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二十六章當頭棒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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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似的靈魂,喜黑怕光。你有多愛,你就有多孤單。路有多遠,孤單就有多遠。一個人是生死,兩個人是人生。遇上的話,抓住它,說什麽,也別放。

    孤獨不是孤僻,更不是寂寞,經曆過孤獨的人,思想更豐富,內心更堅強。不管處在什麽樣的環境都要讓自己安靜,都要讓自己更好的調整狀態,麵對環境。

    理性的萌發產生自由和孤獨。自由和孤獨是一體兩麵。孤獨是痛苦且往往令人難以忍受。所以現代人往往逃避自由,即通過消解自我消除孤獨感。這種"逃避自由",也是現代人的另一種孤獨形態。

    Angle想成為的,不僅僅是指王境澤生活中的另一半,還有一種情感遠遠的高於愛情,比如靈魂的知己……

    但是,愛情在動靜之間:緣分在聚散之間。如果說愛情是源源不斷的小溪,緣分則是偶爾投到溪水中蕩起陣陣漣漪的石子。如果說愛情是一道美麗的風景。緣分則是偶爾光顧的浪跡四方的旅人,有緣人自會發現,無緣者任他尋千百度也會錯過。

    寥廓的天空,隻是那般蔚藍一碧,燦爛的嬌陽,想已把青青的郊原,曬成一片錦繡的華毯;蔥鬱的林木,染為幾叢灼嫩的紅葉了罷。紫金山麓,靈穀寺前,正是秋色方酣的時候。這樣的令節,我們應當怎樣的去遨遊尋樂,才不致辜負這大自然賜與我們的幸福呢!

    Angle說道,“如果你想要做什麽,那就帶上我吧,我知道我沒辦法阻止你,不過對於扉兒,我想你的確該對她有個交代,哪怕你隻是騙一騙她,我們收拾一下,去房子裏等著吧,讓她看一看你,你也看一看她。不過你真的完全信任鄒皓辰嗎?”

    “現在這個情況,除了他,我也沒有其他可以相信的了,我也相信他對於扉兒的情感不會讓我失望的,那你要準備向他坦白一切嗎?又或者說你會告訴他歸期未定?”

    “我覺得是有這個必要的,起碼讓他知道這件事情,我想這樣來說,他也會比較冷靜的看待這個事情,到最後扉兒慌張的時候,他也可以進行指引。”

    Angle還是有意思顧忌,“你覺得他能替你保守秘密嗎?又或者說你覺得他能同意你的主動同意你的想法嗎?”

    “何嚐不可,他不是一直都喜歡扉兒嗎?喜歡歸喜歡,不過他三觀很正,你覺得他會幫你隱瞞嗎?而且是隱瞞扉兒?如果你找不到一個合適的理由,我相信他不會幫助你的。“

    “不過我要跟他解釋清楚,那麽就要從扉兒的身上開始做起,這就是一個漫長的故事了。“

    “時間不是問題,問題是你願不願意去講述這個故事,你要怎麽樣去講述,毫無保留還是半真半假?”

    “我覺得任何存在的東西可能都騙不過他,保險起見可以告訴他實情,不過我不敢相信他能不能替我們保守秘密,如果他告訴扉兒了,我還真不知道怎麽辦。”

    “你放心吧,這一切他是不會告訴扉兒的。”Angle仿佛已經洞察自信的站起身來拿好自己的包,準備要走出這個房間,“快走吧,我要去拿上我的行李,不然就被他們識破了。”

    “你怎麽這麽自信,鄒皓辰不會告訴扉兒呢?”王境澤拿起了自己的外套,跟著安全出了這個房間,剛出門就被陽光刺到眼睛,但是感覺Angle毫無阻攔就這樣在前麵走著,王境澤忽然就被這種傲慢給吸引了。

