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好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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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男人對灼灼也沒有一星半點的憐香惜玉的心思,直接拽住灼灼的後衣領,往後拽了過去。
她穿的是一件針織毛衣,毛線嘞著灼灼的頸項,在她窒息之前,那人才把人拖到了工廠裏。
她的臉色漲的青紫的時候,男人仿佛是扔垃圾一樣把人丟在了地上。
“嘖,差點給你跑了,老實跟你說吧,今天呢,你如果老老實實的,就爽一下,不老實,到時候受苦的還是你。”
剩餘那男人在說話的男人身上踹了一腳,低聲說:“廢話那麽多幹什麽,趕緊給她打一針辦事兒。”
“嘿嘿。”
那人笑了一聲,直接抽出針頭,攥住灼灼的衣領,灼灼掙紮的厲害,她不斷的後退,心裏的恐慌被無限放大,男女力量上的懸殊,灼灼的衣服被男人粗魯的撕開,裸露出圓潤的肩頭。
“別!”
她驚叫一聲,不斷的後退:“我可以讓夜雲給你們錢,隻要你們放過我,夜雲會非常感謝你的……”
兩人都不為所動,明晃晃的針孔,距離她的肌膚越來越近,她緊抿著唇瓣,淚水一下子砸了出來:“你們放開我,別碰我。”
灼灼不斷的掙紮,她心裏有一種不好的念頭,這裏麵的東西她不能碰,有可能會是毒品。
她深吸了一口氣,眼睛裏的眼淚幾乎漫了出來,心髒處的位置傳來一股撕裂的疼痛。
男人找不到灼灼的血管,但是隨著那女孩的掙紮,手臂更是被針頭碰的獻血直流。
她抿了一下唇瓣,驚慌和害怕控製了她全部的心神,沉甸甸的壓在了她的心口的位置,讓她無法呼吸。
“日你大爺的,你過來幫幫忙,按住她讓她別動啊。”
原本沒有什麽反應的男人罵了男人一聲廢物之後,就動手按住了灼灼,女孩兒絕望的縮在地上,肩膀上一痛,容然後就察覺到冰涼的液體被注射到自己的體內。
她費勁的去掙紮,但是被男人用武力鎮壓了下來,一直到注射完,灼灼的眼神都空了下來。
她動了一下眼珠,目光落在不遠處的攝像機上,鏡頭下有一個小紅點,一閃一閃的,在錄像……
她還不及想男人到底給她注射了什麽,衣服就被兩個男人給扒了下來,她伸手去攏了一下,但是效果枉然,其中一個人還拽住灼灼的頭發往地上撞了一下,女孩兒緊攥著衣服的手鬆了一下。
意識漸漸變得模糊了起來。
就在她想放棄的時候,眼前一陣光明,夕陽照了過來,給人一種祥和靜好的感覺,所有的聲音都在淡化。
……
夜雲到的時候,灼灼的腦袋上血液彌漫,看上去很嚴重,他心髒一縮,本以為灼灼已經沒有了什麽意識,走過去的時候,女孩兒眼神渙散的盯著一個地方一動不動的。
“灼灼?”
她的衣服被扯爛了,雪白的肌膚,豔紅的液體,給人營造出一層勾魂奪魄的視覺盛宴,夜雲突然有一種,灼灼的聲音在消逝的感覺,他深吸了一口氣,把身上的衣服脫了下來,將灼灼包裹了起來,闊步走出了廢棄的廠房。
“對不起,我來晚了,我送你去醫院。”
灼灼一動不動的縮在他的懷裏,她其實是察覺不到疼痛的,身體呈現了一種高度的亢奮感,但是她的心裏也越來越涼。
夜雲跟顧淮言第一時間吧灼灼送到了醫院,林長情不在,是另外一個值班醫生在給灼灼看病。
是個女醫生,所以比男人溫柔一點,她先用碘伏給灼灼額頭上的傷口消了毒,還細聲細氣的問了一句疼不疼。
灼灼恍若未聞,但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應該是不疼,甚至是他的注意力都沒有集中在一起。
“灼灼?”
夜雲一連叫了好幾聲,灼灼才側過頭看了他一眼,男人在她的麵前有很多重影,她伸手想讓夜雲不要晃,她很暈,但是又懶得說話,來眼神都飄忽了起來。
“她這個反應不對,我得給她的抽個血化驗一下。”
女醫生開口對著夜雲說,夜雲點了點頭,同意了下來,他抿著唇瓣,聲線放緩,低聲說:“你做好心裏準備,有可能是毒品。”
夜雲的五指緊緊的扣在手心裏,握成拳頭,若非是額上圖凸起的青筋,灼灼都要以為,他一點都不在乎她了。
等待的過程非常的煎熬,夜雲攔著灼灼,將人環在懷裏,停了沒有多久,灼灼就開始暴躁了起來,因為她身上的衣服被扯爛的原因,夜雲將自己紫裝外套套在他的身上,眼下她不斷的動作著,聲音暴躁:“別碰我,我熱。”
“我不冷,你鬆手啊!”
