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三章 神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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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師我就說吧……”
    “噓,說什麽你說。”
    宋一夕看了一眼陸琛,示意許如一不要再說了。
    許如一也算是有幾分眼色,識相的閉上了嘴,自顧自的搬了凳子坐在宋一夕的床邊。
    “那個陸先生我已經來了,可以照顧老師,您日理萬機的還是先回去吧。”
    就算是許如一說,陸琛也不得不回去了。今天是何舒嶼的生日,說好了兩個人一起慶祝,在大功告成之前,該敷衍的還是要好好敷衍。
    “好,那一夕就拜托你了。”
    宋一夕以為陸生說完就會離開,可沒想到他突然俯身在她耳邊說道,“下次我見你的時候,希望你能把項鏈戴上,不要挑戰我的底線。”
    陸琛說完臉上帶著一絲笑意,看得許如一,渾身發毛。
    “老師,他剛剛和你說什麽了?幹嘛笑的那麽變態?”
    宋一夕最不希望的就是在陸尚和梅箬麵前露出自己柔弱的一麵,可是事與願違,老天爺就是要他在陸尚的麵前丟臉。
    “沒什麽!他這個人就變態。你幫我調一下滴管的速度,我感覺有點太慢了。”
    當醫生就是有這個好處,到哪家醫院都不會上當受騙,也能自己調節。
    “我剛剛已經問過您的主治醫生了,他說您就是身子虛再加上昨晚受到了風寒,今天才會突然得上急性流感,幸好不是病毒性的,要不然的話你現在就得被隔離了。”
    宋一夕也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落下了身子虛這個名號,無論什麽時候做檢查,這三個字總是如影隨形。
    “我感覺我打完這一針應該就沒事了,我有點餓了,你去幫我買點吃的吧。”
    許如一想問的還沒問完呢,就被宋一夕給趕出去了。
    宋一夕以為自己在路上的辦公室暈倒,怎麽著他也是要露一麵的,可是沒想到陸尚的心思如此決絕,他是一點也不想和自己扯上關係了。
    “宋一夕這樣不是更好嗎?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嗎?完全脫離關係也隻是疼一陣子,總好過一直糾纏。”
    陸琛晚上回家的時候,在路邊的花店買了一束玫瑰花,這也就算是所謂的生日禮物了。
    陸琛以為像何舒嶼這樣的小公主過生日肯定是要大肆布置,可沒想到他回去的時候,什麽都沒有,一切都和以前一模一樣。
    “你回來了。”
    何舒嶼的笑比哭還難看,陸琛自然的提起了警覺,他在思考著可能會發生什麽樣的事情,才會讓她這樣不高興。
    “今天是你的生日,這玫瑰送你,還有這個車鑰匙,這是我媽的一點心意。”
    陸琛說完了以後 何舒嶼臉上也沒什麽明顯的表情,剛剛看過了那樣的場麵,她一時之間還真的有些笑不出來。
    “怎麽不說話?”
    陸琛本能的感覺到不對勁,平常何舒嶼見到他總是纏著,今天卻一言不發。
    “謝謝伯母,謝謝你。”
    何舒嶼費了好大的力氣,才說出了這句話,這代表著她終於和今天她看見的聽見的一切妥協了。
    “你到底怎麽了?不是說好了要裝飾房間的嗎?我這就派人去弄。”
    陸琛也說不上自己為什麽突然要這麽殷勤,好像是在看何舒嶼臉色一樣。
    也許是因為今天做了虧心事的緣故吧。
    不出半個小時,陸琛就讓人按照極其華麗熱鬧的規格裝扮好了整個家。
    也許是因為他從來沒有過過什麽生日的緣故吧,因為他出生的日期和陸尚的大體相似,都在一個月份裏麵,所以每次都是可著陸尚辦,而他就是順便辦一下的那個。
    所以原來無論是真心還是假意和陸琛相處過的人,隻要碰到了他們的生日路程,都會傾盡自己的全力去幫人舉辦。
    其實也就是為了彌補內心的缺失。
    何舒嶼被陸琛蒙住了眼睛,慢慢的從樓上走了下來。
    她現在多麽希望陸琛還是以前那個被她放在眼裏的少年。
    何舒嶼永遠記得兩個人第一次見麵的時候,陸琛略帶憂傷的眼神,她知道陸琛不快樂,就和自己一樣,都是被鎖在籠中的鳥。
    陸琛是她苦苦尋覓了這麽長時間的人,是她等了這麽長時間的人,她又怎麽忍心因為下午的事情,而徹底放棄身後的是個男人呢,宋一夕能做到的她也不差什麽。
    隻要她用心,陸琛這個男人遲早是自己的。
    陸琛放下自己的手,眼前的一切瞬間展露在何舒嶼的麵前,他不敢相信,這麽短的時間內家裏居然被布置成了這個樣子。
    “從我回來,你就不怎麽說話,現在還不想和我說幾句嗎?”
    陸琛雖然看似男女關係複雜,但他屬於人在花叢過,片葉不沾身的性子。
    自從他喜歡上宋一夕以後,就沒有女人能再近得了他的身,和梅箬不過也是本能驅使,酒醉之後的結果而已。
    所以像這樣討好一個姑娘,破天荒還是第一次。
    “謝謝你,真的,這是我離家過的第一個生日,遠比我在家裏過的盛大多了。”
    何舒嶼後來也放開了,一個勁兒的發朋友圈,何舒樺本還想著今天是她的生日,會不會一個人在陸琛那裏不習慣,可是看見朋友圈裏麵她笑容滿麵的樣子,便知道自己的擔心是多餘的了。
    “姐姐你怎麽這麽晚了還不睡?一個人在陽台上吹風也不怕感冒啊。何諾晨說著便給何舒樺披上了外套。”
    “你來的正好,我和你有事情要說。”
    “我隻是來給你送外套的,你怎麽逮住我就有事情和我說呀,今天我已經去乖乖的相親了。”
    何舒樺對何諾晨還有何舒嶼一直都很嚴格,主要是因為他們父母早逝,她是家裏最大的,不得不擺出一副嚴肅的麵孔來。
    現在眼瞧著他們都已經漸漸長大,可以獨當一麵了,她一方麵欣慰,一方麵也覺得是時候讓何諾晨接替自己的位置了。
    “我知道你今天乖乖去相親了,那都是爺爺為了你好,今天我和爺爺商量了,等到舒嶼結婚之後,我就把公司交到你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