    Angle叫來隨行的人,把行李搬上車,然後開著車和王境澤一起行駛到了鄒皓辰和扉兒住的內一所小房子裏,兩人搬上搬下之後,才將所有的行李悉數搬到房間。

    Angle隨手打開了一個房間,準備要收拾行李的時候,發現裏麵有兩床被子,說道,“忽然發現一個有趣的東西。”對著王境澤,說,“你猜他們說完事怎麽睡的?“

    聽著這話讓王境澤有些緊張了,連忙走進了房間,看見兩床被子淩亂的放在床上,枕頭也是放的亂七八糟,沒有任何停歇,王境澤立刻走進了廁所,發現洗簌用品都有被用過的痕跡,心中難免有些憤怒,“難道他們倆昨晚……虧我還那麽相信鄒皓辰,想不到和譚煌一樣是個卑鄙小人!”王境澤說著,憤怒的拳頭就落在了牆壁上。

    雖說Angle明白隻是王境澤想得太多,不過,難得可以追弄王境澤的機會,Angle又怎麽忍心放過。

    而且如果王境澤執意要去美國,可能最後能夠活下來的,隻有扉兒和鄒皓辰了,隻有親密無間的關係才能讓他們相互信任。

    Angle說道,“你還是去看看別的房間吧,萬一隻是扉兒自己用的呢?”

    聽從了Angle的意見,王境澤帶著少許的不甘心走出了房間,進入了其他的房間,搜查起裏麵的蛛絲馬跡。

    而Angle在扉兒的房間則是秘密謀劃起一場陰謀,Angle先是打開了床頭櫃,拿出了一盒還未拆封的避孕套,說道,“這兩個孩子就是這麽單純。”

    說完,便拆開了包裝,取出了一個放在自己口袋裏,再另外拿出一個,像吹氣球一樣吹大後,用紙巾包住丟在了垃圾桶裏。將剩下的散亂無章地放在櫃子上,最後從櫃子裏拿出了一點東西滴在了香薰裏麵。

    這一切本是Angle為自己和王境澤準備的,不過他們不知怎地就住進這間房,還用了裏麵的洗簌用品,這一切在Angle看來,好像是一件好事。

    趁王境澤還在隔壁尋找捉奸的證據,Angle心裏卻在想著更遠的事情。

    等了好久,王境澤才回到房裏,Angle則是指了指剛剛自己放在床頭櫃前的東西,還有那垃圾桶的證據。王境澤看到後,沒有說一句話,隻是默默走出了房間,等待著扉兒和鄒皓辰歸來……

    看見王境澤一個人呆坐在沙發上,Angle不免有些心痛,王境澤一直要今天去美國的那個想法,那麽對於他們來說凶多吉少,而譚煌因為莊允蒼的事情,自己可能都無法保全,這樣的一個狀態,對於扉兒來說是非常不利的,因為她信任的人可能不能再繼續保護她,她又不可能輕易把自己的信任托付給別人,那麽她就應該依靠誰呢?誰又去保護她呢?

    我想王境澤應該也懂得這個道理,不然這個時候他也不會呆坐在這裏,要換成之前的他,可能就馬上找人把鄒皓辰五花大綁回來了,但是王境澤意識得到自己將要去做什麽,意識得到之後能給予扉兒保護的人不多,而鄒皓辰是自己其中一個信任的人也是扉兒信任的人,這對於扉兒來說,未嚐不是一件好事。

    不過又喜又悲的他,的確不知道該怎樣麵對這件事情,剛剛拿到那份親子報告心中仿佛踮起了一個希望,這個希望對於王境澤來說是不現實的,但是恐怕王境澤心中還是抱有一點僥幸吧,然而鄒皓辰的這件事情徹底摧毀了王境澤那個希望,自然也是堅定了他要去美國的那顆心。

    Angle為王境澤遞上了一杯水,說道,“有些事情無法掌控的就讓它去吧,畢竟你也不是萬能的,如果你心中真的想要去做一些事情,那麽堅定之後,就要摒除一些不好的雜念,一心一意的去完成這樣才是對自己的生命和身邊的人最好的。”

    “你說,剛開始我沒有同意譚煌和扉兒的婚事,就一直讓扉兒留在身邊,這一切是不是就沒有任何變化了呢?”

