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0信不信我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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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柏銳脫掉了身上的西服朝著文初身後的沙發扔了過去,他解開了襯衣的袖子,一邊挽著袖子一邊看著文初說:“初初,你的畢業答辯可是已經結束的了,可以再給你三分鍾的時間再想個其他的理由。”

    被看穿了的文初抿了一下雙唇,她心裏一急地便朝著陳柏銳提起了昨晚的事:“陳柏銳,我還沒打算原諒你的。昨晚的事,我可還是記得清清楚楚。你和譚淑芬的事………”

    陳柏銳一步步地朝著文初的麵前走去,他鬆了鬆領子處係著的領帶反問了句:“什麽事?我忘了。”

    看著陳柏銳竟然這麽堂而皇之地告訴自己忘了昨晚的事,氣憤的文初捏緊了雙拳大步地朝著他的麵前走去,她高高地抬起臉盯著陳柏銳大聲地回嗆了句:“陳柏銳!你到底有沒有良心的?!”

    陳柏銳雙手抱在胸前淡定地回了句:“要不你自己摸摸看。”

    “神經病!”

    丟下了話的文初轉身就打算離開,陳柏銳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心髒處。撲通撲通的心跳聲從掌心間傳來,文初有點害羞也有點震撼地停了下來。

    陳柏銳凝視著似乎有點開始消氣的文初問了句:“初初,昨晚睡得好嗎?”

    文初輕輕地搖了搖頭說:“睡不好。”

    陳柏銳的手輕輕地拂過她的臉頰說:“我看到了,臉瘦了,黑眼圈也深了。”

    文初抬起雙眼看著陳柏銳回嗆了句:“別想用點花言巧語就想要蒙混過關。”

    “我怎麽敢?”

    陳柏銳垂下雙眼看著此刻文初放在自己胸口上的手問:“現在你還聽不到我內心的話嗎?”

    文初順著自己手臂的方向看去,她看著陳柏銳結實的胸膛沒有說話。陳柏銳看著嬌羞的文初,他把手輕摟住了她的腰,一下子就將原本離自己遠遠的文初抱在了跟前。

    和陳柏銳的距離又再次地拉近了,看著彼此緊貼著的胸口,文初垂下了雙肩,語氣酸溜溜地說:“你的身上有她的味道。”

    “那你來把它擦掉。”

    文初猛地抬起臉盯著陳柏銳問:“我怎麽擦?我又不是清潔工!”

    陳柏銳低頭便吻住了文初的雙唇,他緊閉著雙眼在她的麵前不停地來回摩擦著,試圖想要將文初唇上的每一寸都要吻上自己的痕跡。

    “陳柏銳………你給我……放開………”

    “不放。”

    陳柏銳簡單地回應了一句後又繼續地再次地吻住了文初的雙唇,他收緊了雙臂幾乎就要將文初揉進了自己的身體裏一樣。

    被他吻得呼吸不了的文初憋得滿臉通紅地一句話都說不上來,隻能難受地在默默流著眼淚。或許昨晚一夜的失去確實讓陳柏銳體會了什麽叫做擔驚受怕了,他此刻隻想用力地抱著文初,生怕她會突然之間消失掉。

    文初的嘴裏被強迫地隻能發出嗚嗚的抗議聲,陳柏銳這才意識到了自己可能有點太過了,他稍稍地抬起臉放開了文初。

    回過神來的文初濕潤著雙眼看著陳柏銳,她把臉埋在了他的胸前,用力地在他白色的襯衣上擦著自己的嘴巴。

    純白色幹淨整潔的襯衣上很快地流下了文初擦嘴巴的痕跡,但陳柏銳非但沒有生氣,他倒是覺得眼前這個對自己發脾氣,撒嬌的女生更加可愛。

    以為陳柏銳會對自己生氣,放開自己,但看著沒有任何反應的他,文初一時間也摸不到他現在到底是在想什麽。

    陳柏銳伸出舌尖舔了一圈自己的唇邊,文初的目光落在了他粉嫩的舌尖上,跟隨著它移動方向又注意到了他唇邊的胡渣子。

    “陳柏銳,你今早沒有剃胡子嗎?”

    “昨晚你不在,我一整晚都沒睡,更沒心思剃什麽胡子。”

    “你不是知道我昨晚是在學校宿舍睡的嗎?你還擔心什麽?”

    “怕你真的不會原諒我,怕你不回來,怕你會不會不辭而別。很多很多,想了很多可能會發生的如果。”

    “你神經病啊!那麽愛幻想。”

    陳柏銳垂下雙眼,深情的雙眸凝視著文初嘀咕了句:“你不在我身邊,教我怎麽能安下心?”

    被他看得不好意思的文初躲開了他的雙眸,陳柏銳修長的手指捏住了她的下顎。輕輕地將她的臉抬起,逼迫她與自己對視。

    “看什麽?”

    “看你。”

    “我有什麽好看的?又沒有人家長得有氣質,要身高沒身高,要身材更是沒有。”

    “對啊,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為什麽會愛上你。”

    原本以為陳柏銳會順勢地哄一下自己,但沒想到他居然直接地就回損自己得毫無是處,文初氣得抬起腳便狠狠地踩在了他程亮的皮鞋上。

    可是不管文初踩得多用力,陳柏銳還是絲毫不動地站在自己的麵前,不甘心的文初盯著他凶巴巴地問了句:“信不信我咬你?”

    “要是被你咬一口,你就會原諒,那你就咬吧。”

    說著陳柏銳就抬起了自己的手臂,文初看著那被拉起衣袖而露出來的手腕,她再抬起雙眼瞄了一眼絲毫沒有畏懼的陳柏銳,把心一橫的她雙手抓住了陳柏銳的手腕,然後張嘴便真的咬住了他的手臂。

    陳柏銳的額角輕輕地動了動,但神情依然淡定地沒有喊一聲。文初抬起雙眼盯著陳柏銳,不禁地加深了的嘴上的力道。感到自己的肌肉在文初的嘴裏不停地被拉扯著,要說真的不疼那都是騙人的。隻不過接受過特殊訓練的陳柏銳一直在用意誌力在忍耐。

    文初隱約地嚐倒了一點血腥的味道,她緊緊地抓住陳柏銳的手臂,心裏默默地在等待著他能夠軟下態度對自己求饒,但陳柏銳卻依然堅韌如鋼鐵般的一動不動地站著。

    咬累的文初感到嘴角酸軟,最後堅持不下去的她一把放開了陳柏銳的手臂,一個血紅色的牙印深深地刻在了的陳柏銳的手腕內側,被咬破了皮的肉在淺淺地沁出血絲。

    還在對陳柏銳慪氣的文初生氣地對陳柏銳的胸口前用力地打了一拳,她對著陳柏銳濕潤了雙眼大聲地怒問:“陳柏銳,你是不是傻的呀?!怎麽都不躲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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