夜雲一時沒有防備,灼灼就把衣服掀了起來,女孩兒纖細的腰肢裸露在空氣中,白皙的晃眼,一聲把辦公室裏還有一個人看病的男人,見狀眼睛發直的看了過來。
夜雲一個眼神飄了過去,冷聲道:“管好你的眼睛!”
男人悚然一驚,強迫自己的收回視線,夜雲將灼灼抓了回來,按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將衣服給女孩兒捂得嚴嚴實實的,不顧女孩兒的掙紮,緊緊的把人箍在懷裏。
醫生的診斷出來了,她的眉頭緊緊的鎖著,低聲說:“蕭小姐被人注射了毒品,夜先生,趁她毒癮不深,你熬著他,千萬不要繼續吸食的機會,切記。”
夜雲心裏又是一陣心疼,連連點頭,然後女醫生開口:“現在她被藥效模糊自己的痛覺係統,等藥效過去,痛苦會被放大,會疲憊,會痛苦,會想藥。”
夜雲抿唇。
……
就像醫生說的那樣,灼灼果然是大鬧了一場,哭著跟夜雲說自己的好痛好難受,她哭的夜雲的心髒都開始跟著灼灼一起痛了起來,但是他強忍著,抱著灼灼挨這個難熬的夜。
直到女孩兒精疲力竭的時候,她疲憊的合上眼睛,夜雲以為灼灼睡了,打開臥室的門走了出去。
灼灼一個人縮在被窩裏,手腳冰涼,她的心髒的位置仿佛有一萬隻螞蟻在爬在啃食自己的心髒,她痛苦的在床上打了一個滾,眼睛裏有眼淚再次落了下來。
生活過於難熬了,灼灼一時間有些想不開,身上的力氣恢複了一點的時候,她掀開被子從床上爬了起來,步伐緩慢的朝樓下走了過去。
夜雲剛到書房的時候,摸出手機電話都沒有打出去,就聽見臥室開門的聲音,他下意識的屏住呼吸去聽,並沒有聽見什麽聲音,但是心裏又有不好預感,就朝外麵看了一眼,然後就看見踩著細碎的步伐下樓的灼灼。
女孩兒似乎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像是一個提線木偶,夜雲心髒一揪,大步追了上去,夜雲下樓的時候,灼灼已經走到了餐桌邊上,哪裏平時會放這一個水果盤,自然也放著水果刀。
灼灼伸手抓了起來,意識散亂的朝自己的手腕割了下去。
“灼灼!”
夜雲跑的快,但是女孩兒的動作利落,為了阻止女孩兒的動作,夜雲直接伸手握住了刀刃。
五指連心,夜雲雖然表情未變,但是臉卻一瞬間白了下來。
灼灼突然驚醒了過來,握著刀柄的手鬆開,臉色雪白的看著夜雲:“夜雲,你……你怎麽樣?”
她急的眼淚下一秒就會掉下來:“你鬆手,你鬆手啊,陳姨!陳姨,快把藥箱拿過來。”
夜雲鬆了手,外麵已經很黑了,陳姨聽見聲音之後從房間裏走了出來,她開了燈,看見夜雲手上不斷下落的血液嚇了一跳,她甚至問都不敢問,轉身去拿醫藥箱。
放置在客廳裏之後,夜雲才倒抽了一口冷氣,對著還沒有反應過來的陳姨開口:“這裏有太太就行了,陳姨你先回房間,她會給我上藥的。”
“誒。”
陳姨應了一聲走了好幾步,才突然反應過來,剛才先生,說灼灼是太太,不是小姐。
陳姨走後,灼灼捧著男人的手手忙腳亂的給人處理傷口,她的動作很笨,好幾次都讓夜雲疼的倒抽冷氣。
灼灼對處理傷口這一塊兒沒有一點經驗,處理著處理著就哭了起來。
她不敢抬頭,怕被夜雲看見,用就衣袖隨意蹭了一下,但是夜雲的突然抬起了灼灼的下巴:“灼灼,你答應我,以後這樣的事情,你不能再做了,好不好?”
她的眼睛剛被眼淚泡過,明亮非常,夜雲眼睛閃了一下,強忍著心裏心疼,冷著臉看著灼灼。
她心裏很害怕,頭上還裹著紗布,她的頭被撞的不輕,剛剛甚至是哭紅了眼睛,這一切,都是源自於他沒有看好她,讓她受了委屈,所以她害怕,有情可原。
但是她想離開,永遠的離開,夜雲無法釋懷。
他的手指一層一層的摩挲著女孩兒的下巴,眼睛深邃的,宛如無數個琉璃燈在這一刻碎裂,所有的光芒都落在那雙眸子裏。
灼灼頓了一下,垂下頭,邊給夜雲包紮傷口邊壓低聲線委屈的開口:“夜雲,我真的好難受。”(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