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原來他們是這種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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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容哥哥,我,我沒有什麽要說的了。”他這麽可怕,蔣清怡怎麽敢繼續說下去。

    她心裏暗暗的想。

    當初外人都傳言,容梟的父親容睿成了一個神經病,斷手斷腳,還把自己親愛的老婆捅了十幾刀,就因為被發現他在外麵跟別的女人有染。

    還有,還有聽說容梟的父親沉迷於某種實驗。

    “說夠了?”容梟冷冷問蔣清怡。

    當初,傳言他們交往時,他還沒有那麽討厭蔣清怡,覺得她大方,善良,美麗高雅,有這樣的的女朋友,是個十幾歲男孩子都覺得很自豪。

    蔣清怡在他麵前,永遠都表現出最完美的一麵。

    慢慢的,他覺得這個女人愛慕虛榮。

    恃寵而驕,養成了她對男人頤指氣使的習慣,除了在他麵前假惺惺。

    當然,他很幸運,因為他心裏自始至終都因為有一個小東西占據,不會對蔣清怡這些女人有過任何想法。

    “容哥哥……”

    容梟望著眼前渾身散發著一股高貴優雅的氣質的女人,滿眼都是嫌棄。

    如果沒有遇上沈相思那個磨人的小東西,或許他根本不知道什麽是患得患失,什麽是牽腸掛肚,她安好,一切便是晴天。

    他一直不齒的愛情,讓他變得瘋狂。

    愛是一種甜蜜的痛苦,但痛並快樂著。

    能給他那樣感覺的女人,那才是他想要的女人!

    他不允許除了他之外的人,對沈相思做出絲毫的傷害。

    “容哥哥,你,你是不是在恨我?”蔣清怡看他臉色驟然冰冷,眼中滿是她害怕的危險,澀生生的問他。

    “恨你?”

    容梟玩味的嚼著這個字。

    他嘴角一抹邪笑,三分俊魅,戚分邪氣惑人。

    “當初你被趕出家,並不是我不想去找你,當時我也被迫送到國外去念書……”蔣清怡小聲的解釋,企圖得到他的諒解。

    趕出來?

    原來她是真的什麽都不知道,還是企圖自欺欺人?

    他當初被趕出來,不過是因為身體被動過手腳,他仁慈的父親想看看他的生存能力罷了。

    當然,她絕對是導火線。

    “對你又沒有過一點點的愛,哪來的恨。”容梟勾起嘴角,一抹魅惑人心的笑在俊美唇邊緩緩逸開。

    他漆黑的眸是深不可測的漩渦,危險卻又引人甘願沉淪。

    “你……我……”蔣清怡瞬間亂了心,支吾著說不出話來。

    “我明白,做了那種事,當然不可能再繼續呆在家裏。”容梟嗬嗬一笑,用一副理解的口氣說道。

    蔣清怡臉色一陣青一陣紅,咬著顫抖的唇,不知是因為氣憤還是羞怒。

    “容哥哥,你,你這是什麽意思,我有點聽不明白?”

    “你懂的,不需要把話說得太白吧?”

    “我……”

    蔣清怡身體輕顫。

    那番表麵上的話不冷不熱,卻像冰錐似的鑿進她的心裏,寒颼颼的。

    “就算你現在另結新歡,也不可以這麽說,你別忘了,我被迫出國是因為容哥哥……”

    容梟表情驟然一冷,寒冽的目光夾帶著嘲弄看向蔣清怡。

    蔣清怡不由自主往後退了兩步,看都不敢看容梟。

    容梟低笑,慵懶低沉的嗓音透著懾人的寒意,“蔣清怡,你捫心自問,真是因為我嗎?”

    “當,當然,當然是因為容哥哥,我隻是不想害容哥哥更多,所以我跟他們撒謊,才被家裏保護送到國外,也讓容哥哥你得意活下去的機會,難道我有說錯了什麽嗎?”蔣清怡還在楚楚可憐的狡辯著自己沒有錯,她什麽都沒做,隻是縱容容梟的父親在容梟身上動手腳,想讓容梟以後聽她的話,隻愛她一個人。

    然後,容梟父親忽然瘋了,殺了容梟的母親……

    “你是因為覺得沒有人知道真相,索性賴在我身上對嗎?不過我還真該感謝你,讓我脫離了被人操控的牢籠。”

    容梟輕蔑的語言諷刺氣得蔣清怡暗恨不已。

    她美麗動人的臉扭曲著,聲音發抖的說道,“容哥哥,你這話到底是什麽意思,就算你不想承擔責任,我也沒有逼你對我負責,是你,是容哥哥你在房間裏撕碎了我的衣服,把我壓在身下,讓……讓還稚嫩的我……”

    “嗬嗬,你再說,我把你強上了?”容梟誇張的歎了一口氣,“我應該感謝你的善解人意?讓我背負了一個沒擔當不負責任的罵名,還是一個強J犯,被人唾棄,被趕出來流落街頭,任意羞辱。”

    “容哥哥你的確那樣做過,你是……是什麽意思,想要隱瞞嗎?”蔣清怡氣得直指他質問。

    “這指責,你很理直氣壯啊,你以為海歸回來,就能洗去一身腥了嗎?”

