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誰讓他們打斷了我和你花前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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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初把項鏈謹慎地塞進了自己的胸口裏,她抬起臉看著陳柏銳回了句:“這樣多安全。”
“睡覺不脫嗎?不怕紮到?”
“我以前睡覺也沒脫下過,紮不到。”
聽了文初或許是無心隨口說出的一句話,但陳柏銳的心裏卻是感到滿滿的溫暖。因為他知道她吃醋了,因為曾經活在自己心裏的譚曉峰吃醋,因為關於他的一些流言而吃醋。
“好了,回家吧。”
陳柏銳伸手輕輕地拉起了文初的手,文初背上了背包也跟著起來,她看著玻璃房外麵的景色提議了句:“要不我們先去散散步唄?今晚吃得太飽了。”
眼看文初把手放在了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上,陳柏銳看了一眼手表,雖然已經晚了但他還是寵愛地答應她的請求。
這家餐廳似乎是一家私房菜的形式在經營,玻璃房外麵便是翠綠的園林景色,每一間玻璃房和其他的玻璃房都相隔甚遠,私密度也是非常的高。
冬日的夜裏有些寒風地不停吹來,吃了一身汗的文初倒是覺得一點都不冷。她忽然地跳上了池塘邊上的小圍牆上,張開雙臂一邊慢慢地走著一邊在吹著晚風。
“不怕又摔下去池塘嗎?”
“上次我是因為穿了高跟鞋,再加上你突然地在我耳邊說些莫名其妙的話,我才會掉下去的。我以前可是玩藝術體操的,平衡力比誰都好。”
陳柏銳緊緊地跟在她的身旁,他抬起臉瞧了她一眼揶揄了句;“你玩體操?還真沒看出來。”
“後來爸爸因為一次飛行出了意外不在了,家裏錢不夠了所以我媽就沒有再供我去學了,不然我現在肯定是奧運冠軍。”
聽到了文初第一次對自己說關於家裏的事,原來她的爸爸也是曾效力於空軍部隊,陳柏銳的心裏不禁地心疼起了眼前這位沒有爸爸疼愛長大的女生。
他舉起手放在文初的麵前說;“抓著我。”
文初笑著瞧了他一眼說:“不用,我自己一個人可以。”
陳柏銳主動地把自己的手握住了文初在半空中搖搖晃晃的手,他慢慢地跟在她的身旁說:“以後,我陪著你走。”
感受到了陳柏銳掌心傳來的溫熱,文初抿了一下雙唇甜甜地笑了笑。
忽然的兩人在安靜的池塘邊上聽到了一些奇怪的聲音,文初停下了腳步,她好奇地抬起投四處地張望著。
“在這裏不太好吧。”
“怕什麽?這地方一看就是給那些有需要的情侶的,快點,寶貝,我都忍不住了。”
“死鬼,你別那麽著急。”
文初一下子繃緊了全身的肌肉,她一聽那些對白怎麽那麽像中午和陳曉語躲在宿舍裏看的電影對白。站在她身旁的陳柏銳有點尷尬地幹咳了一聲問:“初初,我們回去吧,晚了。”
“好啊。”
文初重重地點了點頭,轉身想要走下來的時候卻不小心被池塘邊上的青苔一滑,她整個人撲倒在了陳柏銳的身上。
“啊!”
聽見了陳柏銳大叫的聲音,文初睜開眼睛看見自己此刻正壓在他的身上。
“陳柏銳,不好意思。”
文初連忙地想起從他的身上起來,卻忽然地被陳柏銳翻身壓在了草地上。文初一臉緊張地微啟著朱唇,她靈動的雙眸看著陳柏銳深邃的雙眼問了句:“陳柏銳,你想幹嘛?不是說了起來回家的嗎?”
“忽然之間不想回去了。”
“可是我想回去了。”
“初初,我”
草叢的另一邊傳來了一陣陣不堪入耳的聲音,文初滿腦子裏想起了都是《色即是空》的畫麵。壓在她身上的陳柏銳看見身下的女人臉上羞澀的表情,他故意地低下頭把自己的臉埋進她的耳邊小聲地問了句:“初初,要不我們也在這裏試試?”
文初用力地推了推陳柏銳的肩膀說:“試什麽?你快點給我起來,我要回家了。”
“反正去了美國還是要的,倒不如現在這裏實習一下。”
“陳柏銳,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麽啊”
突然的一把女人高喊的聲音打破了花園裏的寂靜,文初害怕地緊緊地閉上了雙眼。陳柏銳感到了文初被自己抓住的小手都在不停地顫抖著,他笑了笑偷親了一下她的臉頰便從她的身上坐了起來。
身上少了陳柏銳的溫暖,文初睜開了雙眼便立即地從草地上站了起來,她拍了一下陳柏銳的肩膀說:“走了啦,在這裏幹嘛呢?”
陳柏銳倒是一臉無所謂地回了句:“聽戲啊。”
“你還聽,你這個人到底還要不要臉了!”
陳柏銳從草地上站了起來,他一手搭在文初的肩膀上,勾住了她的脖子笑著便往外走著。
“你可快要弄死了。”
走在前麵的文初聽見了不遠處傳來的聲音,她抬起眼便看見了草叢後麵坐在椅子上正在激烈運動著那一男一女。她趕緊地轉過身,高高地舉起雙手遮住了陳柏銳的雙眼說;“陳柏銳,你不要看!”
陳柏銳用腳輕輕地一挑便將腳邊一塊石頭踢了起來,他利索地手輕易地就將空中的石頭接住,然後朝著那對男女的方向扔了過去。
“啊!”
被石頭砸到了腦袋的男人吃痛地大叫一聲,陳柏銳抓住了文初的手便趕快地往一旁的草叢裏躲了起來。躲在草叢裏的文初沒有再聽到男人女人的聲音,她抬起臉看著陳柏銳小聲地問了句:“陳柏銳,你瘋了?”
“誰讓他們打斷了我和你花前月下。”
文初噗嗤一下地笑了出來,她用手肘輕輕地撞了一下陳柏銳的胸膛說:“還花前月下呢?哪來的花?”
陳柏銳瞧了一眼周圍的草叢,冬天真的一朵花都沒有。他看見了地上長著的黃色蒲公英便摘了十幾棵放在了文初的麵前說;“今晚先將就,明天再送你一束大的。”
文初看見眼前的那一小束小小的蒲公英,她輕輕地一吹氣,白色的蒲公英便隨著風飄向了遠方。
陳柏銳凝視著身旁純真美好的文初,他多希望時間就能夠等在這一刻。
文初把手裏的花放回了草地上,她回頭看著陳柏銳說:“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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