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九章 分裂的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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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舒樺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她猛的就坐了起來,仿佛剛才做了什麽噩夢一樣。
    “舒嶼。”
    何諾晨趕緊拿起手邊的水杯,“姐姐你醒了,來喝杯水。”
    何舒樺哪有喝水的心思,她直接拽住何諾晨的胳膊,“舒嶼,舒嶼的情況你知道了嗎?”
    何諾晨從家裏趕來的時候,她們兩個都在病房裏躺著,可把他都給嚇壞了。
    何舒樺是何家的天,天塌了如何了得。
    “已經知道了。姐姐我知道你擔心傷心,可是你也要為自己著想,如果舒嶼的病國內治不好,咱們就去國外,無論如何事情會有轉機的。”
    何舒樺明白現在不是消沉的時候,越是進入困境就越應該保持頭腦的清醒。
    諾晨立馬聯係國外的陳博士,“我們下午就把人送走,封鎖消息,讓所有人都閉嘴,任何人不能透露出舒嶼病情半句,明白嗎?”
    何舒嶼治病是個長遠的事情,可如果把事情傳出去,報仇的事情,就不會徹底隱匿身份。
    如果自己開始行動,陸尚很容易就會懷疑到自己的頭上來,隻有將報仇的原因隱藏,才能滴水不漏。
    “姐姐,怎麽這麽著急?現在舒嶼還沒有要醒的趨勢,如果就這麽貿然將人帶走了,加重了病情怎麽是好?”
    何諾晨自然沒有何舒樺想的那麽長遠,出於對實際情況的考慮,他也隻能說出阻攔的話來。
    “你不是都已經知道舒嶼的病情了嗎?就算是我們再不想承認,一時半會兒舒嶼也是醒不過來的,既然如此,還不如讓他盡早接受國外的治療,還國內一片清靜。”
    何舒樺的整個氣場和說話的語氣,已經與剛蘇醒的時候完全不一樣了,這才是和落塵眼中的大姐,無論發生什麽事情,總能保持理智。
    “好,我這就派人去辦。”
    何諾晨的動作很快,在最後分別的時候何舒樺緊緊的握住了何舒嶼的手,“你要好好的,姐姐一定會幫你報仇。”
    何舒樺將人送走的事情都沒有和何老爺子商量過,當他知道的時候,何舒嶼已經在異地降落了。
    “是誰準你不言語一聲就將舒嶼送走的?”
    何舒樺一改往日的柔和,倔強著不願意低頭,“是我自己決定的,我覺得這個時候送舒嶼出國是最好的決定。”
    自從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何老爺子也整日活在自責之中,不知道為什麽,在兒孫麵前總有一種抬不起頭來的感覺,所以才會在這樣的事情上如此敏感。
    “不管是最好的決定還是什麽決定,你都要提前和我說一聲,最起碼要讓我見舒嶼一麵,我才能放心啊。”
    “一個醒不過來的人,有什麽可見的?如果治不好的話,誰見都沒有用。”
    何舒樺這輩子都沒有跟何老爺子這樣說過話,所以剛才何舒樺的語氣,讓他感覺到了巨大的衝擊。
    “你這是怪爺爺了,你這是怪爺爺,當初沒有攔著這門婚事是不是?”
    何舒樺搖了搖頭,可這明顯就是謊言,她就是在怪,就是在怪自己的爺爺,為了那麽一點點的利益,出賣了何舒嶼的幸福,如果當初能攔住,現在也不會變成這個樣子。
    “你怪我,我明白,你作為大姐,確實應該護著小的,可我是你的爺爺,是何家的主人,已經習慣了把公司的利益放在首位,所以就算這樣是錯,你也要認。”
    何舒樺一直在服從自己的命運,在她懵懂之時就成為了何家的繼承人,一直跟在爺爺的身邊學著那些枯燥的經營學,失去了童年,失去了生活,甚至失去了感情。
    曾幾何時她已為家族犧牲了自己,就能保全剩下兩個的幸福,可是沒想到現在卻出現了這樣的局麵,她如何能不痛心?
    “我可以認,可是舒嶼無辜,諾晨無辜,爺爺,這個家隻有我成為一個冷漠的機器不就夠了嗎?”
    何舒樺這是第一次把自己內心的痛苦如此釋放出來。
    “冷漠的機器?舒樺,我原本以為我已經把你帶出來了,你可以替我引領諾晨帶著何家走上巔峰,可我現在算是聽出來了,你依然像個小丫頭一樣,遇見一點事就哭哭啼啼,沒個擔當。”
    “是我沒有擔當嗎?如果以後諾晨接手了公司,就要走爺爺走過的老路,我是絕對不會同意他進入公司的。”
    “你………”
    何老爺子是第一次看見她如此堅定,說出來的話如此尖刻,忍不住,血脈上湧。
    “我告訴你,我還沒死呢,這個家還輪不到你來做主,別的都先不說,我警告你,絕對不要妄想著去幫舒嶼複仇,以何家現在的實力去對抗陸家,無疑是以卵擊石,你出去吧。”
    何老爺子直接轉過身背起手,今天何舒樺算是把他徹底的惹毛了。
    何舒樺跟在他身邊這麽長時間,對他的性子了如指掌,她從一開始就沒有想過自己的爺爺會同意她對抗陸尚。
    隻是這一切,她也從一開始就沒有想過要告訴自己的爺爺。
    何舒樺從書房出來,就看見何諾晨緊張的雙手合十。
    “幹什麽呢?緊張成這樣。”
    何諾晨的看見她出來,立馬上前把住了她的胳膊。
    “咱們把舒嶼送到國外的事情都沒有提前和爺爺報備,你就這樣被他氣勢洶洶的叫進書房,我能不擔心你嗎?”
    從小到大,何舒樺已經進過書房無數次了,其中大部分的時間都是挨訓,無論是公司還是生活,她總是有一大堆的規矩要求,有一大堆的事情要做。
    小的時候也抹過眼淚,所以何舒嶼和何諾晨從小就學會了通過爺爺的語氣來辨別,她會不會在書房挨罵。然後就在外麵默默祈禱,這樣的習慣到現在都沒有變過。
    何舒樺現在仔細想想當年的日子,還真談不上有什麽幸福的。
    “沒什麽可擔心的。我和爺爺說清楚了,他也沒有再多說什麽。你跟我回臥室,明天你就要去公司上班了,有一些事情我要交代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