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危急的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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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一雙眼珠子轉了轉,似是在思考金安怡話語裏麵的可信度。
然而下一秒,張馳身上嚴肅的神情立馬就消失不見,“金安怡,你就算是吹牛,也要找一個可能性高一點的人物,你竟然說你是孟嘉的女人?難道你沒有聽說過,孟嘉是有隱疾,對於女人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性趣嗎?”
張馳仿佛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一般。
金安怡想要掙紮,但是她感覺全身軟綿綿的根本就使不出任何的力氣。
“我說的都是真的……張馳……你放開我……放開……”
……
金安怡的一張小臉上麵滿是恐懼和害怕,心裏麵則一直在祈禱著孟嘉的到來。
早知道來參加張馳的生日party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她是絕對不會來的。
隻要一想到等等她會被強迫跟張馳發生關係,金安怡就覺得非常的惡心。
好好的一套晚禮服無情的被扔在地上,有的地方,甚至已經被撕裂了。
“嘖嘖嘖,這身子果然跟臉蛋一樣美,就是不知道等等會不會讓我舒服。”
“張馳,你給我住手!不然你一定會後悔的!”金安怡拚命捂住自己的胸口,她話音剛落,沒想到張馳竟然揚手狠狠往她的臉上扇了一巴掌。
“臭女人,再掙紮的話,我直接先女幹後殺!”張馳的語氣裏麵滿是陰冷毒辣,金安怡被打得眼冒金星,整個人當場愣住。
“這樣才乖。”張馳在看到金安怡不再掙紮之後,這才滿意的勾了勾唇。
男人臉上貪婪的目光,楚楚可憐的金安怡在他眼中,就好像是美味可口的點心一般。
金安怡死死的盯著男人的褲子,在看到張馳已經蘇醒了的東西之後,身子一直往床頭縮去。
這是一種本能的逃生,雖然在張馳的眼中,完全就沒有任何的意義。
她多麽害怕,孟嘉沒有來。
此刻的她,就好像是看到了主人的小奶貓一樣,如果站得起來,一定會往孟嘉的懷中撲去。
張馳還沒反應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沒想到領口就被人給拽住,隨後狠狠摔在了地上。
倒在地上的張馳腦袋立馬就摔出血來,他整個人都傻了。
這完全就不是一個人該有的力道啊!
孟嘉快速走到床邊,然後在金安怡的身邊坐下,“丫頭,你沒事吧?哪裏受傷了?”
男人雙手放在金安怡瘦弱的肩膀上麵,順帶將被子給裹在了她身上。
“嗚嗚……大叔,我好害怕你不會來。”金安怡直接往孟嘉的懷中撲去,開始嚎啕大哭起來。
女孩捏緊的小拳頭一直在捶打著男人的胸口,男人除了一直在安撫著金安怡的情緒之外,根本就不知道該做些什麽。
“好了好了,不哭了,丫頭不哭了,我這不是來了嗎?”
孟嘉的聲音溫柔得不像話,就連轉過頭的張毅都在懷疑這個男人,到底是不是以前那麽鐵血無情,手握一方生殺大權的戰神了。
金安怡才不管男人的安慰,豆大的眼淚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一般,一直在往下掉。
過了好長一段時間,才抽抽噎噎起來。
當然,隨著金安怡哭聲的消失,孟嘉胸腔裏麵的怒火,卻一層層往上翻湧。
到了最後,他輕輕放開了金安怡,將森冷的目光給落在了倒在地上捂著鮮血發呆的張馳身上。
如果不是他,活潑可愛的小家夥也不會被嚇成這般模樣。
剛好就在這個時候,張正不顧保鏢的阻攔,從門外跑了進來。
在看到自己的兒子滿身是血的倒在地上之後,張正嚇得臉上血色全無。
見到自己的爸爸出現,張馳回過神來,立馬就惡人先告狀道,“爸,是這個男人把我的頭給打破的,爸你要為我做主。”
張馳說完了之後,掙紮著從地上起來。
然而額頭上麵的鮮血一直在汩汩往外冒著,不僅擋住了張馳的視線,而且腦袋還暈的厲害。
張正看了眼躺在床上哭得麵色蒼白的金安怡,心下一個咯噔。
這不就是孟嘉來的時候,站在他身邊的女孩嗎?
他知道自己的兒子喜歡玩弄女人,卻萬萬沒想到張馳竟然膽大到去玩弄嘉大少身邊的人。
就算是張家有通天的本事,也根本就無法將這件事情當成沒發生過啊!
張正心裏麵一片死灰,他知道自己的兒子這一次是闖了滔天大禍了,張家危在旦夕。
這個時候為了利益最大化,他一定要大義滅親,這樣才能夠險險的保住張家。
但是在看到自己兒子滿身是血的模樣之後,竟然狠不下心來。
就在張正打算去將自己的兒子從地上扶起來的時候,頭頂便有一道像是從地獄裏麵爬出來的魔鬼聲音響起,“我倒是要看看,今天晚上,誰敢扶他。”
幾乎是孟嘉話音剛落,原本還想要伸出手去扶自己兒子的張正,直接‘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嘉大少,是我犬子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您身邊的這位小姐,求求您大人有大量,放過我兒子吧,他還小,不懂事,我張正以後一定會好好教育他。”
張正害怕得開始流淚,就算是已經差不多六十歲了,但身體裏麵的懦弱因子,還是對孟嘉本能的畏懼。
有一種張狂,跟年齡性別無關。
金安怡將小腦袋埋入孟嘉的懷中,雖然張正對變態大叔下跪這件事情讓她詫異,但是隻要一想起剛剛張馳對她的所作所為,她就特別的氣憤。
心裏麵僅存的憐憫,也都消失得無影無蹤。
張馳變成今天這副目中無人、無所忌憚的模樣,全部都是拜張正溺愛所賜。
“不懂事?一句不懂事就可以把所有的責任給推得幹幹淨淨?”
張正不為自己的兒子求饒還好,如今一開口,便直接逆了孟嘉的鱗。
意識到自己說錯話的張正嚇得全身發抖,他開始給孟嘉磕頭,似乎除了這個之外,他再也想不出到底該怎麽辦了。
“嘉大少,我求求您了,放過我的兒子吧,讓我做牛做馬都可以,隻要您高抬貴手放過我的兒子,我給您磕頭了。”
張正每說一句話就要磕一個頭,每次磕頭,腦袋與地麵都快發出沉悶的撞擊聲。(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