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八章日常鬥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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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過餐桌前,發現桌上早就備好了早餐,有稀飯、牛奶、果醬、麵包和包子,看來譚煌今天很早就起了,還準備了這麽多東西。將被套和被子放在洗衣機裏,就又朝房裏走去,路過餐桌還是不由自主地停下腳步,吃了點早餐。

    扉兒說道,“還是溫熱的,今天一定準備了很久。”

    “你可是一點都不客氣啊,都開吃了。”扉兒身後傳來了譚煌的聲音。

    “你吃了嗎”

    “沒有。”

    “沒有那你還不快來吃。”扉兒有些緊張,看轉過身對著譚煌說道。

    “這不是剛剛被你氣的嗎,吃不下都不餓了。譚煌手上拿著水杯,我來接點水喝。”

    “喝什麽水啊,吃點東西吧。”扉兒說完就用手抓住了譚煌上衣的一角。

    譚煌微微一笑,便將水杯放在餐桌上,坐在扉兒身邊,拿起一個麵包開始咬起來。

    扉兒問道,“你今天怎麽沒去公司啊”

    “我不想去就不用去。”

    扉兒接著問道,“那你昨晚什麽時候回來的”

    “反正比你早回來。”

    “那你待會兒什麽時候去公司呢。”扉兒試探性的問道。

    “怕我在家裏打擾你嗎?還是怕我反悔不讓你去?”譚煌放下手中的東西,對著扉兒說。

    扉兒仿佛被看穿了心裏一樣說道,“嘿嘿,就怕你反悔。”

    “我說都說出來了,我是不會騙你的。”

    “是嗎?”

    “不信就算了,我待會兒在家裏有事兒,有些事在公司說不方便。”

    “那好,那我就盡量不打擾你。”

    “但願吧,你什麽時候走呢?”

    扉兒心想,剛剛還不讓我去,現在又在下逐客令,這個男人的心思真是琢磨不透啊。”

    扉兒思考了半天,說到,“下午5點到6點上班,我應該四點左右去吧。”

    “那你晚上怎麽回來呢”

    “這個問題我都還沒考慮過,鄒皓辰應該會送我回來吧,不過總是麻煩別人也不好,我到時候看能不能打個車。”

    你還知道你總是在麻煩別人啊。”

    扉兒撓了撓腦袋,說道,“但我也不想啊,我待會打個車好了。”

    “你自己看著辦吧,我有事兒沒法來接你。”

    “也沒想過讓你來接我呀,誰敢叫你來呀。”扉兒小聲說著。

    你說什麽?”

    “我說你一天那麽忙就別來接我了。”

    “你現在感覺怎麽樣”譚煌拿起牛奶開始喝起來,邊喝邊用餘光注意著扉兒的表情。

    “什麽怎麽樣啊”譚煌認真的語氣讓扉兒覺得有些疑惑,皺著眉頭,不解的問道。

    “昨晚過後,你現在還好嗎?”譚煌嘴角一絲壞笑,已經讓扉兒意識到他的意圖。

    “我不懂你說什麽。”扉兒低下頭,快要將自己的頭埋在碗裏了。畢竟對於扉兒這種小女生來說,這種事情還是有些難以啟齒。

    這樣讓人啼笑皆非的話,勾起了譚煌的興趣。譚煌繼續說道,我的意思是,“昨晚我那樣讓你開心嗎?不知道你還滿不滿意呀。”

    “不是很懂你在說什麽。”扉兒還是低著頭,喝自己的稀飯,但是譚煌看得出來,扉兒有些害羞了,故意找點事情做,不敢看著自己的眼睛。

    既然夫人忘了,那我就來提醒提醒你,您昨天晚上醒來過後……”

    “好了,你別說了,我還有事,我先上去了。”扉兒打斷了譚煌,邊說邊起身向樓梯的方向走去。

    可是譚煌怎麽會放過這樣一個調戲扉兒的機會呢?直接將扉兒拉到自己的大腿上,說道,“昨晚在浴室,你也是這樣坐在我腿上的。”

    譚煌邊說邊將自己的嘴湊近扉兒的脖子,“你看這一道道吻痕,全部是我昨天晚上的記錄,不過昨晚上夫人可是配合的很呢,我剛開始都有點詫異,在我身下的到底是不是你?”

