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談判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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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是在威脅我嗎”
“我隻是把悄悄話告訴我的枕邊人,給他提醒,不要到時候一切都來不及了。”
“你想怎麽樣”
“我說過了,先生早點回來就是,外麵的事不該您處理的就不要插手。”
“哦你是知道什麽了嗎”
“先生,可以猜一猜。”
“我想你肯定什麽都不知道,不然怎麽會這麽平靜。怎麽想讓我回來,是想方便看資料還是方便威脅我”
“我可沒有那麽大的本事,我就希望先生不要做些傷害我家人的事情。”
“哈哈哈,說了這麽半天,原來是這件事,還是為了王境澤啊。不過你哪裏來的自信,你怎麽確定我肯定會放過他”
“我隻知道隻要是個有點感情的人,肯定不會傷害自己的親人,不會傷害心愛之人的至親。”
“第一,你怎麽確定是我要對付王境澤而我不是受害者第二,你哪裏來的自信,我是有點感情的人”
“我不知道你們在做什麽,不過我知道你肯定會對付我哥哥。其次,我倒不是很清楚先生是不是一個有感情的人,我隻是忽然間記起先生曾經在我耳畔的溫柔,還有之前的信誓旦旦,我倒是一直都很好奇,先生是不是個把承諾和愛意時刻掛在嘴邊的人。和先生在一起呆久了,不免得知什麽叫陰晴不定,不免心中有些不確定。”
“現在你倒是記起我的話了,不過我說過些什麽我自己都不記得了,恐怕夫人又要錯愛了。何況,說到陰晴不定,夫人的道行不一定比我淺吧。我倒是也不確定夫人的話,哪句話是真,哪句話是假。”
“既然先生都忘了,我可沒有有記住你的話的必要了,這個電話,就當是我犯傻,誤把先生的逢場作戲當成真心了,話都說到這個份上,那就沒什麽好說的了,掛了。”
“等下,怎麽你這麽狂的嗎想我給你打電話,馬上給你打來,現在想掛電話,又馬上想做,你當我譚煌是什麽人呢你這樣我可不保證會不會把對你的怒火,發泄到你哥身上。”
你想怎麽樣”
“我也不知道我想怎麽樣,就是你讓我不順心,我也不想讓你好過。”
“那先生就盡管放馬過來好了,我一定會和我哥哥站在同一個陣營的,有我哥在我什麽都不怕。”
“哼,你忘了我是誰嗎你以為就憑你幾句話,我就會認輸嗎
那我也管不著,先生還有事嗎”
“對了,我就很好奇,你怎麽知道你哥哥現在幹的不是傷天害理的事你怎麽確定你哥和我不同,不是一個薄情寡義的人你了解你哥嗎”
“我肯定了解你哥啊,雖然不是說什麽都知道,不過相比你,那我肯定了解的多。對了,我哥今天還給我講了一個他曾經遇見的穿著淺紫色長裙跳舞的人,今天是&lt&lt泰坦尼克號&gt&gt在中國上映20年的日子我哥是一個長情的人,和某些人是沒有辦法比的。”
“你……譚煌心裏有些恐懼,一種怕失去扉兒的恐懼,油然而生,我是個生意人,要想我合作,沒有利益,我是不會答應的,何況你哥哥剛剛搞砸了我的一個大生意,這口氣,我可咽不下去。
那你想怎麽樣”
“寶貝,我曾經告訴過你,求人不應該是這樣的態度。”
“先生,你想要我怎麽做”
“我也不知道,我這還有事情先處理,我先掛了,不過我會考慮明天回不回來”
掛了電話的譚煌,心裏很亂,就算知道扉兒再利用自己,可是那顆心還是動搖了,特別是扉兒提到那個穿淺紫色長裙的女子,還有背後牽扯的巨大陰謀。
而電話這頭的扉兒,是感受到力不從心,自己隻能和譚煌進行心理戰,還是利用連自己都不確定的感情,自己意識到,自己或許真的應該做些什麽,不能讓哥哥承擔起所有的壓力和危險,自己也應該為哥哥分憂,畢竟自己也是家中的一份子。況且自己也是閑在家裏,倒不如給自己找點事情做,這次或許就是一個很好的契機。
