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那我就讓你對我更加地有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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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等文初反應過來,陳柏銳就已經低下臉吻上了文初的唇。洗浴過後有些冰冷的臉被陳柏銳捧在掌心上,吻著他有些幹燥的雙唇,文初不知所措地眨了幾下眼睛。
陳柏銳微微地抬起臉,他凝視著手裏的文初,看到留在她嘴邊的一點麵包屑便伸出舌尖輕輕地將它舔進了自己的嘴裏。
看著一臉深情的陳柏銳,他筆挺的鼻子和深邃的雙眸,幸薄的嘴唇,完美雕刻般的臉型,這張臉是如此的熟悉但此刻的文初卻讀不懂他的眼神。
“愛我嗎?”
“什麽你在胡說些什麽”
陳柏銳就知道這個女人臉皮薄,什麽事都隻會往心裏去,他一把將文初從沙發上拉起來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粗獷的雙臂緊緊地圈住了她纖細的腰,低頭看著懷裏那個嬌羞的女孩。
陳柏銳修長的手指輕輕地滑過她的臉頰,文初有些抗拒地抓住了他的手腕說;“陳柏銳,我們隻是契約的關係,你不要那麽過分”
陳柏銳笑了笑然後便抬起臉吻了一下她的額角說:“契約也可以是一輩子的。”
文初猛地抬起臉,她一臉認真地看著陳柏銳提醒了句:“你說過三年就會和我離婚的。”
陳柏銳垂下雙眼凝視著懷裏嬌小的就像是隻小貓咪一樣的文初反問了句:“要是我說我不願意呢?”
“你不能出爾反爾!”
文初一時激動地憋紅著臉,可是在陳柏銳的眼裏看來這樣子緋紅著臉的文初更加地惹人憐愛。他實在是沒有辦法在忍住自己內心的那股一直擾攘在心頭上的異樣情愫,陳柏銳起身將文初從自己的身上抱了起來。
“陳柏銳,你又想要幹什麽?”
“真怕你三年後走掉,所以現在就要先把你的心壓在我這裏。”
“什麽意思?”
陳柏銳把懷裏的文初一把扔在了床上,文初往後退縮了沒幾步他便整個人都壓在了自己的身上。
文初瞪著一雙大大的眼睛看著陳柏銳說:“喂,你別逼我”
剩下的話文初全部地被陳柏銳逼得咽回了自己的肚子裏,她拚命地在他的身上胡亂踢著自己的雙腿,為了能夠更好地禁錮她,陳柏銳修長的雙腿一壓便將她的下半身都壓製住了。
“陳柏銳,才剛對你有點好感,你不要這樣子!”
陳柏銳輕咬了一下文初細嫩的脖子,他整個人趴在她身上,雙手十字緊扣地握住了她的手壓在了枕頭上。
“那我就讓你對我更加地有好感。”
“不可能,你放開我!你不是不行的嗎?怎麽還要這樣子折磨你自己!”
聽到了文初在自己的耳邊竟然說自己不行,一向就大男子主義的陳柏銳怎麽能咽下這口氣,他更加用力地吸咬著文初的肩膀和鎖骨。
“陳柏銳!”
文初的反抗更加地激烈,她回過頭狠狠地咬住了他的耳朵。被她咬得生疼的陳柏銳隱忍著咬住了自己的下唇不讓自己發出一絲聲音。
沒感到陳柏銳在自己的身上亂動,文初也就輕輕地放開了他的耳朵。
陳柏銳微微地皺了一下眉頭稍稍地放開了文初的手,他垂下雙眼看著文初說:“我不是不行,我是比較守紀律。”
說完陳柏銳便從文初的身上起來,他走下了床便進了浴室。文初從床上坐了起來,她雙手緊緊地抓住了睡衣的領子,手指伸進去摸了摸被他吸咬過的地方,一陣刺刺的疼痛,文初微微地皺了一下眉頭。
再次地淋了一個冷水澡的陳柏銳從浴室裏出來,他一臉冷冽地看了一眼文初便掀起了被子睡在了她的身旁。
文初伸過腳踢了一下他的小腿:“喂”
陳柏銳翻過身背對著她閉上雙眼,文初彎下腰看著陳柏銳似乎真的是生氣了,她輕輕地戳了一下他的手臂。
“喂”
那一把軟糯的聲音再次地讓陳柏銳無法安心地睡下,他回頭瞪著文初大聲地回嗆了句:“趕緊睡,不睡就別在這裏惹我!”
“我什麽時候惹你了?明明都是自己………”
文初對著陳柏銳的背脊小聲地嘀咕了句,但是把話說完了的陳柏銳再也沒有理睬文初。她看著他沒有說話估計也是生氣了,文初把一旁的燈調暗了些也跟著躺了下來。
轉過身靜靜地看著陳柏銳寬廣的背脊,文初不知不覺地往他的身上貼近了些,然後漸漸地便把臉貼在了他的背脊上。
感到身後女人的動作,陳柏銳怔了一下然後便睜開了雙眼回頭瞧了身後的文初一眼。看著她趴在自己的背脊上安靜睡著的樣子,陳柏銳伸手替她蓋好了被子,心裏也就不再生氣地閉上眼睛。
陳曉語跟著南風凱的身影一直走上了二樓,夜深了樓下的賓客也開始漸漸地散去。
在偌大的陳家別墅裏,陳曉語左拐右彎的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走到了哪裏。突然看見走廊的盡頭,一間房間門半掩半開,裏麵透露除了點點的燈光,有些好奇的陳曉語便朝著盡頭的房門方向走了過去。
“有人嗎?”
陳曉語輕輕地推開了房門,裏麵漆黑一片地什麽都沒有,當她正想要退出去的時候依稀卻聽到了有人在低聲哭泣的聲音。
陳曉語停下了腳步回頭再仔細地打量了一番房間內,走過了玄關的位置她看見了最裏麵有一束昏暗的燈光。
“誰在那裏?”
除了低聲的哭泣外什麽都沒有回應,壯著膽子的陳曉語盯著眼前的燈光一步步地往裏麵走過去。身上的裙擺太長,為了行動方便她還刻意地卷起了腳前的裙子。
越是走近裏麵坐著的人越是清晰,一頭紅色的頭發,陳曉語知道坐在地板上低聲哭泣的人正是南風凱。
“凱少?”
陳曉語大步地往裏麵隔開的小房間小跑了過去,她著急地蹲在了南風凱的身旁輕輕地拍了拍他的手臂問:“凱少,你怎麽會在這裏?發生什麽事呢?”
陳曉語抬起臉看了一眼淩亂的小房間,裏麵擺放著全是一些已經完成或者還在畫的畫作,但幾乎每一張的構圖都是一樣的,畫紙上永遠隻有一個女人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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