    扉兒把頭轉向一邊,說道,“恐怕不是我。”

    譚煌笑了笑,樓住扉兒的腰,把扉兒往自己懷裏攬,“不是你那你說是誰呢你這脖子上的又是誰給你弄的不會是鄒皓辰吧。”

    “哦,這是你說的,我可什麽都沒說喲。昨晚天那麽暗,你把別人誤以為是我也不奇怪呀。”扉兒轉過頭,一本正經的看著譚煌,摸了摸他的喉結。

    這樣的場景,還有身後木質家具傳來的香味讓扉兒的記憶被拉回到了某一天。

    那時候譚煌在一個的台階上彈吉他,木質的台階滲透出迷人的香氣。我不知道是這木質的香味沉醉了我,還是就是你沉醉了我。我忍不住時時抬起頭來看看你,依稀有隱約的陽光從玻璃的屋頂摸進來,散在你的帽簷,斜過你的臉龐。

    我想,一定不是你迷醉了我。迷醉我的是那隱約的陽光,是陽光經過你的帽簷,擦過你的臉龐的那個時刻。而我,也一定預備好了最幹淨的時辰來和你相遇。

    “偶遇”,猶如美麗世界中的擦肩而過,留下的隻有必然要忘記的一切。但有很多人是忘不了的,這些人都是恰逢其時的美好。

    心裏的浪漫和兩個人在刹那間靈魂的交流,伴著那綿延起伏的屋頂,伴著鍾樓綿綿的鍾聲,還有相視時的一笑。

    現實中的我們大多相似,卻也有著許多不同,從臉到心,既熟悉又陌生。人們的關係從陌生到熟悉,又從熟悉到陌生,因而陳魯豫說:“生命中來來往往多少過客,無論誰來誰去,你永遠都要和自己相處。”

    在這世上,我們都會遇到許多人與事,動心的次數也不隻一兩次。過早遇到動心的人,不知是幸還是不幸:初次動心的人,一旦你遇到了,往後再遇到別人可能會覺得一切都變得那麽平凡,而且在一刹那的靈魂交匯之後,那個人你再難“偶遇”。

    譚煌當然不知道扉兒現在正在想什麽,就隻是不解風情的回了扉兒的話。

    “認錯人那你你的意思是你和鄒皓辰莫非背著我做了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嗎?”

    “我可沒有,我潔身自好,不像先生你這麽風流,連身下躺的是人,都能多到記不住,多到認錯人。”

    “天地良心,我可真以為是你才對她作出那些羞羞的事情,不過真的不是你嗎?還是你忘了用不用我一件一件的提醒你。”

    “就不勞您費心了。”

    “昨天的女人穿的裙子可比你今天穿的容易脫多了,不過脾氣就跟你一樣,不知道順從我,不然昨天她脖子上的疼痛也能減輕一些。”

    扉兒掙紮就想起身,不過始終還是被譚煌牢牢的固定在他的腿上。

    譚煌繼續說道,“你掙紮的樣子和她還真像,力量也很像,動作也很像,這種觸感也很像。”

    “你不必跟我說,你和其他女人之間的種種,我可沒有興趣。”

    “那你對什麽事情才有興趣呢?不過我看昨晚的女人挺有興趣的,相當配合,到了後麵我看到她虛弱的樣子,不忍心再折騰她,用個被子蓋在她身上,結果她好像意猶未盡,不斷的想再向我索取。”

    “不忍心你還有這種憐香惜玉的時候嗎?恐怕是自己身體不行了,連一個女人都比你強。”扉兒一直玩弄著譚煌的喉結,手就放在上麵,隨著譚煌喉結的移動而移動。

    “不然既然夫人對這種事情這麽懷疑,要不我現在就給你展示展示我的能力,免得夫人以後晚上有所顧忌。”

    “和一個女的比體力,這就是譚先生所謂的風度嗎?不過你和我比恐怕是知道自己,在這方麵有所欠缺吧,不行就是不行。不過這事兒說出去不會被人笑話嗎?“

    “你放心,外麵的人有誰比你還要了解我身體到底。不過難道夫人沒停的樂趣就是把自己的床上之事告訴別人莫非你是在炫耀嗎?想跟那些女人炫耀一下你先生給你的快樂。”

    “你恐怕自作多情了。你放開我,我想再上去躺一會兒。”

    “今早可是你自己醒的,我可沒折騰你,現在又想去睡那麽早醒是迫不及待的,想見見我”

    “你可別惡心我了,我睡眠不好你又不是不知道!”

    “到底是睡眠不好,還是想躲著我?”

    “這種事你難道不清楚嗎?”譚煌邊說邊湊近扉兒,很是曖昧地說道,“你身上這味道真的好迷人,每天晚上就著這味道睡去,真的在夢裏都是你。”

    扉兒又開始掙紮,想起身朝樓上走去,扉兒說道,“你真是無聊,快放開我,昨晚打了一晚上的雷,我沒怎麽睡好。”

    “是嗎我昨晚在你邊上可是睡的很熟,身上都快沒有力氣了,你還精神那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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