?”

    那盤著發髻的服務員一臉為難地回了句:“不行的,這位小姐。如果你一旦不見了,陳總會責怪我們全酒店的員工的。”

    “我現在是被人非法禁錮,那你幫我去打個電話報警總可以吧?”

    那服務員隻是輕輕地搖了搖頭,她把早餐放在了桌子上說:“這位小姐我並不知道你到底和陳總是什麽關係,但………我絕不能放你走的。”

    “不是………”文初看著她邁開了的步子,她有些著急地說:“這位美女,你也是女的,我現在是被人非法禁錮,我和你們所謂的陳總一點關係都沒有的,我求求你,放我出去可以嗎?”

    “我做不了主。”

    服務員推著餐廳急急忙忙地跑出了房間,文初深深地歎了一口氣,她呆呆地抬起頭望著這諾大的總統套房大喊了句:“救命啊!”

    早餐放在桌子上有些涼了,一個小時後房門再次地被打開,文初聽到腳步聲立馬地便從靠在牆壁上醒了過來,原來是陳柏銳回來了。

    她別過臉一點也不想再看見他,陳柏銳瞄了一眼桌子上原封不動的早餐,他坐了下來優雅地拿起了一杯柳橙汁喝了一口。

    文初的餘光瞄了他一眼,一夜沒有吃東西,肚子本能性地發出一聲咕咕的叫聲。

    文初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繼續忍耐著肚子餓的痛苦,而坐在高高椅子上的陳柏銳則拿起刀叉把一小塊牛排放進嘴裏,一邊吃一邊小聲地說:“大廚的手藝差了………”

    文初再次地抬起頭瞄了桌子上的食物,她還是很倔強地扭過頭任由著自己的肚子繼續發出咕咕的叫聲。

    陳柏銳簡單地吃完了早餐後便拿著一杯柳橙汁慢慢地走到文初的麵,他坐在了床邊上,文初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問:“想幹嘛?”

    “也沒什麽,看看你死了沒有。”陳柏銳特意地把手裏的柳橙汁放在文初的眼前晃了幾下。

    文初望著那杯新鮮的柳橙汁,那帶點酸酸的味道透過空氣傳來,使得她嘴裏的分泌液增加,肚子的叫聲也更加地大了。

    陳柏銳把手裏的柳橙汁放在自己的鼻子前聞了一下問:“想不想喝?”

    “誰要吃你的東西,我怕有毒。”

    “下藥這違法犯罪的事我可是不幹的。”

    “那非法囚禁你就做是嗎?”文初抬起對他大聲地質問了一句。

    陳柏銳低下頭,他靠近了文初的耳邊說:“我剛才去看了一下你外公,也在醫生那裏大概了解了他的情況。我可以幫你們聯係美國最著名的醫生,也可以幫你們盡快地找到合適的骨髓來更換,這樣你外公就可以繼續活下去。”

    “真的?”文初驚訝地問,靈動的雙眸在顧盼生輝地像看到了希望一樣。

    陳柏銳再往文初的耳邊再靠近了些,他嘴裏吐出冰冷的語氣繼續往下說:“唯一的條件是和我結婚。”

    文初緊緊地皺著眉頭,她抬起頭語氣強硬地問:“我和你才認識一天,我不愛你,你也不愛我,你到底為什麽一定要和我結婚?”

    陳柏銳修長的手指按在她小小的朱唇上說:“這裏麵的原因你不用知道,或者因為你手裏有那枚硬幣這就是原因。”

    文初歎了一口氣,她真的不知道外公給的這枚錯版的袁世凱硬幣到底存在著怎麽樣的意義故事,可眼下任憑文初再怎麽想都不會明白的,唯一現在能解決的隻是怎樣才能逃離這裏的禁錮。

    陳柏銳把手裏的柳橙汁放在文初的嘴邊,文初有些害怕地別了一下臉,陳柏銳又把杯子放在她的唇上說:“喝一口,別餓死了,三天後我們還要舉行婚禮了。”

    文初張大嘴巴一口咬住玻璃杯口,陳柏銳淺淺地笑了一下,他喂她喝了一口柳橙汁。

    陳柏銳把杯子放在了桌子上,他一手便把坐在地板上的文初抱了起來放在床上。

    文初對於這突然的舉動,她害怕地把雙腿收了起來,一直在盯著麵如冰霜的陳柏銳。陳柏銳伸手把她的雙手上的繩子解開,得到自由的文初看了一下被勒紅的手腕。

    陳柏銳淡淡地說了句:“腳上的就自己解開吧。”

    說完陳柏銳便起身走到衣櫃前,從裏麵拿出了一條新款的香奈兒連衣裙丟在床上說:“洗個澡,把肚子吃飽了再回去。我和你媽媽打了招呼,說昨晚你是在我家睡的,今天下午才回去。”

    “什麽?!”文初解開了腳上的繩子,從床上跳了下來瞪著陳柏銳問:“你這個人怎麽可以這麽不知廉恥?!”

    陳柏銳活了二十八年了也是第一次被人說自己不知廉恥,他轉過身望著文初說了句:“如果你是這樣看我的,我可以更加地不知廉恥。”

    “人渣!”

    文初拿起了桌子上的柳橙汁朝著他的頭上扔了過去,可是沒有扔準隻是在他的身旁擦身而過,碎玻璃的聲音使得安靜的房間泛起了暗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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