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8小叔,你會跳舞嗎?(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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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牛排雖然冷了,但一點也不影響兩人吃燭光晚餐的熱情。

    坐下後,傅辭鈞端過她那盤牛排,拿起刀叉幫她切成塊。

    骨節分明又修長的手指握著刀叉的動作很好看,韞聽夏托著腮幫子,眼神癡迷的看著他。

    因為牛排本來就不是專業人士做的,加上又涼了,說實話口感真的不怎麽樣,吃了兩口韞聽夏自己都嫌棄了。

    一邊咀嚼著有些發硬的牛排,她一邊皺著眉頭說:“不好吃。”

    傅辭鈞一口一口吃著,抬眸看著她,笑容溫潤柔和,那雙深邃的眼睛裏透著明亮的光:“味道還不錯,吃起來不像是不會做飯的人做出來的。”

    韞聽夏撅著嘴:“我知道你是在安慰我。”

    她將刀叉放了下來,伸手將高腳杯端過來,又拿起桌上的紅酒。

    雖然已經準備倒酒了,但還是想著先經過傅辭鈞的同意:“小叔我們今晚可以喝點酒吧?”

    “可以。”他說。

    在得到他的允許後,端起酒瓶把酒杯滿上,將其中一杯推到傅辭鈞麵前。

    韞聽夏端起自己的那杯酒,手朝傅辭鈞舉過去,笑著說:“小叔,我們幹一杯吧?”

    酒杯輕輕地碰撞在一起,發出清脆的鐺一聲響,杯子裏的酒紅酒微微搖蕩,淡淡的酒香味從杯子裏散發出來。

    韞聽夏端著酒杯,小小的抿了兩口。

    果香味,味道甜甜的,比她想象的還要好喝一些,而且這個口感有點熟悉。

    這瓶紅酒是她在紅酒櫃上拿的,她對紅酒沒有研究,覺得這瓶應該比較好喝,所以就拿了這瓶。

    這瓶酒的口感傅辭鈞很熟悉,因為有一回韞聽夏偷喝紅酒,還喝醉了,那天晚上她偷喝的紅酒正是跟這瓶同一款。

    當然,那天晚上發生過的事至今隻有傅辭鈞一個人知道。

    吃完牛排,又喝了紅酒,就到了吃蛋糕的環節。

    韞聽夏點的這個蛋糕比較小,因為傅辭鈞並不怎麽喜歡吃蛋糕,尺寸是意思意思,但款式是她精心挑選的。

    直接跳過了唱生日歌和許願的環節,等傅辭鈞吹滅蠟燭後,韞聽夏將一次性塑料刀拿起來,給他遞了過去:“蛋糕的第一刀要交給壽星來切。”

    傅辭鈞不知道原來還有這種講究,他伸手接過的塑料刀。

    正要切時,卻聽見韞聽夏激動的喊:“先等一下!”

    傅辭鈞手一頓,抬頭看著她。

    韞聽夏站起身,將中間的幾顆櫻桃用手指撚了起來,舉到他的嘴邊,讓他把嘴張開:“啊”

    傅辭鈞遲疑了一下,張開了嘴。

    韞聽夏笑著將櫻桃放進他嘴裏,然後自己又吃了一顆,笑眼彎彎如月牙:“好了,小叔,你切吧。”

    拿到切好的蛋糕,韞聽夏將桌上的叉子拿起來,給他也遞了一個。

    在開吃之前,她伸手撚著少許奶油在指尖上,趁傅辭鈞不注意的時候抹在了他臉上。

    注意到她往自己臉上抹了什麽,傅辭鈞有些無奈的看著她。

    韞聽夏一臉笑容,坦坦蕩蕩的與他對視著:“不是你先往我鼻子裏抹奶油嗎,我得把仇報回來啊。”

    “小淘氣。”傅辭鈞一臉寵溺的看著她,失聲笑了出來。

    奶油吃的很膩,吃沒兩口就放下了,韞聽夏托著腮幫子:“小叔,你會跳舞嗎?”

    傅辭鈞“嗯?”了聲。

    她推開椅子站起來,不知道從哪提出來一個收音機,搗鼓了一會兒之後,音響裏傳來輕柔優美的樂曲。

    傅辭鈞挑了下眉,沒想到小姑娘準備的還挺齊全。

    將收音機放好,韞聽夏轉身朝傅辭鈞走了過來,握住他的手,把他人從椅子上拉起來:“小叔,我們跳支舞吧?不過我也不會跳舞,就意思意思一下。”

    畢竟是燭光晚餐嘛,不是會有跳舞這樣的一個浪漫情節嗎。

    但是由於兩人都不會跳舞,節奏有點跟不上,韞聽夏時不時會踩到傅辭鈞,最後傅辭鈞幹脆讓她踩在自己的腳上。

    幽暗的環境,橘黃色的燭光在燭台上輕輕搖曳,耳邊是優美的樂曲,氛圍十分的好。

    韞聽夏雙手握在傅辭鈞手上,臉貼著他的胸膛,雙腿跟著他的步伐有節奏抬動,這樣的溫馨和美好讓她眼眶發熱。

    跳舞跳了好一陣子,傅辭鈞擔心韞聽夏有些累,便問她要不要坐下來休息,卻聽見她的聲音有些哽咽。

    他疑惑的低下頭,雙手捧著她的臉抬起來,借著暗淡的燭光仔細一瞅,才發現她哭過。

    眉心一緊,他不安的問道:“怎麽突然哭了?”

    韞聽夏撫上他的手背,帶著淚光的眼睛彎著,露出一個笑容來,聲音軟軟糯糯的說:“沒有,就是覺得很開心。”

    傅辭鈞聞言鬆口氣,手抬起輕捏了下她的鼻尖,語氣頗為無奈的說:“小哭包!”

    韞聽夏皺了皺鼻子:“我才不是。”

    跳完舞繼續坐下來喝酒,後來傅辭鈞覺得她的情緒有些不對勁,問她發生了什麽事,她總說什麽都沒有,就是高興。

    一口又一口,不知不覺就喝多了,最後醉醺醺的倒在傅辭鈞的懷裏,小手不安分的摸著他的下巴。

    因為兩天沒刮胡子的緣故,尤其是頜下那個部位,冒出來的胡子有點長特別紮手,韞聽夏一邊摸他一邊又嫌棄的語氣說:“小叔你又沒刮胡子,這裏好紮人哦。”

    傅辭鈞摁住她的手,將她的手拉下來繞到自己腰間,自己的雙手再環上去抱住她:“明天就刮。”

    “不行,現在就去刮!”

    “現在太晚了,明天再刮?”傅辭鈞語氣柔和的問。

    “不行,都說它紮到我了。”

    韞聽夏搖頭,那樣子大有不依不饒的架勢,雙手抱著他的腰搖晃著他。

    說罷,就湊上去親他的頜下,細嫩的嘴唇在上麵來來回回刮了好幾遍,然後抬眸看著他:“你看,它紮得我好疼。”

    傅辭鈞拿她沒辦法,手指輕捏著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臉,低頭湊到她唇邊親了親:“好,我馬上就去刮。”

    韞聽夏歪著頭,紅酒喝的有點多,她覺得全身發熱,頭暈目眩看傅辭鈞眼前也出現了重影。

    她晃了晃昏昏沉沉的腦袋,雙手撐著他的胸膛,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我來我來,小叔我幫你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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