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你是我老婆,我就應該要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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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快點起來,不然我”
“不然你怎麽了?”
陳柏銳下意識地收緊了握住文初的手掌,他故意地用自己的胡渣子劃了一下文初嬌嫩的皮膚。
“還真的打算踹我?踹哪裏?胸口?小腹?還是那裏?我可是打算以後還要和你生好多好多孩子的。”
聽著陳柏銳一臉不知羞恥地自己的耳邊說著這樣浪蕩的話,再加著這樣被他壓著自己的身體,文初全身上下不自覺便滾燙了起來。
陳柏銳在文初的背脊上輕輕地挪動了一下身軀,他再把自己修長的腿也搭在了文初的雙腿上,微微地一個翻身就直接地把小小的文初壓在了自己的身下了,聞著她頭發上傳來的香味,陳柏銳竟開始有些失神地親吻了起來。
“不要,陳柏銳你不要這樣子”
“不要什麽樣子?你是我老婆,我就應該要親你。”
“不是的”
文初依稀地感到了陳柏銳正隔著薄薄的睡衣在不停地親吻著自己的背脊,他的吻越來地越往下,文初害怕地繃緊了全身的肌膚,完全清醒過來的文初瞪著一雙眼睛看著漆黑的房間嘴裏嘀咕了句:“不要親那裏”
“哪裏?”
陳柏銳輕輕地張嘴咬著文初的睡衣的裙擺,他稍稍地一抬頭便將衣服撩了起來。感到自己的臀部傳來了一絲微涼的感覺,文初的額角冒著冷汗地閉上雙眼把自己內心的想法一口氣地說了出來:“陳柏銳,既然你不愛我你為什麽要這樣對我?”
“誰跟你說我不愛你?”
“你的心裏不是有她嗎?那個當兵的女人,你還收藏著她的一套軍服!”
聽到了文初的嘴裏說出了軍服的事,陳柏銳停下了動作,他微微地抬起臉看著緊張的文初問了句:“什麽軍服?”
“就是那間小房間裏的軍服,難道不是她的嗎?還有你證件照上的軍服,難道和她不是情侶裝嗎?”
陳柏銳抬起頭看著那扇緊閉著的小房間房門,他垂下雙眼看著身下的文初問了句:“除了軍服,你還知道些什麽?”
文初回過頭看著身後有些狼狽的自己,她的雙眸裏藏著一絲難過的神色看著陳柏銳大聲地回嗆了句:“我還能知道些什麽?不就是你愛她的事。”
“誰告訴你,關於她的事?”
“你不用知道是誰告訴我的,反正在你的心裏不會有我就是了。”
聽到了文初的話,陳柏銳的嘴角微微地笑了笑,原來這丫頭是在吃醋。陳柏銳放開了壓住文初的雙手,她立即地便翻過身來拉下了自己腰擺上的裙擺,卷縮著雙腿坐在了床上。
陳柏銳轉身睡在了床的另一邊,他雙手枕在自己的後腦勺上微微地抬起眼看著委屈巴巴的文初笑著說了句:“文初,你的想象力可以,將來不去做編劇可真是浪費了你的腦子。”
“陳柏銳,你什麽意思?!”
“一套軍服,一些閑言碎語你都可以編出這麽大一串故事來。”
“難道不是嗎?都證據確鑿的事情!”
“還證據確鑿呢?你有親眼看見我和其他女人摟摟抱抱嗎?就單憑一張照片,一套軍服,你就隨便把你自己臆想強行地加在我身上,真是冤枉。”
看著陳柏銳一臉的不屑,文初的心裏更加地來氣了,她拉下了自己抱在胸前的被子坐直了身板子大聲地回嗆了過去;“你自己做過的事,你自己心裏最清楚!”
“我做過什麽事了?唯一做過最傻的事就是”
陳柏銳想起了自己身負重傷還冒死跑去學校,為的就是看一眼這個不解溫柔的女人。
文初微微地抬起了自己的下巴繼續地追問了句:“是什麽?”
“就是晚飯都還沒吃就趕去學校接你回家。”
聽到了陳柏銳剛才說的話,文初也稍稍地收起了自己的脾氣,再次地坐在了床上小聲地問了句:“你剛才不是讓人給你做宵夜了嗎?”
“被你氣得一口都吃不下。”
聽到了陳柏銳的話,文初沒有再說話地看著平攤在床上肚子扁扁的陳柏銳,知道他並不是在說謊,文初便轉身走下了床,陳柏銳看著她的背影問了句:“去哪裏?”
“我就隻會煮麵,你將就一下。”
說完文初便走出了房間,沒一會兒便端著一碗熱騰騰的麵回來。陳柏銳從浴室裏走了出來坐在沙發上看著眼前那一碗清湯掛麵,雖然比不上家裏大廚做得那麽出色,但他還是拿起了筷子吃得津津有味。
“有個蛋在下麵。”
陳柏銳拿著手裏的筷子把碗裏的麵翻了翻,發現了一顆已經煎得糊掉了的煎蛋。文初瞧了一眼先行地給自己打了個圓場說:“專家說了,現在有很多假雞蛋,所以煮熟一點安全。”
陳柏銳有點無語地瞧了文初一眼,但他還是張嘴便大口大口地將碗裏的雞蛋吃得一幹二淨。
“那個女人是我以前的一個朋友,我以前在部隊裏待過。”
聽見了陳柏銳竟然說自己以前是在部隊裏待過,文初有些吃驚地眨了一下眼睛,這樣就可以解釋他身上的傷痕,看來是之前在部隊受訓的時候留下的。
“爺爺是抗日時期的將領,所以凡是陳家的子孫都得去服兵役,我也不例外。”
“那很苦吧?”
“我爸是特種兵,我也是。”
聽到陳柏銳是特種兵出身,文初的心裏對他的印象一下子改觀了不少,打小就喜歡聽自己的爺爺說打仗的事,現在聽陳柏銳說出了自己是特種兵的身份,文初不禁地打從心底裏對他產生了一股敬佩,她稚嫩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崇拜的神色:“陳柏銳,你想到你還是特種兵
陳柏銳瞧了她一眼,然後接著往下說:“那個女人叫譚曉芬,是一名飛行員。後來非洲有一年爆發大暴亂,她就申請加入了維和部隊,我們到現在就再也沒有聯係了。”
“你是喜歡她的吧?”
陳柏銳回頭凝視著文初,他厚實的手掌親昵地摸了一下她小小的腦袋說:“那都是以前的事了,有必要追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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