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章發現了可疑的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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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的一切太過於刻骨銘心,即使許如約被薄絲承狠狠傷害過,怨他,恨他,可掩埋在內心最深處的那點愛卻從來沒有消失過。
被薄絲承炙熱的薄唇親吻著自己身上最疼的傷口,許如約的防線在這一個個溫柔的吻中漸漸瓦解崩潰。
每個女人都喜歡被自己所愛的男人溫柔對待,即使被這個男人曾經深深傷害過,可隻要這個男人重新展現出他的溫柔來,那麽女人會毫不猶豫地繼續淪陷在男人特有的溫柔裏。
“薄絲承,放開我!”
許如約沙啞的聲音裏帶著哭腔,在做著最後的苦苦掙紮。
“我是宋濂的老婆,我不可以做對不起他的事情!”
這句話,許如約是說給自己聽的,也是說給薄絲承聽的。
婚姻是兩個人的互相信任,即使不相愛,也不能做出對不起對方的事情來。
“許如約,你沒有對不起宋濂,是宋濂對不起你。”
薄絲承的雙手牢牢捧住了許如約的小臉,眸光幽暗又心疼地看著她。
“我和宋濂都是混蛋,一個傷害你的心,一個傷害你的身體,我們都應該對你說不起。”
“別說了,你放開我!”
許如約側頭不想與薄絲承的目光接觸,雙手再次用力地推搡著他強健的身軀。
“你走吧,回去找宋嫣兒,我不會幫你解決的。”
宋濂那麽相信她,她不能辜負宋濂對她的信任。
“許如約,我的心裏隻有你,也隻想和你做這樣的事情。”
薄絲承低頭重新吻上了許如約的唇,含糊不清地說。
“如果我不愛你,完全可以找嫣兒解決,不必翻陽台冒險過來找你。”
許如約,你心裏是愛我的,可你為什麽總想把我推給嫣兒?
“薄絲承,別替你的欲望找冠冕堂皇的借口!”
聽到這,許如約用力推開了他,拿一雙哭紅的眼睛冰冷地瞪著他。
“隻要你願意,出去可以有大把的女人願意幫你解決,你為什麽偏偏要來禍害我?”
她是宋濂的老婆,他不知道嗎?
“許如約,我出不去,宋夫人把我和嫣兒關在一個房間裏,你要我怎麽辦!”
許如約的冷漠逼得薄絲承發怒了。
“如果我出得去,我自己可以去醫院,不需要任何女人幫我解決,可該死的我出不去啊!”
宋夫人既然把他和嫣兒關在了一起,怎麽會願意放他出房間呢!
“你可以從我的房間出去!”
許如約氣糊塗了,不假思索地說。
“哼,許如約,你是豬嗎?如果我下樓去醫院了,宋夫人不會懷疑我到過你的房間嗎?到時候你會怎麽樣,你自己心裏很清楚!”
薄絲承不屑地冷哼完後,動手把身上濕透的衣服全部扒了下來,露出他健美陽剛的男性身軀。
“許如約,我真的受不了了,隻能對不起你了!”
說完,薄絲承不顧許如約的掙紮與反抗,將她摁在了冰涼的牆壁上,狂風驟雨般的吻很快席卷了許如約的感官。
當兩個人緊密地結合在了一起,許如約可悲地發現,自己這具身體渴望著薄絲承的疼愛。
“薄絲承,我恨你!”
許如約咬著唇悲哀地哭泣,其實她最恨的人是自己,恨自己對薄絲承的碰觸一點抵抗力都沒有,甚至在他霸道地強占下,竟生不出一點的反抗之心,隻想跟著他沉淪,再沉淪。
“我知道。”
薄絲承看著許如約流淚的雙眼,溫柔地俯身吻上了她的眼角,替她吮幹鹹澀的淚水,讓許如約的眼淚順著他的身體一直流進他的心裏,讓他的心淡淡疼痛著。
“你恨我吧,許如約,我就是個混蛋!”
浴室裏的水汽仍舊氤氳著,火熱的情事仍在繼續,可一股濃烈的悲傷氛圍縈繞著激烈糾纏的兩人,怎麽也揮之不去。
“好好休息,明天我會找宋濂替你討回公道的!”
三小時後,薄絲承體內的藥性也差不多解了,他把昏昏欲睡的許如約抱到了床上,親吻著她的額頭無比溫柔地對她說。
宋濂打了許如約,這筆賬他不能不找宋濂算。
“你不能找他算賬,今天晚上的事情我也不想讓他知道!”
許如約冷冷地看著薄絲承,並用自己的性命威脅著薄絲承。
“如果你敢找宋濂算賬,我就把今晚發生的事情告訴宋濂,讓他直接打死我算了!”
如果薄絲承去質問宋濂為什麽要打她,宋濂一定會知道她和薄絲承私下裏有過親密接觸。
“許如約,你!”
聞言,薄絲承氣急敗壞,“我這是關心你!”
“我不需要你的關心,你快走吧,宋濂應該快回來了,你不要再來害我了!”
許如約勉強從床上坐了起來,用力推搡著薄絲承光裸的性感胸膛。
“把你留在浴室裏的衣服全部帶走,就算我求求你了,好嗎?”
她已經背叛了自己和宋濂的婚姻,真的無地自容了,更不想與薄絲承拉拉扯扯,不清不楚的。
“今晚的事情以後不會再發生了,你放過我吧!”
許如約低吼聲顯得十分的淒涼與悲哀,令薄絲承聽了,惱怒不已的同時卻也無可奈何。
“好,我馬上離開,你好好休息吧。”
最後,薄絲承還是妥協了,回浴室清理了證據,穿著濕透的內褲,抱著濕透的衣服翻陽台回到了宋嫣兒的房間。
等薄絲承走後,許如約艱難地爬起來去浴室把窗戶打開了,散去浴室裏特別的味道,然後去陽台把玻璃門給鎖上了,接著許如約從衣櫃裏找出高領的衣服穿上來遮掩自己一身的吻痕。
關掉了房間裏的燈,許如約一個人靜靜地躺在了床上。
臨近十二點的時候,宋濂回來了,他果然沒喝酒。
“老婆,我去洗澡。”
彎腰在許如約的臉上親了親,宋濂心情很不錯地拿著衣服去浴室洗澡。
洗完了澡,宋濂在下水道的位置意外地看見了一枚別致的袖扣,宋濂很確定這不是他襯衫上的袖口,難道他不在家的時候,薄絲承來過嗎?
思及此,宋濂原本不錯的心情立即變得無比的陰鬱。(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