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謀殺親夫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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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黑衣男人充耳不聞,提著東西便下了樓。
“莫啟晗,你到底想怎麽樣?”筱雨不由憤怒道。
“不想怎麽樣,既然你都已經成了我的女人,我應該對你負責。”他咧開了嘴在她的耳邊吐著熱氣。他在提醒她昨晚已經成了一個鐵定的事實。
“不需要!”筱雨地看向別處。
“可是我需要你!”他邪邪地笑著,“你不覺得昨晚我們配合得是多麽地天衣無縫嗎?”
“你……”筱雨臉色潮紅,窘迫著忘了要言語反擊,昨晚自己似乎更多的心甘情願,怎麽就沒有拒絕呢?天呐,誰來告訴她,這一切究竟怎麽會這樣?她居然受了他的鼓惑迷失了心性。
“看看還有什麽東西落下的沒有?”莫啟晗摟著她一個完美轉身,對他來說,其實那些屬下提走的東西他根本就不屑一顧,如果她需要,他可以給她買更多、買最好的。
帶走它們,是因為他要斷了她後退的路。隻是,當他看著那些清理出來的東西,如此簡單,竟泛起了心酸與心痛。
進入筱雨眼中的是滿室的狼藉,她的家當本就不多,現在基本上被掃蕩一空,剩下一些零零碎碎的東西和廚房裏的鍋碗瓢盆。
“因為家裏有一套廚具,所以我想這些東西沒必要再帶走。”莫啟晗摸著鼻子說,“如果缺什麽東西,到時候你跟我說去買就行。”
“莫啟晗,別讓我恨你。”筱雨咬牙切齒,渾身發抖,雙手緊握著拳頭,對他吼道。
“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恨得越深就代表愛得越深呢?”莫啟晗露出一排整齊潔白的牙齒對她作無辜的笑。
“做夢!”筱雨甩給她兩個字。
“自從遇見你,我就愛做夢了。”莫啟晗從身後摟住她深深歎道。
她的背與他的胸緊密相貼,強烈的男性氣息透過衣衫傳了過來。從窗子向外看,兩個黑衣男子將她的東西放入了車子的尾箱,絕塵而去。
“遇見你才是我的一場惡夢。”筱雨張開她的十個利指,狠狠地在他的手臂上抓著。
莫啟晗不曾防備她會這麽來,一吃痛便鬆了懷抱,她趁機跳出了禁錮圈。
看著他一臉痛苦的表情和手臂上的傷痕累累,再瞧瞧自己手指甲裏隱約的血漬,筱雨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下手太狠了點。
“你謀殺親夫啊!”莫啟晗瞪了她一眼,故意裝作很受傷地大聲叫著。這幾道爪子,對他來說,不過是小兒科,可精明的他鎖定了她那道不忍的眼神。
“活該!”筱雨翻了一個白眼。
“親愛的,跟我回家吧!”莫啟晗厚著臉皮懇求,若是被他的那幾個屬下看見,必定跌落一地的眼球。
“那裏不是我的家。”
“很快就是了。”莫啟晗感覺自己就像一個十七八歲的毛頭小夥在死皮賴臉地纏著自己中意的心上人。
“沒興趣!”筱雨不耐煩地道。
“興趣是可以培養的。”莫啟晗不得不承認,沉寂多年的心因為她又開始蠢蠢欲動。
筱雨吼了一句:“誰要跟你培養。”
莫啟晗沒有惱,不緊不慢地說:“可是我要跟你培養啊!”
“不稀罕!”筱雨重重地摔門而出,噔噔噔地下了樓。再跟他多說一句話,她一定會發瘋去。
“你要去哪裏?”莫啟晗開著車無聲地跟上,搖下車窗,探出頭來。
“不用你管。”筱雨吼道,繼續大步朝前走。
其實她也不知道要去哪裏,本來還以為那間破舊的民房出租屋可以給她一個棲息之地,現在也被他給攪得亂七八糟,遇上他大概是她這輩子最倒黴的一件事情了,筱雨恨恨地踢著不知是誰隨地扔棄的礦泉水瓶,發出“啷啷”的刺耳聲。
“給!”莫啟晗不知何時已將車子停在拐角的路邊,站在一棵高大的梧桐樹下,候著一臉倔強和氣呼呼的筱雨,他的手裏握著她一直想要拿回去的東西。
“什麽意思?”筱雨止住腳步,疑惑地望著他,不知道他又想玩什麽花招。
“我要取消那個賭約,我認輸。”莫啟晗誠懇地說,拉著她的手,將證件放入其中。
“說要賭的是你,說不賭的也是你,你到底想怎麽樣?”筱雨戒備地盯著他,冷冷道,她不相信他會輕易地放過自己。
此時夜幕已經來臨,路燈依次點亮。他的臉背著燈光,看不真切!
“想要你做我的女人。”
“你們有錢人的遊戲我玩不起。”筱雨冷笑著。
“這不是遊戲,我是認真的。”莫啟晗落寞地說,他是真的想寵她。
“認真?哼!你們有錢人的認真是一天,兩天,一個月,還是一年?”筱雨激動地說,想起那個叫蘇墨的男人,母親竭盡一生的力量去愛他,卻落一個香消玉隕的下場,鬱鬱而終,她不要步母親的後塵。
“我想要一輩子。”莫啟晗張開雙臂,將激動的她擁入懷中。
“騙鬼去吧你!”筱雨掙紮著跳開,冷哼道。一輩子,對他們這種多錢又多情的男人來說,真是諷刺。相信他,便是惡夢的開始。
可是,從昨晚惡夢就已經開始了,筱雨不由感到一陣沮喪,昨晚她一定是昏了頭了。
有三三兩兩的行人從身邊經過,皆忍不住回頭觀望著這對奇怪的男女。
莫啟晗本就是性情清冷的人,剛才的細磨軟語已是他的極限,從沒有一個女人讓他如此地低聲下氣,而且是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之上。
她不屑的表情讓他有些惱羞成怒,下午的那件事本就已經讓他耿耿於懷,那一粒藥丸就像一根刺哽在他的喉嚨裏,拔不出來咽不下去。
多少女人主動投懷送抱他不屑一顧,唯獨偏偏對她上了心,而她卻唯恐避之不及,生怕與他有牽扯不清的聯係。
莫啟晗神情落寞地看著她逃出辦公室,嘴角殘留著屬於她的馨香,她讓他的挫敗感迅速升溫,那個白色的藥盒此刻在他眼裏異常地刺目。原以為昨晚會是一個美麗的開始,她讓他沉寂多年的心開始活躍,卻發現原來不過是自作多情一場。
因為憤怒,他的手臂青經暴出,狠狠地砸在桌麵上,他在她出逃的身後狠狠道:“女人,你逃不掉的,總有一天,你會心甘情願。”(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