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章欠債不還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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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就是窮瘋了,好不容易逮著一個機會就恨不能爬上男人的床。
這樣的人,永遠上不了台麵,就算是給她一身金漆,也遮掩不住她裏麵的泥胎。
而且,這樣的人就是無底洞,欲望永遠不會滿足。
以後若是遇上更有錢的人,哪裏還顧得上禮義廉恥,哪裏忍受的了做為軍嫂的寂寞,直接給她兒子戴綠帽子都有可能!
她本來還有幾分顧忌這霍臨淵的麵子,心中有些搖擺不定。
等鄭天喜幾個小時裏,她也反複的說服自己,等下看鄭天喜的表現。
她若是跪地懺悔自己回來的這麽晚,磕頭解釋自己強調和霍臨淵是真愛,然後一遍遍的求自己給一個機會,說不定,她一心軟,還真的會答應。
畢竟,她這人心善,最看不得別人低三下四的求她。
特別是窮人。
路邊看到乞丐,她也會上前施舍那麽一兩分錢的。
可鄭天喜這是什麽態度?
回來的這麽晚不說,一回來就讓自己的弟弟、妹妹叫自己奶奶?
她是不是忘了自己是什麽身份?
不是惦記著要做她的兒媳婦麽,居然還敢給她抬輩分!
真是豈有此理!
她究竟有什麽倚仗,居然敢這麽肆無忌憚?
退婚,沒別的說法了,這個婚她一定要退了。
“鄭天喜,你也別嘰嘰歪歪找別人的茬了,我今天來找你是有正事的,我兒子明天就要回帝都去修養了,他之前借你的一萬塊錢,現在給我還來!”
“一萬塊?”
“哦,原來之前的傳言是真的?”
“噓,你小聲點……之前說的是彩禮,田家的人天天來鬧,可這女的說是借的……”
“嗯,再看看,不是那一千塊錢就好!”
圍觀的村民,心雖然是向著鄭天喜的,但是一聽焰玉芬提出來的賬目,卻各個都鬆了一口氣。
鄭天喜的眼角始終帶著笑意,在人群中逡巡,鐵扇爺爺清了清嗓門,五十多歲的老漢開了口,“這位大姐,你是不是搞錯了,我們窮鄉僻壤的,一輩子也用不了那麽多錢,我們的天喜怎麽可能向你們家借那麽多錢?”
“是啊!誰家裏用得了那麽多錢?”雖然廣深叔的手術費是大幾千吧?
“就是,這紅口白牙的,你可別汙蔑人!”
“對,這位奶奶看著人模人樣的,怎麽做起事情來這麽不靠譜呢?”
“人老了,就那樣,你看她那爆炸頭,是被雷劈過了吧?”
“嘖嘖,還真像,我說空氣中怎麽有股子焦糊味呢!”
“你鼻子可真尖,我鼻子不好,隻能聞到人渣味。”
比起別的村落,大倫村的人口不算多,但是因為是聚居,此時看熱鬧的人一圈圈圍著,此起彼伏的議論聲響起,場麵倒是頗為壯觀。
焰玉芬被這些人像是看猴子似的觀賞了一下午,心情本就不爽,此時又聽見了這樣的議論,哪裏還忍得住,“鄭天喜,欠債還錢,天經地義,怎麽,敢做不敢當了?”
她拿話去擠兌鄭天喜。
可鄭天喜哪裏有那麽容易上套,而且這一幕,她早已料到,又怎麽可能六神無主,驚慌失措。
村民們也都是好意,知道她把這一筆錢給花了,現在還不起,變著花的幫她賴賬呢!
她也不能拂了村民的好意不是?
“說我欠債,欠條呢?”
聲音不高不低,不卑不亢。
說聽小心眼也好,說她占有欲強也罷,那一日,霍臨淵從昏迷中醒來,三個小時的時間,沒有問到她一句,她是傷心了的。
今日,提著矜持,踩著自尊上門,卻又看見了他和鄭四喜的甜蜜互動,這讓她怎麽能不傷心?
更別說,還有他爺爺的戲弄在前,張申平是她今生的恨,她曾以為霍老爺子幫她做了個了結,卻沒想,人家不僅給張申平治好了病,還毫發無損的送回了大倫村,讓他接著傷害自己……
再就是焰玉芬。
她之前就欺人太甚,看在霍臨淵的麵子上,鄭天喜隻有忍,可現在霍臨淵在她心中已經沒有了位置,他的媽媽?
鄭天喜沒有想著,要將那些耳光一個一個的呼回來,就算是客氣,還想要位置,那真是哪涼快哪呆著去!
至於他們家的錢?那就更是笑話了。
鄭天喜連霍臨淵這個人,她都不稀罕,還會稀罕他家的錢?
錢她有,隻是,霍家想拿回去,沒有那麽容易……
“欠條?鄭天喜,你還要不要臉了?借錢的時候,你打欠條了嗎?”鄭四喜看不得天喜這麽囂張,忍不住插嘴。
“耶嘿,果真是哪都有你,鄭四喜,你那臉上長得是眼睛吧?來,告訴我,你哪隻眼睛看見我借錢了?”
“你不借錢,你能給你爸交住院費?”村民們給你攔著,我可不給你護著。
“哦,手術費啊!你不說,我倒是忘了,五千多塊錢呢!嘖嘖……”鄭天喜摸了鼻子,似乎這才想起來。
“你這是承認了?”鄭四喜有些激動,這就扛不住了?
“我承認什麽呢?”鄭天喜兩手一攤,很無奈。
可這動作,看在別人眼裏,分明就是無賴了。
“鄭天喜,你還要不要臉了,剛剛你自己說,你爸爸的手術費五千多,轉眼這是又不承認了嗎?你一個窮逼,你不借錢,你拿什麽交的住院費?”
“嗯,”鄭天喜微笑著點了點頭,似乎很是讚同對方的說法,“是,我是個窮逼沒錯,貧下中農麽,我光榮,而且我不偷牛啊!你的姑姑從局子裏出來了嗎?”
“鄭天喜,你!”
“我就是我,是顏色不一樣的煙火。”
鄭天喜笑著接話,看來,這兩個女人還不算是太笨的,而且一看就是路上通過氣的,話說到這個份上,還絕口不提彩禮的事。
他們也知道,這退彩禮和還欠款是不一樣的。
隻是又想要錢,又想要名,哪裏有那麽好的事情?
雖然,在這之前,她沒覺得自己和霍臨淵是定了婚的,因為那程序走的不太正式,對外也隻說那錢是借的,想的也一直是,自己賺夠了錢,就給霍臨淵還回去。
但她主動還錢,和這被逼迫著要賬,性質是不一樣的。
她雖然不在乎那些虛頭巴腦的名聲,可被人上趕著上門欺負,還要當縮頭烏龜,也不是她的作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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