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五十六章 所謂的好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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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費勁經營的人設?陸尚我實在是聽不懂,你到底在說什麽。我一心為了你們好,幫孩子找到了匹配的肝髒,不奢望你感激,但是你說話也應該有點分寸。”
    陸齊鳴的話讓陸尚更加的氣憤了些,他心裏比誰都清楚,陸齊鳴在這裏搞什麽把戲,可沒想到他已經把做戲這樣的事情融到了自己的骨子裏,當成真實的事情在這說呢。
    “分寸?陸齊鳴這個分寸應該是好好學學的吧,我和一夕已經和好如初了,你就不要再惦記原本不屬於你的人了。”
    陸齊鳴輕笑了一聲走到陸尚的身邊,“我什麽時候有想要店家原本不屬於我的人了?你有證據嗎?沒證據,你在這裏胡說,難道你是不想要肝髒了,如果是這樣,那我去和一夕說,說你覺得我的肝髒用著不舒服,還是讓孩子再耽誤一會,你自己來找,這樣的申告行不行?”
    陸齊鳴已經在宋一夕那裏做好了偽裝,如果他們兩個沒有和好還行,既然都已經和好了,陸齊鳴在陸尚麵前也要收斂自己的真心,讓他什麽都看不出來,幹著急。
    “為什麽不要?你費心給找到的,我當然要好好收下才行,希望你以後也能像現在這樣雪中送炭,我不勝感激。”
    陸尚也比以前的脾氣收斂多了,陸齊鳴一向陰險,陸尚也不希望再次落入他的圈套裏麵,適時的警告,多派幾個人盯著他,他心思不正,可以忍耐的了一時,可以做戲做一時,但是想要永久,怕是就有些難了。
    隻要抓住了他確實的把柄,他的真麵目,宋一夕就能知道了。
    陸齊鳴眼瞧著陸尚也學了乖,暗自握緊了拳頭便離開了,陸尚回去以後,宋一夕便有些著急的問道。
    “你幹什麽去了?不會又和陸齊鳴起衝突了吧?”
    陸尚在她麵前自然不能說自己剛才去找了陸齊鳴,便下意識的撒了一個謊。
    “我,我怎麽可能和他起衝突呢?我隻是去了一趟洗手間而已,他找到了肝髒幫了大忙,我也不是那麽幼稚的人。”
    陸尚將自己的真心都隱藏了起來,為了保護宋一夕,他隻能這樣做。
    “那就好,我都和你說了陸齊鳴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種人,不指望你們兩個會成為好朋友,但是千萬,千萬不要再像以前一樣爭吵了。”
    宋一夕隻要一想到他們兩個之前劍拔弩張的樣子,就忍不住心累,好不容易孩子找到了合適的匹配,她自然想著感激,沒有去想什麽真正的目的。
    陸尚沒有太過表示,隻是點點頭。
    ……
    荀遠這邊聽說陸尚邀請自己回國,還以為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被他親自趕出來的人,居然還有回去的一天,估計誰也想象不到。
    “阿強,他的人沒說為什麽要請我回去嗎?”
    阿強低下頭,“是,沒說,隻是說要請您回去,明天直升機會來接您。”
    荀遠聽到這話不覺冷哼了一聲,“直升飛機,緩過來一點就開始臭顯擺,我讓你去聯係司徒雲信你聯係了嗎?”
    司徒雲信是司徒還沒成為繼承人的時候,背在身上的名字,如今成了繼承人,若非是以前熟識,誰也不敢再提起這個名字了。
    “聯係了,他得知您在這裏,十分的高興,邀請您今晚一起吃飯。”
    荀遠一直被陸尚的人監視著,所以這段日子他就做個懶散星人,什麽都沒做,每日就當個混吃等死的大少爺,他這樣做無非就是想要麻痹陸尚,讓他覺得自己已經構不成威脅了。
    在之前,需要幫忙找宋佳萱肝髒的時候,派去監視荀遠的人,也都去忙活這件事情了,至此荀遠才終於有了喘一口氣的機會。
    “我知道了,你告訴他,我在老地方等著他。”
    司徒雲信和荀遠是老朋友了,他們兩個的淵源還要追溯到上高中的時候,那時候他們兩個也算是不打不相識,在國外,不管你的身份地位再貴重,有些時候都要受到欺負,而他們兩個就是因為這樣才成為了好友,至此再也沒人敢欺負一下。
    “好久不見。”
    荀遠和司徒雲信直接擁抱在了一起,司徒是個念舊的人,隻要是在他失去姓名之前遇到的人,再次見到,都會讓他倍感親切。
    “好久不見,我聽說你已經順利的成為了司徒家的繼承人?真是要恭喜你,你不是一直想要打敗你那幾個哥哥嗎?”
    司徒在年少的時候,總是口無遮攔,他可以毫不猶豫的說出自己哥哥的錯處來,他可以說出自己的抱負,這些都是現在的司徒不能做到的。
    “是啊,誰都年輕過,你不是還說你要打敗你的哥哥嗎?”
    司徒自從高中以後就沒經過荀遠,自然不知道荀進已經去世的消息,有的時候家族龐大也有這個好處,在內部爭鬥的時候,外麵的紛爭是一點也不知道。
    “我的哥哥?我的哥哥已經死了,但不是我殺的,是他自己自殺,因為一個女人。”
    荀遠到現在其實都沒辦法接受,自己的哥哥,那個看著心狠手辣的哥哥,居然會為了一個女人做出這樣的事情來,這完全就不是他的風格。
    “一個女人?你的哥哥我是見識過的,就算是你都不會讓他改變什麽主意,一個女人?什麽樣的女人?”
    雖然司徒雲信對荀遠這些年沒有任何的了解,但是荀遠卻對他近一年的一舉一動都讓人調查清楚了。
    “這個女人當真是風雲人物,我也曾經見過,是一個叫宋一夕的女人。”
    司徒聽到這個熟悉的名字,立馬坐起身來,“宋一夕?你是說叫宋一夕?”
    宋一夕這個名字很是特別,基本上沒有什麽重名的可能,就算是重名也沒有人能有宋一夕一半的風華。
    “怎麽了?你這麽激動幹什麽?是叫宋一夕,怎麽?你認識?”
    荀遠喝了一杯咖啡,來掩飾自己的內心活動,畢竟是要利用人,便不能表現的太明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