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心裏想人家就大大方方承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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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說,快點說。”

    為了能夠更深入地了解南風凱的一切,陳曉語可是一臉認真地看著文初在專注傾聽。

    “剛開始嫁給了陳柏銳,我一個人在他們家什麽都不熟悉。那些傭人的態度對我也不是很友善,陳柏銳總是一聲不響地便飛去外國,所以很多時候都是南風凱在照顧我。”

    坐在車內的陳柏銳捏緊了手裏的電話在一一地認真聆聽著文初的心裏話。

    陳曉語抿了一下雙唇,她有點不太高興地問了句:“怎麽照顧你呢?”

    文初似乎開始意識到自己好像有些說錯話了,她瞧了一眼陳曉語那雙冷冽的眼神裝笑地問了句;“一大早的我們就這樣被陳柏銳那男人破壞了好心情多不值得,還是去吃早餐吧?”

    “你不說,我不吃。”

    “你不說,我不吃。不說證明那是見不得人的事。”

    “我和南風凱真沒什麽。”

    “不相信。”

    文初抬起臉看著藍藍的天空歎了一口氣說:“有一次陳柏銳不在家了,看見我一個人在家無聊便一起去了別墅後麵的山上燒烤。”

    “浪漫。”

    那晚南風凱對自己表白的事,文初知道自己是怎樣咬緊亞光都不能說出來的,她淡淡地回了陳曉語一句:“隻是燒烤。”

    “那你和你的銳哥哥有做過那樣的事嗎?”

    “他就是一塊石頭,悶葫蘆一個。”

    拿著電話的陳柏銳知道了原來自己在文初的心裏就是這個樣子,他的臉上有點不樂地抿了下雙唇。

    陳曉語想了一下,她也有點認同地點了點頭說:“好像看著也是,還是南風凱人比較幽默一點。”

    文初想起了那晚因為孫藝依的事而躲在畫室裏痛哭的南風凱,她淡淡地回了句:“他的幽默和樂觀還不是都是裝出來的。”

    “你怎麽知道?”

    文初避開了陳曉語的眼神說:“我猜的。”

    “怎麽可能會,我家凱凱應該不是那樣的男人。”

    文初知道陳曉語又要準備犯花癡了,在電話那頭的陳柏銳聽了都忍不住地打了一個寒顫。

    “但我剛才看得出來,你家銳哥哥吃醋了。”

    文初揚起嘴角哈哈地大笑了幾聲問:“他吃什麽醋?”

    “吃你和南風凱的醋啊。”

    “我和他能有什麽可以給他吃醋,他以為他是誰了?真把自己當做是我老公了。”

    “難不成你們沒有”

    文初回頭一臉認真地看著陳曉語說:“沒有,更何況他那方麵不行的事我又不是不知道。”

    “守活寡,家裏有個帥氣幽默的小叔,文初,您能承受得了南風凱的誘惑嗎?”

    文初今天算是見識了什麽叫做神邏輯了,她沒好氣地看著陳曉語回了句;“我覺得你是腦殘電視劇看多了。”

    “現在那些電視劇,微信上的不都是這麽寫的嗎?”

    “得了吧,那些電視劇和微信上麵的所謂之什麽情感雞湯文就是禍害人的東西,寫的人整天閑著沒事就在那裏傷春悲秋,弄得好像自己曾經被許多男人拋棄過苦苦堅持生活到現在一樣。這談個愛情,誰也沒欠誰的。”

    停了文初剛才那一番言辭激昂的演講,電話那頭的陳柏銳也忍不住大笑了起來。

    “初初,那銳哥哥就沒有去看看醫生嗎?家裏人都沒催過你們生孩子的事嗎?”

    “這倒沒有,估計他家裏的人也是知道一點的。不然像他那樣的大家族怎麽可能不催生孩子,其實想想陳柏銳也是挺可憐的,什麽都有就是缺了那點東西。”

    聽著文初對自己的性能力還一直喋喋不休地存在著懷疑,拿著電話的陳柏銳忍不住地大喊了一聲:“文初!”

    隱隱約約地聽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文初詫異地抬起臉看了一下周圍,可是空蕩蕩的校道上除了自己和陳曉語以外根本就沒有任何人。

    “初初,你怎麽了?”

    文初繪圖看著陳曉語說;“我怎麽好像聽到陳柏銳在叫我。”

    “怕你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了吧?心裏想人家就大大方方承認得了。”

    文初推了一下身旁的陳曉語:“誰要想那個男人,每天行蹤神神秘秘又總是對我若即若離的,反正遇見他總沒有什麽好事能發生。”

    “沒準你還可以用你無限的魅力把不育不孕的陳柏銳都給治好。”

    文初半開玩笑地揶揄了句:“算了吧,怕他多半是沒辦法治療的了,不然錢多得是,要去治療早就治療好了。”

    拿著電話的陳柏銳實在是聽不下去了,他一把拿開了耳邊的電話啪的一聲掛掉後便扔在了一旁的座椅上。

    難怪這丫頭從一開始對自己還是有多忌憚的,現在在自己麵前倒是肆無忌憚地放肆了。原來竟然是以為自己不能人道的事,真沒讓陳柏銳料想得到的是自己多年潔身自好在別人的言語裏傳頌的確實這樣的齷蹉。

    陳柏銳心裏窩著一口悶氣地便開車離開了學校,文初沒有再聽到有人喊自己,一顆懸著的心終於都安穩了下來。

    一路上的陳柏銳禁不住地踩大了油門,穿過了一個十字紅綠燈口拐彎的時候差點就失控撞在了一顆大樹上。他一個緊急的刹車,放在車上的保溫壺從一旁的副駕駛位置上滾在了車內。

    陳柏銳從方向盤上慢慢地坐直了身,他看著在車內不停打滾的保溫壺,想起了文初便對於自己剛才飆車的危險行為感到了愧疚。

    如果剛才的他真的出什麽意外的話,文初要怎麽辦?爺爺要怎麽辦?整個陳氏企業要怎麽辦?

    陳柏銳伸手把掛在胸前的袁世凱硬幣項鏈拿了出來放在自己的眼前,他閉上雙眼有些疲憊地靠在椅背上閉上雙眼。

    他肩上要承擔的一切,他從小到大謹言慎行的日子,這世界上到底有誰能夠理解。

    陳曉語拉著文初的手,兩人一起和往常一樣嘻嘻哈哈地走進了食堂。文初瞄了她一眼問:“不生我了?”

    “你給我多拍些南風凱的居家照回來,我就不生你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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