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九章、哪裏來的小三小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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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達東京的時候,莫以染景墨文就跟言彬蔚白生煙分開了。
他們決定先把他們的婚紗照拍完,然後再聚到一起。
“景墨文,我覺得你離霸道總裁還差點意思。”
莫以染看著言彬蔚跟白生煙離去的背影,突然有感而發:“你看言彬蔚,隻要他不犯賤的時候,就挺霸道總裁的。成日裏西裝革履,梳著個大背頭,聲音微微的沙啞,一笑起來還特邪魅,就連平常時候隨便喝個水都是勾人的姿態。”
景墨文聞言,倒也沒生氣沒吃醋的,隻是很冷靜的分析:“那是言彬蔚矯情,矯揉做作,以前勾搭小女生時候留下來的習慣。我之所以不像他那麽花裏胡哨,是因為我在為了遇見你而守身如玉。”
莫以染一聽,樂開了花,挽住男人胳膊的手更緊了。
眼裏滿滿的都是愛意:“還是我老公好。”
景墨文眸中劃過狡黠的笑意。
走在後麵的晴晴看的目瞪口呆,實在難以相信她平日裏沉默寡言的冰山老板竟然有這樣的口才跟反應能力,實在是太帥了!
花泉跟著景墨文的時間更長些,所以他並沒有什麽大反應。
鄙夷的看了眼一驚一乍的晴晴,跟上了景墨文跟莫以染。
因為莫以染對東京的執念比較大,所以今天的拍攝持續了一天。
莫以染是在少女時代才遇見的白生煙,而在遇見白生煙之前,她的童年時代,是在宮崎駿老爺爺溫馨的筆觸下度過的。
莫以染的童年裏還有她母親白七情的存在。
白七情是個很溫柔的女人,她不工作,是個全職太太。
事實上,莫以染對於自己的母親並沒有多麽了解。
小時候是因為從來沒有關注過這些,而母親去世了之後,莫昌國就不允許再提起這件事,所以莫以染一直覺得她母親是個極親近又極神秘的存在。
親近是因為這個女人確確實實的真實存在過,並且給予莫以染溫暖。
神秘則因為莫以染對白七情背景的不知,對她過往的一無所知。
後來莫以染長大了,一身心的想著怎麽跟王舒瑜鬥智鬥勇,再然後又出國,回國的時候,莫以染再想調查些什麽,卻發現由於時間太過悠遠,莫昌國那裏又套不出什麽話來,這事兒便不了了之。
但是這並不影響莫以染對自己母親的美好記憶。
一天的拍攝時光過得很快,時間悄悄然的就從指縫間流逝了。
拍攝在傍晚時分結束。
攝影師團隊們集體回住的地方修圖去了,至於花泉跟晴晴則不遠不近的跟在莫以染跟景墨文的後麵。
後來景墨文嫌這兩個大燈泡太麻煩,就讓他們離開了,想去哪兒就去哪兒,不必要一直跟著。
這下,便徹底的隻剩下了莫以染跟景墨文兩個人。
景墨文的心情尤其好。
日落餘暉,暖融融的照在臉上,晚風微拂著,含著淺淺淡淡的花香。
霞空下有歸巢的白鳥在飛翔,起起伏伏的,不知是不是被花香給聞醉了。
莫以染跟景墨文走在一條河邊,感受著晚風,心情甚是不錯。
又向前走了一段路,挽著自己的莫以染突然鬆開了自己的胳膊,小跑著向前。
景墨文正疑惑,抬眼,卻看見莫以染已經被幾隻鹿給包圍了。
她站在正中間,微微蹲下了身子,淺笑著伸手撫摸那些鹿。
想必是此地常年來人來人往的遊客眾多,所以這些鹿並不怕生,微微垂著腦袋去蹭莫以染的麵容。
以染的麵頰被蹭的癢癢的,忍不住笑出聲來。
風鈴微響般清脆神秘的輕笑聲,煞為悅耳。
暖融融的晚風將女子柔軟漆黑的墨發吹起,時起時落,像是不乖順的頑皮孩子。
向往著遠方,比遠更遠的地方。
可是卻又心係家屬,難以割舍。
白天拍攝的時候,莫以染先後穿了漢服、和服、婚紗,妝容豔麗的足以傾國傾城。
可是,當時景墨文看著盛裝的莫以染,心中隻道是平常,無甚波瀾。
可是此時此刻,洗盡鉛華、褪去華服的莫以染僅穿了一條再普通不過的及膝吊帶白裙子。
可是景墨文看著女子,隻覺心中是說不出的情感。
他說不出來的那種愛。
他就是,目光舍不得離開她一秒。
落日昏黃色的餘暉落在女子光潔的肌膚上,將她白皙的皮膚還有白裙子映成了落日紅。
女子的眼睛像狐狸,卻溫溫順順的。
如果莫以染是隻真狐狸,恐怕這群鹿可就危險了。
景墨文望著女子,忽然笑起來。
以染跟鹿玩兒了一會兒,猛然想起來還有一個景墨文。
回頭,卻發現男人正淺笑著望著自己。
見自己望過去,男人就迅速收了笑容。
莫以染見狀,沉下了臉,有些不悅的走過去,道:“你剛才在笑什麽?”
景墨文搖頭,嚴肅著臉:“你看錯了。”
“我又不瞎。”
莫以染微微蹙眉,抬頭,瞪著景墨文。
可是男人卻像是鐵了心不開口似得,緊抿著薄唇,漆黑深邃的眼眸裏隱有笑意。
“哼!”
莫以染扭頭,頭也不回的走了。
景墨文見狀,也不慌,倒是笑意更甚。
男人大步走過去,伸手一把攬住了女子纖瘦的肩膀。
“沒笑什麽,隻是覺得我看中的女子美顏盛世,傾國傾城,一顰一笑都是勾魂奪魄的嫵媚動人……”
“你閉嘴吧景墨文。”莫以染冷淡著目光看了眼男人。
景墨文覺得莫以染很奇怪,以前自己這麽誇大其詞的讚美莫以染的美貌時,莫以染別提多高興了,樂的嘴都合不攏。
現在怎麽突然改性了?
“你說的太假了,一點都不誠懇。雖然我聽著挺高興,但是這種花言巧語你還是去哄你外麵的小三小四吧。”
“我哪裏來的小三小四?”景墨文蹙眉。
莫以染麵無表情:“這要問你啊,我怎麽知道她們什麽時候會冒出來?”
“不會的,我深受我爹跟繼母的迫害,打小最恨小三小四。”
景墨文表情相當認真。
莫以染抬眸看了他一眼,笑:“我的家庭背景跟你是一樣的,頂多就是沒你家那麽富裕優渥罷了。”
景墨文揚了揚眉:“可是你的行事作風可比我囂張多了,我聽顧修說,你以前跟白生煙在學校裏是校霸。”
“那是被瞎傳的,我們當時可從沒幹過什麽欺負人的勾當。”
“但你們也從來沒被欺負過。”
莫以染懶得多說:“那你就這麽覺著吧,橫豎對你我無甚影響。”(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