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運動前的熱身，可能他因為她推了他，所以也失了耐心，或者……他心情不好的時候、做這種事的時候就少有多餘的動作，畢竟，有的時候男人是不需要那些繁瑣的綴飾。

    所以非常痛，非常痛，因為學醫，又好像不那麽痛。

    她是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不浪漫，不值得回味，甚至有些恐怖和輕微的心理陰影。

    唐子箴沒有情節，他的女人有是第一次的也有不是第一次的。祁幻晴是不是也不重要，不會有欣喜，也沒有惋惜。

    因為最重要的是懷裏的人很有意思，軟軟甜甜的，似是那QQ軟糖，Q彈有勁，尤其在你用力的時候，她用怯生生的小眼神，各種不可思議的望著你。

    那時候，就更有捏扁、破壞的衝動。所以他縱容心意來了兩次。

    或許一個多月沒有過，還讓每次的時間久了一些，又因視覺感官不錯，也比較盡興。

    總之是物超所值的一次購買，短期內應該不會膩煩。

    ……

    祁幻晴回到房間，神色茫然的躺在床上，縮進被子，她不用照鏡子，也知道自己很狼狽，額頭上的汗浸濕了頭發，衣服也亂七八糟的，身上很不舒服，但她更不想洗澡。

    她以為她要憑吊點什麽，比如境遇，比如重要的東西，比如他甚至沒有送她回來，完事後像用完的鋼筆，讓她自己歸位原處，之所以沒有用抹布比喻自己，是因為她覺得，沒有那麽不堪。

    然而，什麽都沒有，她很快睡著了，一覺天亮，來不及繼續想昨天，因為她快遲到了，趕緊起床、洗涑擦臉，瘋狂追班車——

    ……

    “小長假？三八婦女節？”祁幻晴想她愛子箴，從來都是，所以，什麽都可以，現在也不覺得天塌了。他卻什麽不愛！

    祁幻晴都不想想他不要臉的樣子！

    腰酸背痛的後遺症也沒有，她身體很好，勤於鍛煉，雖然在不恰當的地方來了兩次，但除了有些他不要臉時弄到的淤青哪裏也不疼。

    “籲——傻了！清明節。柳條披新，燕子銜草不知在哪個屋簷下蓋著自己的小窩，小麻雀嘰嘰喳喳的歡唱著氣溫回升，所以是年後最值得期盼的清明小長假來啦。”

    “清明的本質意義，說錯了吧。”祁幻晴拿出手機，她大概是瘋了，真的瘋了，她這時候不好好恨他，給他發什麽短信。

    沒等她想完，短信已近迫不及待發出去了——還好嗎——她為什麽要發這一句！

    “難道要我說百鬼言食、吸燭鎖魂。”

    “別說了，別說了，好恐怖。”

    祁幻晴想再發一條彌補上一條詭異的三個字，又想想他不會看，放下手機：“還有一個多月，這麽著急規劃？”

    三天假期，足以組織起一場鄉山小遊。

    沈茜熙立即上前，纏著祁幻晴說：“好晴晴，你就陪我去吧，去吧，去吧。”

    祁幻晴示意看她手機上的餘額：“沒錢啦。”說到錢，祁幻晴沒了糾結豔事的心情，她必須再找份工作。

    沈茜熙發出驚訝：“你都幹嘛了！買衣服？化妝品？吃了？”都沒有：“可你真的就沒錢了，好神奇！憑空變沒的嗎。”

    祁幻晴把快趴她身上的好友推開，穿得好，是祁媽媽的功勞，有車坐，是祁媽媽的功勞，她就是表麵風光。

    何況，如果放假的話，她寧願去陪祁媽媽。

    ……

    在圖書館待到七點半，祁幻晴從學校出來，向出租屋走去，沒別的意思，就是不想去龍騰，上官姬康又不在本市。

    祁幻晴慢慢的走著，忍不住想，或許他也沒去，畢竟他不是每天都去，昨晚來了，今天就不來了。

    這樣一想，祁幻晴放鬆了不少，腳步也越來越輕，手機響時，已經眉眼舒張，接起來。

    “祁同學，先生來了。”說完，掛了電話。

    祁幻晴眉頭又皺起來，先生來了，房間裏的物件就不能少，她是比較重要的物件，好像尤其不能少，否則人家給錢做什麽？

    給錢？！祁幻晴猛然想起，她服侍唐子箴是有錢拿的，那位不得誌的陳秀才給她的卡，她扔哪裏去了！

    祁幻晴想起兩人現在的關係，好像用他的錢也沒有什麽了，以前經常用，沒有心理負擔的。

    祁幻晴沒有上公交，慢慢的往回走，回到龍騰的時候已經晚上九點半。

    客廳裏亮著燈，沒有人，餐桌上放著蓋好的飯菜，她剛才走過來的時候，看到二樓書房的燈亮著，因為書房有不理想的回憶，她瞥了一眼，不高興的移開了。

    祁幻晴安靜吃飯，雖然昨天不愉快，但她很放心，唐子箴很有規律，他需要了才會叫人，一般情況下都當房間沒有她這個人。

    這種像招粉頭的方式，果然是他在千錘百煉後學會的後宮寵幸技能，比抬進去抬出來還省事！

    祁幻晴吃著飯，礙於心情不好，多吃了兩碗，絕對不能虧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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