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還是不是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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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禦天趕到醫院的時候,任向晴睡得正香,甚至還發出了輕微的鼾聲。

    一旁負責看護的小護士看到寒禦天,臉“刷”地就紅了,但卻又不敢抬頭看第二眼。

    寒禦天摸了摸任向晴的臉,柔軟粉嫩。

    “轉病房。”寒禦天看了一眼旁邊病床上的淩翼,皺眉道。

    一旁的沐澤看了一眼點滴瓶子,壯著膽子道:“少爺,快完啦。”見寒禦天不滿意地看了過來,趕緊補了一句,“我怕折騰得大少奶奶不高興。”

    聽了這一句,寒禦天想起任向晴那懶得像貓一樣的性格,於是也就忍下來了。

    但卻在任向晴和淩翼兩張床的中間坐下來,寬大的背影把任向晴的身子遮了個嚴嚴實實的。

    這時,淩翼突然轉動了一下身子,臉朝向另一邊。

    臉上終於暖和一些了!淩翼終於鬆口氣。

    雖然這是第一次和寒禦天近距離接觸,但憑著這股獨特的冷,淩翼也知道這就是任向晴嘴裏的那個用來發誓的,唯一的親人——老公。

    但這位“老公”實在是不夠和煦,和自己真的沒法子比。

    淩翼看了一眼自己的點滴瓶子,默默地調快了速度。

    五分鍾後,淩翼打完了點滴,自己拔了針頭,然後目不斜視地從任向晴的床邊走了過去。

    沒辦法呀,任向晴的床靠門,這是必經之途!

    可快要走過去的時候,袖子竟被任向晴拉住了。

    “你幹嘛去?”任向晴撐著眼皮子嘟囔著,“想……不負責任嗎?”

    任向晴,你丫的不要命啊?這話也敢亂說!

    淩翼咬牙,扯了扯,袖子卻被拉得死死的。

    經曆了之前的寒冷,淩翼這會兒又覺得火燒火燎的,尤其是袖子。

    “請問,有剪刀嗎?”淩翼轉過身問沐澤。

    “有!”沐澤其實也在寒禦天怒視中煎熬著,別說要刀,就算是要斧頭,他也會盡快地弄過來。

    於是淩翼用沐澤弄過來的剪刀,大義凜然地剪斷了自己被任向晴扯著的袖子。

    等到任向晴徹底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的手裏居然捏著一塊布,頓時好奇,拿到眼前看。

    “咦,這是什麽東西?”任向晴嘟囔著,忽然一股寒意從脊背傳來,她抖了抖,趕緊抬眼掃視四周。

    果然,寒禦天坐在自己的背後。

    “老公,你怎麽來啦?”任向晴朝寒禦天撲了過去(其實是身子發軟),然後嗲聲道,“你為什麽坐人家後麵?”

    寒禦天的臉色更差了,如果自己不擋著,她那“遠近高低各不同”的身材就要被別的男人看個夠了。

    任向晴非常敏感地察覺到寒禦天的變化,頓時更發地笑得像朵花兒似的。

    “天都黑了?我今天可想可想你了,可是打你電話你不接,又沒辦法馬上回去找你,隻能借酒澆愁。”任向晴在寒禦天的懷裏輕輕地揉著。

    沐澤將臉撇向另一邊,大少奶奶,您撒謊簡直是一點兒底線都沒有,這麽一點邏輯都沒有的話,也敢說出來。

    但叫沐澤無語的是,寒禦天周圍“生人勿近”的冷意,還偏偏就收斂了許多。

    沐澤不得不承人,隻要有大少奶奶在,主子爺的人生處處是驚喜。

    寒禦天拿出隻有任向晴一個聯係人的手機,果然沒電了,他今天開了一天的會,沒時間聯係任向晴,因此就沒注意。

    當然最重要的是,任向晴極少給他打電話。

    寒禦天看了沐澤一眼,沐澤立即站直了,同時想回,回去趕緊買個超大容量的充電寶。

    “舒服些了嗎?”寒禦天柔聲問,又將任向晴臉頰旁邊的碎發往耳後夾了夾。

    那溫柔的樣子,任向晴覺得自己都溺在其中了。

    “老公,你以後會不會不要我?”任向晴膩著寒禦天問。

    “不會!”寒禦天淡淡的兩個字,瞬間熨平了任向晴滿是褶折的心。

    等任向晴又休息了會兒,寒禦天便提議回家歇著,但任向晴卻想去看看鄭馨的情況。

    隻是離開病房的時候,任向晴又看到了那塊破布,再次撿起來看,嘀咕道:“這怎麽像是誰的袖子啊。”

    沐澤看了一眼寒禦天,笑眯眯地對任向晴道:“大少奶奶,就一塊破布,小的幫您處理了吧?”

    任向晴皺眉看著沐澤:“一塊破布你緊張什麽?”

    沐澤:“我沒緊張啊。”

    任向晴狐疑地看了沐澤一眼,把這破袖子又翻過了看了一遍,然後大叫:“這是淩翼的袖子。”

    寒禦天看了沐澤一眼。

    沐澤感受到了那眼神裏的溫暖和鼓勵,立即忠心耿耿地說:“大少奶奶,一個臭男人的破袖子您有什麽可研究的,小的幫你燒了。

    “燒啦?”任向晴冷笑一聲,“等我找到那小子算完帳再燒。”

    說完,任向晴便蹬蹬蹬地搖晃著身子跑了出去。

    算帳?這回別說沐澤不明白,寒禦天也不懂。

    任向晴沒走幾步,便被寒禦天拉住了,正要開口,卻聽到他道:“我陪你去!”

    任向晴趕緊點頭,有大魔頭跟著,不信淩翼敢耍賴。

    淩翼的辦公室不遠,任向晴很快就到了。

    淩翼正坐在吊籃上修複之前被凍傷的心靈,辦公室的門就那麽推開了,還伴隨著任向晴那憤怒的聲音:“淩翼,你丫的是不是男人。”

    在場的三個男人聽了這句,臉色都有了些微的變化。

    “任向晴你發什麽瘋呢?你怎麽知道我不是男人,要不要試試。”淩翼一惱,不管不顧地說,說完了才發現這句話有毒,而且是挾風帶雨的毒。

    那一刻,淩翼想起了一首老歌:冷冷的冰雨在臉上胡亂地拍……

    “老娘對你那塊是不是男人不感興趣。”任向晴舉著手裏的破袖子問,“之前說過的話,你承不承認。”

    淩翼看了一眼那袖子,沒想起來自己做了什麽和袖子相關的承諾,於是小聲地問:“姑奶奶,承認什麽呀?”

    任向晴頓時氣壞了,咬牙:“姑奶奶我第一次喝酒,十二瓶,你居然不承認?”

    寒禦天頓時黑臉,十二瓶?(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