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為什麽要去他的房間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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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柏銳,你又想要幹什麽啊?”
陳柏銳微微地放開了手,他帶著點曖昧地勾了一下她的手指在她的耳邊溫熱地說:“過來,我有東西要給你。”
“什麽啊?”
陳柏銳轉身坐在沙發上看著文初拍了拍身旁的空位置,溫柔地說:“過來。”
文初抱著手裏的背包慢慢地走了過去,陳柏銳拉著她坐在了自己的身旁。
陳柏銳從自己的褲袋裏掏出了剛才陳之晃給自己的盒子,打開從裏麵拿出了一隻翡翠鐲子,他抓住了文初手便輕易地套了進去。
“陳柏銳,這是什麽?”
“是爺爺讓我給你的,說是家傳的翡翠鐲子。”
“太貴重了,我不能收。”
文初說著便要摘下手上的翡翠鐲子,陳柏銳握住了她的手說:“爺爺給你的,你就戴著吧,別讓我為難。”
“可是,陳柏銳,我們以後可是要離婚的,我怎麽能要你們家這麽貴重的東西?”
“以後叫我阿銳就可以,不必那麽見外,至於離婚的事以後再說。”
陳柏銳從自己的褲袋裏掏出了一把鑰匙同時放在了文初的手裏說:“這是房間的鑰匙,以後我不在了不要跑去別的男人房間睡覺。記住了,你是陳太太,是我陳柏銳的女人。”
原來隻是心裏的大男人主義作祟,本來還感到意外驚喜的文初突然眼裏看陳柏銳多了一份鄙視。
“累了就早點睡。”
陳柏銳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腳上的傷口微微地撕裂使得他不禁地抽搐了一下。文初看著他走得並不利索的右腳問了句:“你腳受傷了嗎?”
陳柏銳什麽都沒說地拿起套運動服便準備換上了,他回頭看著依然還坐在沙發上的文初說了句:“我要換衣服,你確定你還要在這裏嗎?”
文初抿了一下雙唇,她抱起了背包後便走進了自己的小房間。
陳柏銳換好了衣服後便打開了從R國買來的捕夢網盒子,仔細地檢查清楚確認裏麵沒有任何異樣後便放進了抽屜裏。他拖著受了傷的腳躺在了床上,關燈後的他便閉上雙眼入睡了。
坐在小房子的單人沙發上,文初無聊地隻好拿出書本重新地又看了一遍。四處瞧了一眼這小小的房子,簡單的就隻是放著床和一張桌子。唯一的一扇窗又是打不開的,文初低頭看了一眼手上戴著看似價值不菲的玉鐲子,她的不禁懷疑自己現在過得到底是什麽樣的生活,這是自己華麗的監獄嗎?
躺在了床上翻來覆去都不能入睡的文初從書櫃後麵打開了房門,她看見了漆黑一片的房間,窗外的月光恰好撒在了陳柏銳的被子上。
文初借著月光慢慢地走到了他的床邊,看著閉上眼睛睡著了的陳柏銳。無聊透頂的她轉身正想要下樓去找點東西吃卻忽然被身後的人拉住了手腕。
“三更半夜,鬼鬼祟祟的想幹什麽?”
“肚子餓,睡不著,想下樓去找點吃的。”
陳柏銳忽然用力地一扯便將文初拉到了自己的床上,文初害怕地雙手抱在了胸前,她凝視著陳柏銳夜幕下深邃的雙眸,那種眼睛裏藏著的隱忍讓文初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陳柏銳輕輕地動了一下身,他一條長腿故意地搭住了文初的下半身,單手支起了自己的一邊的臉頰,垂下深邃的雙眸看著文初問了句:“為什麽要去他的房間睡覺?”
“誰啊?”
“南風凱。”
原來還為了這件事才捉住自己,這男人的大男子主義心裏怎麽就那麽地重?
文初抿了一下嘴角抬起眼看著陳柏銳的雙眸說:“那天從媽家出來晚了,然後南風凱就把我送回了這裏。我沒鑰匙進你的房間又不能開口跟管家們說要睡客房,沒有辦法就隻能去他的房間睡一晚。”
“那他睡在哪裏?”
“沙發啊。”
陳柏銳這才滿意地放開了文初的手,他從床上走了下來點開了床邊上的小夜燈說:“坐在這裏等一下,我去給你下個麵條。”
還沒等文初反應過來,陳柏銳就已經走出了房間。文初一個人無聊地坐在床邊,她看見了桌子上放著一個相框,裏麵有三男兩女,穿著一身的迷彩軍裝勾肩搭背地笑得很燦爛。
陳柏銳端著一碗熱騰騰的麵走了進來,他看著拿著相框的文初說了句:“別亂動人家的東西,你父母沒教你嗎?”
文初啪的一聲放下了手裏的相框,她從床上站了起來沒好氣地回了句:“是你自己放在這裏的,又不是我自己翻出來看的。”
“那也是一個家教的問題,過來吃麵。”
文初臉上帶著點晦氣地繼續回了句:“是啊,我們這些平常人家的孩子是沒有像你們這種大戶人家的孩子那麽懂家教。”
陳柏銳拿起筷子把碗裏的麵攪動了一下,他抬起雙眼看著文初淡淡地開口問了句:“是不是,我媽給話你聽了。要是的話你不必放在心上,她那人也就那樣。”
文初坐在陳柏銳的身旁,她接過了他手裏的筷子夾了一束麵放在嘴邊輕輕地吹了吹說:“媽人挺好的,就是不明白為什麽會生出你這麽個奇葩。”
“她說的話,她送你的東西,盡量不要的就不要,明白了嗎?”
“為什麽?你和南風凱是不是對你們的媽媽有什麽誤會?為什麽我覺得你和他都好像很忌憚媽?”
陳柏銳揚起嘴角壞壞地笑了笑,他忽然伸手用力地捏住了文初一邊的臉蛋說:“這麽快就喊媽了,看來你還是很樂意做我的女人。”
文初一手啪下了陳柏銳的手,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說:“你想太多了,我是覺得怎麽樣我也是要尊重她的。”
“聽我的,以後能不和她接觸你就盡量地不要和她接觸。”
陳柏銳說完便起身朝著自己床的方向走去,文初看著他那單腳走路的樣子和往常不可一世的模樣,現在的他更像是一隻落難的老虎。看在他深夜還為自己煮麵的份上,文初放下了筷子走上前扶住了他的手臂。
“你腳為什麽受傷呢?”
“不小心劃到了。”
“我幫你看看。”
文初扶著陳柏銳坐在了床邊,然後便將燈光再調亮些,她蹲在他的腿邊慢慢地挽起了他的褲管。
“就一點小傷,沒事的。”
文初看見了白色的紗布上染成了一抹紅色,她吃驚地看著陳柏銳說:“你出血了還說沒事?家裏有藥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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