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四章是不是我對你太仁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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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席承北快要把的手腕捏碎了。

    祝筱睫一聲不敢吭,但是,秦飛揚,她不能不管。

    “席先生,我們先把飛揚送到醫院去,飛揚他……”

    飛揚飛揚飛揚,席承北現在唯一的念頭,就是將秦飛揚打死,讓他消失在這個世界上,就好了吧。

    她就不會再三心二意,不會再惦念著其他人,她的人,就全部是他的了。

    可是,他不敢。

    祝筱睫冒著被打的風險撲在他身上的場景浮現在腦海,他閉了閉眼,心疼的無以複加。

    再睜開時,一眼,看到她眼裏的期待。

    他幾乎沒有一點猶豫,彎腰穿過她的膝彎,將她抱在懷裏,邁步往樓下走去。

    祝筱睫咬著嘴唇,將驚呼吞進肚子裏,悲傷地道:“席先生,等一下,就等一下,好嗎?”

    他恨不能多生出一雙手,捂住她的嘴巴。

    腳步越發急促,很快,他們下了樓。祝筱睫推著他的胸膛,急道:“席先生,你聽我說,他會死的,他病了,他病的很厲害,真的,我不騙你,席先生……”

    她急的語無倫次。秦飛揚那麽淒淒慘慘的躺在地上,沒有人知道,他真的會死的。

    席承北忍無可忍,大吼一聲:“閉嘴,否則,我上去直接打死他!”他將她扔在副駕駛座,鎖了門,沉著臉,坐到駕駛座上。

    祝筱睫呆了一下,也火了:“你這個瘋子!”

    瘋了,他可以不管秦飛揚,但她不能不管!她使勁拍打著車門,尖叫道:“你開門,放我下去!”

    席承北眼睛都紅了,他猛地欺身而上,將祝筱睫按在座位上,咬牙道:“你說什麽?”

    祝筱睫怕的發抖,聲音弱了幾分:“席先生,你放我下去……”

    席先生,嗬嗬,席先生。

    真好,樓上那個人,在她口裏永遠都是飛揚,飛揚。

    他就隻是席先生,冷冰冰,毫無感情的三個字。

    親疏立見。

    隻是,她是不是搞錯了,論親,他是她的丈夫,他們本該是世界上最親密的關係。

    還是,她心裏,從來沒把她當成她的丈夫!

    “下去?”席承北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宛如裹挾著冰渣的話,一個字一個字傳入她耳朵裏:“想下去,想救他,那我呢?我算什麽,是不是一直以來,我對你都太仁慈了?嗯?”

    察覺到了危險,祝筱睫猛地伸手推他,然而他反應更快,一把揪住她的衣服領子,毫不留情,用力一撕。

    衣裳撕裂的聲音,響徹整個車廂。

    祝筱睫驚恐的大叫一聲,抬手擋住胸口。

    但,席承北沒有給她機會,他壓住她的手,整個身子都壓了過來。

    毫無章法的吻,鋪天蓋地的席卷而來。

    有一瞬間,祝筱睫覺得自己要死了,她沒法動彈,席承北將她牢牢地按在椅背上。

    這一方天地,任他為所欲為。

    他積攢了一晚上的怒火,以排山倒海之勢,悉數傾倒在她身上。

    祝筱睫連害怕都忘記了,她隻是想推開他,她要呼吸,她要活著!

    豈知,她越掙紮,席承北壓製的力量就越大。

    博弈的結果,自然以祝筱睫全麵失敗告終。

    雙腿被固定住,雙手被他一隻手擒住,火熱的吻,鋪天蓋地的將她包圍住。

    唇瓣被撬開,舌尖嚐到了鮮血的味道,席承北完全不知道停下,動作前所未有的狂暴。

    祝筱睫心跳都快停止了,驚懼不已,席承北,是要殺了她嗎?

    她害怕的什麽都沒法幹了。

    腦子裏隻有一個念頭,怎麽了,怎麽會變成這樣?

    他為什麽,要對她這樣?

    在外人麵前,一向沉穩冷靜的席承北,何曾出現過這麽狂暴的樣子,就仿佛一隻暴怒的獅子,無法控製住自己的火氣。

    她完全沒辦法去招架這樣的席承北。

    她又一次生出一種,自己也許就這樣死去的念頭。

    副駕駛座空間不大,兩個人隻能疊在一起,席承北全部重量都壓在她身上。

    她甚至聽到了骨骼不堪重負斷裂的聲響。

    好可怕,好可怕!

    她要怎麽辦?

    心,好疼。

    席先生,怎麽可以這麽對她!

    祝筱睫已經無力掙紮,眼淚就那麽順著臉頰,傾瀉而下!

    她緊緊咬著嘴唇,不想示弱,很快,長久憋氣的結果,使得她急促的抽噎起來。

    席承北在她鎖骨上重重咬了一口,直起身子,冷冷地睨著她:“又哭,除了這個,還會不會別的?”

    這麽冰冷的語氣,帶著無盡的嘲諷。

    是啊,這是上一世那個席承北啊,他又回來了。

    祝筱睫幅度很大的抖了一下,大力搖著頭,眼淚被她甩飛出去,落在席承北的手背上,灼燙了皮膚。

    “席先生,別……”

    別這樣對她,她受不了,她會死的。

    她不願意?嗬嗬。

    席承北冷冷地瞅著她,猝然伸手將她抱過來,眼底,仿佛飄著漫天大雪,他抵著她的身子,道:“別什麽,別碰你是嗎?”

    祝筱睫隻是搖頭,眼淚打濕了整張臉孔。

    “不讓我碰你?”席承北聲音像是菜刀劃過砧板,粗糲至極:“別碰你,是因為,你隻要秦飛揚是嗎?”

    祝筱睫渾渾噩噩,腦子根本分辨不出他的意思,隻睜大眼,無措地望著她。

    席承北低低一笑,卻似一陣寒風在耳邊刮過:“祝筱睫啊,你這樣,是將我置於何地呢?”

    仿佛有一根針,深深的刺進了心髒裏,祝筱睫疼的痙攣,她試圖把自己蜷縮起來,然而下一刻,席承北猛地用力,將她身上最後剩餘的完整不了,扯碎了。

    他臉上恢複了平靜,但是,漆黑的眸子,卻仿佛翻湧著無盡的黑沉的東西。

    一隻瘋狂的野獸,正急待被釋放出來。

    祝筱睫全身顫抖,下意識的伸手去推門,隻是,手才伸出去,就被席承北握住了,被強製禁錮住。

    隨後,她聽到拉鏈拉下的聲音。

    祝筱睫怔了一下,瘋了一樣的掙紮起來。她驚懼道:“這是在外麵,你住手,住手……”

    席承北的回答是,摟住她溫軟的身子,狠狠的往下一按。

    “啊——”尖叫到一半,猝然斷了,喉嚨仿佛被破開一樣,祝筱睫張著嘴巴,大口呼吸。

    席承北一進去,心弦便鬆了。

    還好,還好,祝筱睫還是他的。

    他拍著她的後背,幫助她呼吸,然而祝筱睫毫不領情,哭著喊道:“你走開,走開啊!”

    她快要痛死了。

    席承北動作一頓,陰森道:“我走開,你要誰來?”

    祝筱睫瞪大眼睛:“你王八蛋!”

    席承北冷笑道:“我王八蛋,誰不是,秦飛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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