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九十四章 十五年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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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齊鳴和宋一夕回來的時候正好被清文碰見了,尤其是陸齊鳴幫宋一夕整理領子的時候,清文感覺自己已經沒法保持冷靜了。
    “院長,我找了您一中午了,您出去怎麽也不告訴西門一聲。”
    清文雖然在和陸齊鳴說話的但是眼睛卻一直看向宋一夕,她知道自己是清文的眼中釘,便識趣的說道,我一會有手術,得先回去了。
    宋一夕走了以後,陸齊鳴就恢複了冷若冰霜的樣子,
    “有些事情你表現的那麽明顯,難道是怕誰看不出來嗎?”
    陸齊鳴的意思是讓清文收一收自己的眼神,她對宋一夕的敵意都已經寫在了臉上的生怕誰看不出來一樣。
    清文裝作不明白的樣子,“怎麽了?我是有事要說,有關於………”
    “回辦公室再說。”
    陸齊鳴斬斷了清文要說的話,直接上了電梯裏清文緊隨其後,這樣的場景醫院裏麵的人也不是第一次見到了他們,早就已經在心裏默認了陸齊鳴和清文的關係。
    高薇可以利用的地方我已經查好了,她的母親一直都在醫院裏麵,家裏一直需要高昂的醫療費用,我們可以從這一點著手,讓高薇為我們所用。
    陸齊鳴考慮了一會兒,他腦袋裏麵都是司徒喝醉了以後瘋狂的樣子,到現在西門還沒有調查到有關於易言的事情,誰也不知道這個易言到底又是個什麽人?和高薇有什麽關係?
    “這件事情你慢慢去接觸吧,自己找好時機,不要顯得太過突兀。”
    清文聽到這話不禁反駁道,“之前不還是說要盡快嗎?怎麽現在就慢慢來了?”
    “這是我的決定,我的決定你就少問,還要我說多少遍?”
    在沒有回國之前,陸齊鳴對清文是十分客氣的。畢竟當初說服司徒。清文是第一大功臣,可是現在回了國內陸齊鳴,滿心滿眼,都放在了宋一夕的身上,一心推動著計劃,便不像從前那樣溫文儒雅了。
    甚至不願意再去聽其他人的建議,這樣的變化實在是讓清文寒心。
    “我知道了,我這就去辦。”
    盡管如此,清文還是沒有多說什麽。她知道等到陸齊鳴完成了自己的計劃,那個時候他會給自己一個交代的。
    ……
    陸琛被宣判的那天,所有人都出席了,包括一直沒有去見陸琛的宋一夕。
    這麽長時間不見,陸琛消瘦了很多,頭發剪短以後,更顯得憔悴。一點往日的精氣神兒都看不見了。
    “我宣判被告人………十五年。”
    宋一夕可能還是不太習慣這裏的氛圍,所以在聽最後陳詞的時候,隻聽到了15年這個時間的期限。
    她來都已經來了,便也是做好了和陸琛見麵的準備。
    其實陸琛在裏麵的時候也沒有說過要見他,指是宋一夕覺得,自己已經見過了梅箬,把他也見了才算是結束。
    “我也沒說我要見你,為什麽非要和我見麵?難道是想看看我現在的慘樣嗎?我確實在你麵前立下豪言壯語,可是我並沒有做到,如今你就盡情的嘲笑我吧。”
    陸琛之所以不想見宋一夕這一麵,就是害怕她的臉上真的露出嘲諷的表情。本來陸琛就覺得自己配不上宋一夕,現在又落魄至此,他自然不想讓自己喜歡的人看見。
    “我為什麽要嘲笑你?我來到這裏並不是為了嘲笑你的。”
    “是嗎?陸琛忽而絕望的笑了出來,昨天晚上他才知道梅箬被判了死刑的消息,他第1個擔憂便是梅箬肚子裏的孩子。”
    從梅箬懷孕開始,他就一直和梅箬保持著距離,他以為自己這樣就能一直冷漠下去,可是進了監獄,每天在這四方房子之內,也想明白了很多事情。
    如果從一開始就娶了梅箬,現在會不會換一個結局?
    “我已經聽說了,梅箬被判了死刑,你最後的情敵被判了死刑,從此以後你和陸尚可以安安穩穩的在一起了,沒有人能把你們兩個拆散。陸尚之所以下如此狠手,應該也是為了你們兩個的以後考慮吧。”
    陸琛本來也不是什麽開朗豁達的人,受到了這樣的懲罰,肯定更會說這些悲傷之語,而宋一夕這次來,就是希望陸琛能夠安心,把陸尚不能說的那些都和他說了,哪怕他現在不會領情,時間再走,人在成長,他總有一天會明白的。
    “梅箬肚子裏的孩子生下來以後,我會好好的替你們撫養一陣子,如果你的母親好好的,孩子我就會交到她的手上,這是梅箬對我的囑咐,我一定會好好辦的,還有陸尚已經按照你說的保住了林嫣的位置,對外她依然是光芒閃耀的,陸家夫人對內陸尚也不會苛待她,你就放心好了。”
    陸琛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說你要幫我們撫養孩子?陸尚他會同意嗎?他不是巴不得你離我們兩個遠一些。”
    到現在陸琛對陸尚還有自己父親的怨恨都沒有瓦解。尤其是宣判過後,可能那個複雜的情緒,更是上升到了一個高點。
    “他已經同意了,你放心好了,我曾經照顧過佳萱,一定會幫你好好照顧孩子,你出來以後依然是陸家的二少爺,如果你想出國,路上就送你出國,如果你想在國內,路上也會給你安排,你已經不是小孩子了,自己做錯的事情,總該得到懲罰。你也可以怨恨別人,但是你怨恨別人,永遠都是在折磨自己,我的話就說到這兒了,你好自為之吧。”
    宋一夕說著就站起了身,這個時候陸琛在身後,用若有若無的聲音說道,謝謝,宋一夕不知道他是真的說了,還是自己的臆想,反正說完了這些,她的內心十分舒暢,沒有了後顧之憂,光是麵對自己的苦處,可能就好過一些了。
    “你怎麽沒走?你怎麽知道我來看陸琛了?”
    宋一夕出門就看見陸尚靠在自己的車邊,不管什麽時候兩個人見麵,總是讓宋一夕覺得溫暖,他們之間最後的阻礙便是荀遠手裏的遺囑。她在等,等待一個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