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你以後不要再離開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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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委屈的陳曉語扁了扁嘴巴說:“可能我們命裏相克唄。”

    南風凱苦笑了一下,他伸手狠狠地捏了一下陳曉語的鼻尖說;“迷信。”

    看見南風凱笑了,陳曉語也跟著笑了笑,她把臉探到了他身後問:“凱少,你有沒有怎麽樣呢?”

    “你家有冰袋嗎?我估計是閃到腰了。”

    “有,我馬上去拿!”

    陳曉語趕緊地從跑出了房間,從冰箱拿著四五個冰袋便快速地再跑回了房間。南風凱瞧了一眼冰袋上麵寫著“周黑鴨”幾個大字,和平常在醫院裏看見有些不一樣,他有些疑惑地問了句:“這是什麽冰袋?”

    “周黑鴨你沒吃過嗎?”

    “什麽是周黑鴨?”

    “鴨脖子你沒吃過嗎?”

    “鴨脖子?”

    “就是周黑鴨鴨脖子啊,麻辣麻辣的,超好吃。”

    說著陳曉語的臉上便露出了一絲嘴饞地舔了舔自己的嘴角,可南風凱坐在一旁的南風凱想起的卻是兩人剛才在床上的熱吻,他下意識地也跟著吐出舌尖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

    “對了,先快點敷上。”

    陳曉語把手裏的冰袋啪的一下放在了南風凱的後腰上,他渾身上下打了一個激靈,有些不滿地看著陳曉語嗬斥了句:“陳曉語,有你這樣給人做冰敷的嗎?!你這麽粗魯,還想著將來要當護士,死人都會被你嚇醒!”

    陳曉語忌憚對自己發脾氣的南風凱,她拿起了手裏的冰袋弱弱地回了句:“凱少,對不起。”

    “去那條毛巾把冰袋包住,輕點放在受傷的位置上。”

    陳曉語微微地笑了笑說:“哦,知道了。”

    她跑進浴室裏把冰袋抱進了一條毛巾裏,然後便小心翼翼地把冰袋放在南風凱的後腰上,她回頭看著南風凱關切地問了句;“凱少,有沒有覺得好點?”

    “不痛了。”

    “那是不是已經好了?哇,你真厲害,兩三下就把自己治好了。”

    南風凱有些無語地瞧了一眼陳曉語說:“暫時是好了,但要是有淤青的還得去拍片確認一下裏麵的骨骼有沒有錯位。”

    “這麽嚴重啊!那要怎麽辦?!要不我們現在就去醫院吧!”

    “就算是淤青了也不會那麽快,最起碼也要等兩個小時才會浮現出來。”

    “為什麽?”

    南風凱輕敲了一下陳曉語的腦袋反問了句:“看來我的課你是白上了?!”

    陳曉語俏皮地吐了一下舌尖小聲地嘀咕了句:“那還不是因為你長得太帥的緣故。”

    聽見了陳曉語的話,南風凱甜甜地笑了笑,他把頭依靠在她的肩膀上說:“還不快點扶我躺下,我還得趴著睡,壓你身上,你的床那麽硬,我睡不習慣。”

    陳曉語雙手抱住了南風凱,兩人再次地睡在了小小的床上,任由著南風凱壓住自己的,她輕輕地拍著他的背脊,哄著他睡覺。

    清晨的陽光從白色的窗簾照射下來,早就醒來的陳柏銳依然紋絲不動地躺在文初的身旁,他仔細地看著此刻枕在自己肩頭上的可愛女人,希望時間可能過得更慢一些。

    閉著眼睛的文初傻傻地笑了笑,陳柏銳溫熱的手背貼在她的額前,小聲地問了句:“做什麽夢了?能讓你睡著了還笑?”

    半睡半醒之間的文初聽到了陳柏銳在自己耳邊的聲音,她咬了一下自己的手指頭呢喃了句:“陳柏銳,你也吃嘛。”

    陳柏銳揚起嘴角微微地笑了笑,他親昵地撫摸了一下文初一側的長發笑著說:“傻丫頭,都睡了還想著吃的。”

    文初抿了一下自己的雙唇,然後輕輕地睜開了眼睛,第一時間看見的是陳柏銳的臉,她安心地微笑著眨了下雙眼說:“早。”

    陳柏銳也看著她淺淺地笑了笑,他抬起臉親了一下她的額角說:“老婆,早。”

    文初凝視著眼前的男人,那一份獨屬於自己的溫柔讓文初的心暖暖地,她翻了一下身雙手抱住了陳柏銳。陳柏銳輕捏了下她的臉頰提醒了句:“還想賴床嗎?等下上學晚了可別又怪我。”

    “那你也要答應我今天不要再來學校了,這來回跑的多累。”

    “不累,有司機開車。”

    “那在馬路上來來回回地跑也存在危險。”

    “那我獨自開飛機執行任務的時候就不危險?”

    被陳柏銳這樣一問,文初倒是認真地考慮起陳柏銳執行任務的危險性了,再想起他好幾次回來身上都是帶著大大小小的傷,文初便更加擔慮地看著陳柏銳。

    陳柏銳大概也看出了文初心底裏的顧慮,他一臉輕鬆地笑了笑淡淡地回了句:“傻瓜,你老公我是什麽人?我可是受過專業訓練的特種兵。”

    聽到了特種兵這個詞,文初的心裏除了會悠然而然地產生一種敬畏之外,更多的還有作為一名特種兵親人的害怕,還有同樣是特種兵的爸爸,死於空中意外的父親文治羽。

    明顯地看得出來文初眼角裏藏著的一絲不安,陳柏銳抱緊了懷裏的她,親了一下她的臉頰笑著說:“怎麽了?傻瓜,還真擔心呢?放心吧,以後不管發生什麽事,我都會為你活著。”

    文初突然用力地把自己的手捂住了陳柏銳的嘴巴,她狠狠地咬了咬牙說:“以後不準你說什麽為誰而活著的話!你是一定要好好地活著,不管怎麽樣都要活得比我好。”

    陳柏銳拉下了文初的小手,他一臉認真地凝視著眼前的女人說:“是你一定要活得比我好。”

    文初感動地把臉緊緊地貼在了陳柏銳的胸前,她雙手揪住了他的衣角,語氣哽咽地問:“陳柏銳,你以後不要再離開我,好不好?”

    陳柏銳輕輕地拍著她的背脊安慰著說:“傻孩子,一大早的胡思亂想什麽了。都別哭鼻子了,又不知道自己哭起來的時候鼻子紅紅的就像街邊的流浪小狗一樣地可憐。”

    聽到了陳柏銳竟然說自己是小狗,文初在他的懷裏抬起臉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後拿起了他衣領的一角就擦自己臉上的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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