忽然,門被推開了,“你在幹嘛”
”沒幹嘛。“
“走,去吃飯,我都快餓死了。”
“走吧,我們什麽時候走啊”
“明天一早吧,還有些事要做呢。”
兩人出門找了家餐廳坐下,老板熱情的招呼起來,並給每人上了杯茶。看著這杯子裏飄著的幾片茶葉,心中也有些感觸。我常常在和好朋友喝茶的時候,心裏就有了這樣的想象,然後我總是試圖把朋友的麵容一一收入我記憶的寶盒,希望把他們的言語、眼神、微笑全部典藏起來,生怕曲終人散之後,再也不會有相同的一會。
“一生一會”的說法是有點幽淒的,然而在幽淒中有深沉的美,使我們對每一杯茶、每一個朋友,都願意以美與愛來相托付、相贈與、相珍惜。
不隻是喝茶是“一生一會”的事,在廣大的時空中,在不可思議的因緣裏,與有緣的人相會,都是一生一會的。如果有了最深刻的珍惜,縱使會者必離,當門相送,也可以稍減遺憾了。
因此,茶道的“一生一會”說的不隻是相會之難,而是說,若有了最深的珍重和祝福,就進入了道的境界。
扉兒現在心裏思緒萬千,可看得出對麵的哥哥卻若有所思。上菜後王境澤就開始動起筷子,餐桌上沒有一言一語,這也應證了扉兒剛剛的想法,哥哥心中有事。看著哥哥臉上的倦容不,扉兒不僅心疼,而且愧疚。哥哥日夜操勞,到現在身邊也沒有一個值得依靠的人,所有的重擔都在他的身上,麵對譚煌他不得不抗爭,可是譚煌是什麽樣的角色啊。希望哥哥在疲憊之時,除了自己還有人,能替他趕走疲憊。
看著哥哥,扉兒在心裏默念,希望有一天,你我都能在孤獨得世界裏尋找到一份值得守護一生的愛;也希望有生之年,你我都能成為別人心中值得托付愛的人。
吃完飯,王境澤就帶著扉兒回了孤兒院,自己又回到了自己房間,王境澤麵對譚煌的反擊還是有所顧忌的,畢竟對方不是可以忽視的人。
可即使預見所有的悲傷,但王境澤依然願意前往,因為隻有打倒譚煌,扉兒才有可能名正言順地回到自己身邊。
商場如戰場,瞬息萬變,何況明槍暗箭何等凶險,稍不注意全盤皆輸,幾代人的苦心經營刹那間毀於一旦,就算是王境澤和譚煌,也免不了時而承受那種步步為營,如履薄冰的恐懼,相較而言,鄒皓辰的生活就顯得平淡許多,不光是鄒皓辰,歐家幾代人都過著這樣與世無爭的生活,就如同古代的隱士,不問世事,一心隻讀聖賢書,心中也是比常人多了一份坦然和平靜。但就算這樣,就免不了受兒女私情的折磨,況且歐家向來出情種。
此時的鄒皓辰,剛從外地實地考察回來,看見眼前這摩天大樓,鋼筋水泥,和昨天自己眼前所見形成鮮明對比。在無人覺察的黑暗中,鳥兒的叫聲、血液的流動、鄉村樸素的喧鬧,還有那顆不停冒險的心,都沉靜了下來。一顆在微風中彌漫的靈魂,忘記了時間。在睡眠裏,樹林發出低沉的聲響:時間無目的流淌,年代沸騰升起,夢中人的血液如大海退潮般流回到祖輩身上。
在我們的時代,放眼望去:馬路上、地鐵站,到處行色匆匆,人們麵無表情、執著前路,這種現象似乎是一種心境的外化,人們從小即被提醒要比別人更“快”,才會獲得更多,才不至於被淘汰,於是我們不斷強迫自己加快速度,如同一個上滿發條的機器,卻因此失掉了生活最可貴的光暈。匆匆奔忙的人們究竟要去哪裏?難道能夠抵達比一生更遠的地方?
紀伯倫說:“我們已走得太遠,以至於忘記了為什麽而出發”,過於在意速度,便無暇思考生活目的,當回溯來路時,隻剩下那些一瞥而過的掠影。
或許鄒皓辰是屬於那種田園生活的,這樣浮躁的現代生活讓自己因扉兒而不安分的心,更加躁動起來。看著外麵即將被黑夜籠罩的都市,每當黑夜到來,那顆充滿渴望的心更加孤獨,自己的思念更加濃烈…痛苦便這樣產生了,思念如潮水般,一波一波洶湧地擁上來。多久才是個頭呢?你想到了永恒,怎樣才能讓你的愛人永遠不離開你?你充滿恐懼,你的心交出去了,驕傲的身軀也交出去了,這該死的牽扯,你將如何麵對你自己。這時你才醒悟,你已被愛神奴役!(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