    “但是當時如果你不做出抉擇,扉兒是有可能留在你身邊,不過背後的整個公司就要被譚煌收入囊中了。”

    “你說為什麽他總是這樣?之前我把他當成最好的夥伴,但是後來他什麽事情都要跟我搶,什麽東西都要跟我爭,而且每一次都爭得過我,我心裏真的好不甘心。”王境澤說道,很痛苦,當然也說得很無奈,不過這也是道出了他和譚煌之間的真實關係,兩個人就是在不斷的博弈當中,你爭我趕,雖說表麵上很和諧,不過私底下的暗箱操作,有時讓兩個人都會覺得疲倦。

    Angle拍了一拍王境澤的肩膀,“你有沒有想過他為什麽要去搶你的東西?”

    “那是因為他也想要同樣的東西,又或者說因為是我的,所以他才要搶。”

    “並沒有,你說道,或許是一方麵,不過我覺得最重要的一方麵其實是因為你擁有的,或者說你一直擁有的,甚至是從現在到將來一直都會擁有的東西,是譚煌永遠得不到的。他之所以要跟你搶,不是因為他非要跟你一爭高下,而是因為這個東西他自己沒有辦法得到,他沒有辦法創造出來。就像扉兒一樣,之所以要跟你爭,那是因為當初你和扉兒已經到了廝守終身的地步,而這一切譚煌無法改變,他也隻能用那樣的手段逼你就範,外麵的人都說譚煌活得很風光。不過我倒覺得他活的完全沒有你瀟灑,因為他沒有你擁有的東西,他跟你爭隻是因為他沒有辦法擁有他想得到的東西,這些東西你總是唾手可得,你懂嗎?”

    聽完這話,王境澤的眼睛裏突然放出了巨大的光芒,這種光芒是Angle很少見到的。

    王境澤像是如獲至寶一般,搖著Angle的肩膀連續不斷的詢問道,“真的是這樣嗎?真的是這樣嗎?”

    Angle像安撫一個小孩子一樣,“的確是這樣,不然他為什麽要費盡心思的跟你爭這些東西呢?如果他有能力得到扉兒,他用他的魅力能夠征服扉兒的話,他又為什麽要用公司來威脅你?又要帶扉兒去美國做記憶重組,這一切隻是因為他害怕而已,而且他非常清楚,他如果用正常的手段,用正當的方法是永遠達不到的,所以他隻能使出這樣卑劣的手段。”

    王境澤仔細一想的確是這樣,忽然間像是受到鼓舞一般,不過突然一個念頭又讓王境澤回到了無敵的深淵。

    他坐在沙發上,雙手扶著頭,自己仰望著天花板說道,“可是到最後他也得到了我之前擁有的東西,而且他現在已經把我原來屬於我的東西,從根本上變成屬於他的了。”

    Angle搖了搖頭說道,“這個根本上是不絕對的,如果說是生意,那麽我可以爭取回來,比如說像這一次的鄒皓辰,他之前一直在和我談合作,但是這一次鄒皓辰不已幫助我們了嗎?而且是心甘情願的,我們在這其中獲利最大,但是我們卻沒有使出卑劣的手段,其他的沒有永恒的朋友,隻有永恒的利益,我們再接再厲乘勝追擊,完全有可能改變這個局麵,並且這個局麵我們已經慢慢在改善了。相信你也有察覺我們公司的生意雖然說受到譚煌的幫助,但是很多方麵全是我們自己爭取回來的。至於你說道,扉兒,那麽就更沒有任何懸念了。現在她是處在一個記憶的籠罩期,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之前經曆的一切,但是你也知道扉兒的性格,她要是知道了這一切,知道譚煌對她的所作所為,她隻會對自己之前的行為感到羞恥,最後她還是會到你這邊來的,隻是一個時間問題,隻是一個過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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