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我是打算今晚不回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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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初背上了背包看見了眼前這熟悉的酒吧,她不禁地停下了腳步。而陳曉語又何嚐不是一樣,她當然知道在這家酒吧是南風凱開的,她抬起臉看著這裏熟悉的一切不禁地又想起了他。

    陳柏銳沒看見身後的兩個女人跟來便回頭看著她們一眼問:“怎麽了?”

    害怕被陳柏銳和文初自己和南風凱那晚的事,有些心虛的陳曉語輕輕地搖了搖頭,她一把勾住了文初的手臂說:“沒事,進去吧。”

    “可是這裏不是你經常說的會遇到”

    “沒事了,哪有那麽容易就遇見。就算遇到了又怎樣,我又不怕他,我的心裏早就已經沒有他了。”

    陳曉語打住了文初的話,然後便再勾住了陳柏銳的手,一行三人大大方方地走了進去。

    裏麵依然是火爆的場麵和轟隆隆的搖滾樂,脫掉了大衣的女人都穿得極少的布料在不停地搖晃著自己青春浮躁的身體,一瞬間隻有文初一聲普通地牛仔褲運動服的打扮和這裏最是格格不入。

    “銳少爺,來了,這邊請。”

    酒吧經理高寒看見陳柏銳來了便熱情地上前招呼,雖然陳柏銳來的次數不是很多,但他那一副高冷的的模樣,高寒還是能在這熙攘的人群裏一眼就認出來。

    跟在陳柏銳一旁的文初瞧了她一眼,她嘴裏有些嫌棄地嘀咕了句:“一看就是經常來的。”

    陳柏銳回頭把嘴湊在了文初的耳邊小聲地問了句:“吃醋?”

    文初一把推開了身旁的她,她拉著陳曉語便跟著高寒走進了酒吧內最高級的包廂。

    “去拿些酒來。”

    高寒瞧了一眼坐在沙發上的文初和陳曉語,一副學生的模樣,他再看了看陳柏銳再補充地問了句;“銳少,請問要找一些其他的樂子嗎?”

    文初有些不能理解地看著陳曉語,她好奇地小聲問了句:“曉語,什麽是樂子?”

    陳曉語有些緊張地把臉貼在文初的耳邊解釋了句:“就是場內的女人。”

    陳柏銳瞧了一眼文初,粗粗的眉頭微微地皺了一下,然後看著高寒淡淡地回了句:“隻是拿酒進來就行。”

    高寒臨出門前再看了看坐在沙發上的文初和陳曉語,他笑著應了句:“是。”

    聽明白了之後的文初一臉鄙視的眼神看了陳柏銳一眼,然後便從自己的背包裏拿出保溫壺喝了一口水。

    坐在一旁的陳柏銳看著文初喝水的樣子,他不禁地大笑了起來。

    文初蓋上了保溫壺的蓋子一臉不滿地問了句:“陳柏銳,你笑什麽?”

    “笑你,你是我第一個看見在酒吧包房裏用保溫壺喝水的人。”

    文初雙手抱在胸前轉過身背對著他,這時高寒輕輕地敲了敲門便將一係列的什麽雞尾酒紅酒地都一一的端了上來。

    陳曉語看見了自己平時喜歡喝的瑪格麗特便先伸手拿了一杯放在陳柏銳的麵前笑著說:“今晚謝謝銳哥哥帶我出來開心!”

    陳柏銳拿起了一杯香檳當著文初的麵輕輕地碰了一下陳曉語的杯子,然後便一飲而盡了。

    一直傻坐著的文初瞧了一眼陳柏銳問了句:“你是打算今晚不開車的?”

    “我是打算今晚不回去的。”

    一杯下肚的陳曉語跟在陳柏銳興奮地從沙發上跳了起來,她高舉著手裏的麥克風大叫了聲:“今晚不醉不歸!”

    那震耳欲聾的聲音讓文初不禁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然後房間裏就想起了範逸臣的《放生》,緊接著的便是陳曉語那哀怨的歌聲在空氣中回蕩。

    自從中午和陳曉語見麵後的南風凱就回到了醫院,但每次經過人流手術中心的時候,他的心就會有些惴惴不安,回到了辦公室後他趁著沒有其他人注意的時候就把褲袋裏放著的那盒避孕藥塞進了抽屜的最底層。

    生拍被人發現的他還刻意地拿了幾份文件蓋在上麵,看完了最後一位患者的病曆資料後,南風凱便起身準備走了。

    瞧了一眼手表,回到家無非也就是看到陳柏銳和文初兩人在自己麵前的恩愛,有些抗拒的南風凱開著車便去了魅色酒吧。

    “凱少,您來了。”

    “嗯。”

    南風凱把玩著手裏的鑰匙,他正要往平時去的包房方向走去。

    高寒跟在了他的身後,他瞧了瞧自己的老板說:“凱少,今晚銳少爺帶來了兩個學生長相的女孩子。”

    南風凱一臉納悶地回頭看著高寒再問了句:“你說什麽?我哥竟然帶女人過來?”

    “是,凱少,是兩個學生模樣的女孩子。”

    南風凱想起了一個人孤苦被陳柏銳留在家裏的文初,自己原本沒打算去搶,但現在的陳柏銳卻竟然背叛文初,說什麽都不能忍的南風凱朝著包房的方向大步地走去。

    剛推開門的一刻便聽見了一把殺豬般難聽的歌聲,南風凱先是愣了一下,然後才仔細地看清楚有一個女的穿著白色短裙,淺綠色吊帶背心正站在桌子上緊閉著雙眼在撕心裂肺地唱著歌。

    果然高寒說的話沒有錯,南風凱關上了門便朝著裏麵走了進去。

    陳柏銳看見南風凱來了便伸手招呼了一下:“小凱,今晚怎麽過來?”

    環視了一圈除了站在桌子上拚命唱歌的女人和陳柏銳之外,整個房間就沒有其他人了。南風凱沒有多留意桌子上的瘋女人,他把手裏的車鑰匙朝著桌子上一扔,然後便坐在了陳柏銳的麵前說:“我肯定要過來看看,畢竟這裏是我的場子。”

    陳柏銳笑著把一杯雞尾酒放在南風凱的麵前,他輕輕地碰了一下杯子然後便先幹為敬。

    南風凱也拿起了小小的雞尾酒一飲而盡,他看著陳柏銳問了句:“你就這樣帶著陌生的女人過來,初初呢?”

    南風凱對文初的這點小心思,陳柏銳自然是知道的,隻不過一直以來不想要拆穿讓大家難堪而已。畢竟自己和文初的感情不是那麽地穩定,再加上陳之晃最不想看到的便是兄弟決裂的事,而陳柏銳也不想讓母親孫藝依在一旁坐收漁翁之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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