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我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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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三妹不論怎麽說,也是寒少的未婚妻,自然由寒少來處置。”任向薇在任鑠海耳邊輕聲道,但卻又能讓所有的人都能聽見。
任向晴不禁暗歎,這是哪裏來的迷之自信,覺得寒禦天一定會處置我!
“該怎麽處置你?”寒禦天突然轉身問任向晴。
任向晴愣愣地看著寒禦天,困惑不已,為毛這麽可怕的一句話,自己竟然能聽出情意綿綿來。
“你……你說呢?”任向晴縮了縮脖子。
這個問題太難回答了有木有,正向,還是反向?
任向薇心裏卻樂開了花,但卻裝出一副關心的樣子,對任向晴道:“三妹,要不你還是自己說吧,這樣或許可以少吃點兒苦。”
任向晴瞟了任向薇一眼,問寒禦天:“我自己說?”
寒禦天隻是看著任向晴,有些遲疑。
任向薇冷笑,真是個蠢貨,你以為你自己說,寒禦天就會放過你?他隻會覺得我大度善良。
果然,寒禦天道:“你對自己的處置方式一定太輕,還是……我來!”
若不是為了顧及形象,任向薇都要大笑三聲。
“我要將她帶走。”寒禦天對任鑠海道。
“寒少……您請!”任鑠海遲疑了一下,並不是舍不得任向晴,而是心裏不踏實,覺得這件事情有點詭異。
寒禦天抱著任向晴往外走,卻留下一句話:“給你們一天的時間搬家。”
一天的時間搬家?任鑠海一時沒明白過來是什麽意思。
倒是任向薇反應快,幾步走到寒禦天身邊:“寒少,為什麽要我們搬家?”
寒禦天皺眉往旁邊挪了幾步,沐清立即上前:“任二小姐,寒少不喜歡別人靠得太近。”
寒少不喜歡別人靠得太近?
任鑠海琢磨著這句話,忽然明白為什麽之前自己覺得詭異了。
寒禦天既然不喜歡別人靠得太近,為什麽又抱著任向晴?
抱著……任鑠海臉色一白,冷汗都下來了。
“向薇,閉嘴!”任鑠海厲聲道。
隻是寒禦天已經開口了:“主人不在家,你們這些外人怎麽可以住在這裏。”
安家的主人從來都是任向晴,而不是其他什麽人,既然把任向晴趕走,他們又憑什麽住在這裏。
寒禦天抱著任向晴離開了安家公館,沐清則留下來處理後續的事務。
“沐小姐,麻煩您跟寒少通融一聲,這裏是我們的家,我們……能搬去哪裏?”任鑠海對著沐清幾乎是哭求。
沐清現在是任鑠海幾個人最後的一點希望了。
“任先生,我想寒少剛剛說得很明白了,這裏是我們大少奶奶的家,您和幾位小姐不過是借居而已。”沐清表情冷清的說。
任鑠海的臉頓時成了豬肝色,他在這裏住了快二十年,竟成了借居。
任向薇第一次意識到,任向晴是怎樣的一種存在,除非她徹底地消失,否則……任向薇身上起了一層白毛汗。
“沐小姐,現在我們還有別的辦法嗎?”任向薇非常誠懇地問沐清。
沐清冷笑:“我有什麽義務和責任要跟你說這些嗎?我是留下來監督你們搬家的。”
任向薇想了想,抬頭道:“沐小姐,你覺得任向晴真的配得上寒少嗎?你……”
話說一半,卻被沐清打斷:“配不配得上和我有什麽關係?”說完交待手下的人負責看好,便甩手走了。
任向薇終於慌了,難道又要搬回到南湖別墅去嗎?如果真的住到了那裏,一切都沒有希望了。
“爸,怎麽辦?”任向薇拉著任鑠海的袖子。
任鑠海一揮手:“你現在問我?你不是挺有主意的嗎?”越說越生氣,一巴掌甩在了任向晴的臉上,“都是你整天挑三挑四的。”
“你幹嘛打她,她是我們的女兒。”一直懵懵的葛麗軒回過神來,撲過來抱住了任向薇,衝著任鑠海喊道。
“媽,她是你女兒,我就不是嗎?”任向蕙突然從外麵衝進來,衝著任向薇道,“她都把我們的生活搞砸了,我還護著她。”
任向蕙逛街回到家,便看到一堆可怕的黑衣人守在家門口,好不容易才打聽明白是怎麽一回事。
以前住在南湖別墅的時候,任向蕙還覺得挺好。
住進安家公館後,世界在任向蕙的麵前又打開了一扇窗,她才知道,原來還有那樣的一群人,過著那樣令人羨慕的生活。
現在好不容易也抓著一點邊兒了,居然又要回到以前,任向蕙死都不願意。
“向蕙,這裏沒你什麽事,你回房去。”葛麗軒抱著任向薇朝任向蕙吼道。
“這個時候你還要護著她?沒我什麽事兒,是不是我可以不搬?”任向蕙覺得自己完全是被任向薇給連累的。
“別吵了。”任鑠海怒吼,在屋裏轉著圈兒,“想把我從這裏趕出去,沒那麽容易。”
“爸……”任向薇紅腫著臉提醒任鑠海,“這話不是任向晴說的。”
是寒禦天說的,他說的話就是聖旨,誰敢反抗。
而此刻的任向晴心情卻挺複雜的,一場好戲,因為寒禦天的參與,變得太速戰速決了。
“不高興?”寒禦天扯了扯任向晴的耳垂。
手感細膩,他有些舍不得放手,又扯了扯。
任向晴被扯得心浮氣燥,捂著耳朵說:“我哪有那麽不知好歹,我是在想任鑠海又會出什麽損招。”
寒禦天看了任向晴一眼,沒有說話。
但他不說話,任向晴也知道他的意思,無非是說自己杞人憂天,不走便打走,多難的事兒。
原本任向晴還想著多玩一段時間,但既然寒禦天幫著解決了,那麽就接著走下一步唄。
“你恨他們?”
恨,當然恨!
任向晴都懷疑是自己的恨意太濃,所以老天爺不好意思收自己,所以才讓自己重生的。
可是哪怕是寒禦天,任向晴也沒辦法跟他說,自己不隻是想要趕走他們。
“你自己決定,想怎麽玩都可以!”寒禦天揉了揉任向晴的頭頂。
“你不覺得我很壞,不善良嗎?”任向晴看著寒禦天,像一隻受傷的小獸。
“我的女人想活成什麽樣都可以,哪怕是毀天滅地。”寒禦天懶洋洋地說。
任向晴看著寒禦天,突然傾身過去:“那你是怎樣的男人?”(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