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她以後怎麽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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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葉洛洛看得口水直流,她咬了咬筷子,迫不及待道,“那我先吃了。”

    出於禮貌,不得不的先跟封澤打聲招呼,其實她早就等不及了。

    話音剛落,葉洛洛的筷子就已經夾住了一個三文魚壽司,她沒沾醬油和芥末,直接送進嘴裏。

    “嗯~”

    很美味的口感!

    她真的是太餓了,一口氣連吃了八個,才想起蘸料這回事。

    “有沒有蘸料都好吃。”葉洛洛看著沾了醬油的北極貝,一口吃掉。

    封澤處理完最後一份文件,看她挺著肚子靠在沙發裏,一副大滿足的樣子。

    “吃飽了?”

    葉洛洛麵前的光線突然被人擋住,她抬眼,正好看見封澤的俊臉。

    那臉天生好看,就是缺了點人氣。

    葉洛洛吃得很飽,她靠在沙發裏,懶洋洋的指著桌上的壽司盒道,“我吃飽了,裏麵還有好多。”

    封澤低頭,整齊的壽司已沒了原來的模樣,每隔幾個就冒出一個空位,看起來一點規矩都沒有。

    “馬上給我拿出去!”

    封澤怒氣衝衝指著門口。

    葉洛洛嚇了一跳,她愣了一秒,連盒子都來不及蓋好,端著壽司盒馬上向外跑。

    她怎麽忘了封澤有強迫症!

    他最受不了沒有規矩的東西!

    女秘書聽見封澤罵人的聲音,她站在門口,剛好和迎麵出來的葉洛洛撞在一起。

    盒子裏的壽司一股腦散落在地上,葉洛洛看了這個心疼。

    女秘書向後退了兩步,連忙說,“沒關係,一會兒我找人收拾。”

    葉洛洛尷尬的笑了笑,然後很抱歉的說了聲,“對不起。”

    她話音剛落,就聽見封澤在裏麵大喊,“葉洛洛我給你三秒,馬上滾回來!”

    “……”

    葉洛洛尷尬到抬不起頭,她現在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永遠都不要出來了。

    灰溜溜的跑回去,大門關上的那一刻,葉洛洛有種生無可戀的感覺。

    天知道,她這次進去,還有命出來嗎?

    葉洛洛轉過身,封澤正在她前麵不遠的地方摔西服。

    他人染了一層怒氣,目光肅殺得讓葉洛洛不敢直視。

    “葉洛洛,都是你逼我的!”封澤衝她吼,拽開脖子上的領帶,兩步走到沙發前,坐下,瞪她道,“坐上來!”

    坐上來是什麽鬼!

    葉洛洛不敢相信,這三個字是從性冷淡的封澤嘴裏念出來的!

    在門外偷聽的女秘書差點尖叫出聲,還好及時捂住嘴巴,瞪大了一雙眼睛,腦子裏自動浮現出一幅不可描述的畫麵。

    “坐上來!”

    封澤惡狠狠的瞪著她,好像她不按他說的做,他就把她剝皮拆骨。

    此時葉洛洛的腦子是崩潰的,早知道一盒壽司能引起這麽大的麻煩,她寧願餓死也不吃它們!

    沒辦法,身為心理輔導師的葉洛洛不能看著封澤不管。

    她咬了咬牙,看著將要失控的封澤,在他身上坐了下去。

    看著一臉暴虐之氣的封澤,葉洛洛內心的害怕不言而喻。

    她是學過心理學,但他畢竟是個病人,而且還是個病情很重的病人。

    封澤一旦發狂,葉洛洛了也不敢保證能讓他馬上平靜下來。

    “用這個綁住我。”

    封澤拽掉脖頸上的領帶,表情極其複雜,像是在抑製體內的某種情緒,將領帶扔到葉洛洛手上。

    綁住他?

    葉洛洛坐在封澤大腿上,四溢的怒氣包圍著她。

    這種感覺,和之前那次差不多,或者說,比那次更加恐怖。

    “沒用的,你早上很輕鬆就撕斷了皮繩,領帶根本控製不住你。”葉洛洛說著實話。

    領帶確實對封澤沒用,但現在,除了領帶,真的沒有能綁住他的東西了。

    “這是你唯一的機會,一會兒我失控,沒人救得了你。”

    封澤的眸子忽明忽暗,他忽地抓住葉洛洛的手,將她拉向他。

    封澤的眸子在她瞳孔裏慢慢放大,她感覺自己的鼻尖快要貼到他臉上。

    葉洛洛猛地掙紮,不安分的在封澤腿上亂動。

    “你不能總是這樣,你要學會控製自己!”

    葉洛洛跟封澤較勁,但她不知道,身下的野獸已經壓抑到極限了。

    平時的封澤隻是冷漠,可一旦受到某種刺激,他體內的暴虐情緒就會成百上千的爆發出來。

    這次,可能就是那盒錯亂的壽司惹他生氣了。

    說到底,還是她惹得禍。

    “滾出去!”

    封澤突然放開她,語氣很衝的讓她滾。

    葉洛洛搖頭,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看著他。

    她不聽話,作對的眼神徹底惹怒了封澤。

    封澤忽地站起來,沒有任何支撐的葉洛洛瞬間向後倒去,後腦直接磕在地板上,疼得她直咧嘴。

    什麽嘛!

    剛剛還抓著她,這麽快就鬆手了!

    封澤你個王八蛋,故意的吧!

    葉洛洛在心裏罵著某人,行動上卻不敢耽誤半刻,她忍疼從地上爬起來,雙手抱住封澤的腰。

    要知道,她大學時聽過一個案例。

    一個發狂的人,是什麽都能做的出來的。

    傷人,或者傷己。

    葉洛洛不知道封澤是哪種,但哪種她都不願意看到,她必須拉住他,首先保證他的安全。

    “葉洛洛!”

    封澤被她抱住,像是拖著一個油桶,剛才的壽司還真是沒有白吃,體重和力氣都派上了用場。

    “封澤,你看著我。”葉洛洛環著他的腰,撲到他麵前,擁著他,“咬我。”

    她抬起一條手臂,送到他嘴邊,一雙決絕的眸子與他碰撞。

    封澤低眸,怒目看向她。

    “咬我,我讓你咬的,咬壞了不用你負責!”

    葉洛洛目光堅定,她知道暴虐的情緒需要發泄。

    辦公室裏除了書籍就是文件,葉洛洛絕對不會讓封澤去碰酒櫃裏的紅酒和高腳杯。

    沒有適當的發泄工具,她隻能讓他咬她。

    傷害,也是發泄情緒的一種辦法。

    封澤雙目充血,他是真的控製不住了,葉洛洛又異常決絕,他迷失自我的那一瞬,真的失口咬了她。

    當血腥的味道充斥在口腔裏,封澤身上的暴虐之氣才慢慢退去。

    葉洛洛咬著牙,硬是不吭一聲,額頭的汗珠瞬間側臉往下流。

    她這是在幹什麽?

    他隻不過是她的一個病人,她犯得上搭上一條手臂嗎?

    她也不怕他把她咬殘了,以後她還怎麽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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