    “容梟你,你,你太過份了!”蔣清怡氣得渾身顫抖,緊握著粉拳。

    他當她是什麽?她有沒有出去賣身體,她蔣清怡是蔣家堂堂正正的大小姐!

    “你誇獎我了,我一點都不過分。”容梟冷冷一笑。

    “你自己親口答應跟我結婚,就算你反悔了,你也不能用這種借口來羞辱我吧!”

    “說得越多,你不都是因為賴我身上而不承認?回去告訴你家人,別再在我頭上打主意。”

    “容哥哥……你為什麽這麽刻薄無情,我父親,我爺爺,不都一直不嫌棄你,還教你走上你如今巔峰的人生嗎,你竟然一點都不念舊情不知道感恩!”

    容梟嗤聲,不在言語。

    也許蔣清怡真的不明白那些人的手段和野心,也許她裝無辜,老虎老鼠分不清裝習慣了,以為所有人都吃她這一套吧。

    無所謂了。

    “蔣小姐,請。”

    蔣清怡不敢說話。

    如今的容梟,是潛伏在沉穩中的一頭狂野不馴冷的野獸!

    他全身散發一種超乎常人的可怕力量,混合著極度的權力和威勢,以及強烈的霸氣。

    他深沉犀銳的眸在在發出警告訊息,告訴別人,別企圖試圖挑釁他,他會不折手段弄死那些想要對他不利的人。

    蔣清怡不敢再發出一句質疑的話。

    容梟按下電話,淡道:“李秘書長,進來一下。”

    不一會,秘書長敲門,走進辦公室。

    “總裁,請問有什麽吩咐。”

    “送江小姐離開。。”

    這口氣還這麽惡劣嫌棄。

    銳利的話冰刃捅進蔣清怡心窩,不留餘地。

    蔣清怡臉色煞白,已經氣到說不出任何話來。

    這是她平生受過最大的羞辱,還是來自讓她興奮的未婚夫!

    “是。”秘書長恭敬應道。

    “還有,我不喜歡有人自作主張。”容梟冷峻的目光看了一眼秘書長,手指輕點桌麵三下,這是他的警告。

    秘書長駭然,額頭冒冷汗。

    她心中明了,這位大小姐已經被列為拒交名單裏。

    而她,自然不敢違背總裁敢做出什麽他不想看到的事。

    下班之前,容梟接到了一個電話,離開了公司。

    那個電話是來自那見鬼的神秘事務所。

    令他感到驚訝的是,他之前費盡心思,動用了多少人力都查不到的,那人竟然可以在短短兩天時間就有消息了。

    他驚訝,也不免還多了份警惕和提防。

    拿到資料,毫不意外,他被狠敲了一筆。

    容梟並沒有馬上回家,因為那裏沒有等待他回家之人,找不到歸心似箭的理由,偌大房子,有的隻是冷清和岑寂。

    容梟將車停在半山腰,涼風颯颯,吹亂他淩碎的發。

    他重重呼出一口悶氣,手上拿著黃皮紙袋。

    他一直想要快點查出沈相思的真實身份,受不了那種如煙似霧的不真實感,卻發現急切的心情此刻突然淡定了。

    容梟低眸看著紙袋,好一會,才不急不徐的拆開。

    他精銳的深邃眸在看到資料上呈現的內容時,眸色漸轉深沉,臉色凝重,眉峰緊蹙,神情閃過一抹不可思議,內心激蕩起不小的震驚。

    容梟嘴角勾起淺淺弧度,深邃的黑眸牽起誓在必得的決心。

    他優雅從口袋掏出煙盒,叼了一根煙在嘴裏。

    點燃,吸了一口,輕輕吐出嫋繞白霧,兩道好看的眉在朦朧煙霧中擰起。

    容梟攥緊資料,一手夾著煙,資料底下還有一張。

    他漫不經心的掀開,不料此時一陣風刮來,翻起的最後一頁。

    容梟一時沒拿穩,竟從手中脫落。

    他一愣,下意識伸手,卻撈了個空。

    他容梟了皺眉,看著飄落出山路外的那張資料,像搖擺的落葉般越飄越遠。

    那後麵,有什麽內容?

    好半晌,他才回視線,轉身踏上車,消失於落葉紛揚之中。

    隔天,清晨

    晴朗的天空。

    粉色落地窗簾被拉上,室內一片昏暗。

    床上正酣熟的人兒,絲毫不受外麵的強光所影響。

    此時,外麵傳來一陣的的敲門聲。

    “沈相思,懶相思,小豬豬沈相思,起床了……”

    “吵死了!”

    沈相思不情不願翻身,摸索著找被子。

    摸了半會,她尋不到,才皺了皺眉咕噥一聲,摟著絲質薄毯翻了個身繼續睡。

    “嗬嗬,她肯定又睡過去了。”薑笑笑瞪著那扇緊閉的門板,一腳串門。

    沈相思不堪其擾,懶洋洋睜開眼睛。

    “怎麽了?有什麽事快點說,我困得很。”

    “出了這麽大的事情,你竟然還好意思睡懶覺?沈相思你趕緊給老娘起來——”(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