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記不清上一次拿正眼去看程宇槿，是什麽時候的事了。

    愣怔過後的謝誌霖，微微擰起秀致的長眉，腦子裏將過去的往事略略過了一遍——

    在他還搞不明白“娶媳婦”是什麽概念的時候，就不時有人指著還是個奶娃兒的程宇槿對他說：“誌霖呀，這可是你的小媳婦兒，男子漢大丈夫，一定要有擔當，好好保護自己的小媳婦兒！”

    其實那個時候，他並不認為程宇槿長得不好看，反倒覺得她粉粉嫩嫩像個洋娃娃，很可愛。

    隻是後來，不時聽人竊竊議論，說程家出美人，安家更是代代真絕色，不知道怎麽就出了程宇槿這個異數。

    在三觀還沒定性的年齡，見解很容易受環境所左右——久而久之，謝誌霖開始認為：程宇槿還真是個醜八怪，先天不足，後天還不努力，穿衣打扮都不學，特別是跟她妹妹程宇蓮在一起的時候，對比就更鮮明了，給程家和安家丟臉不算，將來還想要嫁到他們謝家來，連累他們謝家跟著倒黴。

    其實世家聯姻，有幾個在乎外貌如何？唐宋元明年代久遠，沒有留下多少畫像，就算流傳下來的人物肖像，也嚴重失真。

    但清朝並沒有過去多久，畫像甚至照片，並不難搞到，看看那些皇後妃子的，長得好看一點已經很難得，雖然程宇槿比之程宇蓮遜色好多，但和末代皇後婉容比起來，也不差。

    但對於早年還是個小屁孩的謝誌霖來說，想不到那麽遠，他就覺得大人們硬要把一個人盡皆知的醜八怪塞給自己，很缺德！當然，也不排除逆反心理作祟。

    然後一連很多年，他都討厭和程宇槿近距離相處，刻意躲避，省得再聽那些老八股念叨：“這是你的小媳婦兒……”而程宇槿也格外安靜，幾乎沒什麽存在感。

    一晃眼幾年過去，謝誌霖長到十七歲，而程宇槿也十三歲了，那年暑假，嶽靜姝為了改善他們兩個的關係，特意把程宇槿接到謝家住了些日子。

    十七歲的少年，正處在萌動的青春期，對異性充滿好奇。

    晚飯過後，程宇槿穿著輕薄的紗裙坐在謝家祖宅的後花園的花藤下木長椅上，仰著腦袋，雙眼亮晶晶地盯著花藤間一隻正在織網的蜘蛛看。

    謝誌霖恰好經過，一眼看到這一幕，遠處是柔和的燈光，身邊是園丁特意修整出唯美的視覺效果的藤花，晃一眼，置身其中的程宇槿就像個天使。

    當然，驚豔過後的謝誌霖，視線卻停留在程宇槿胸前的起伏，看著看著，感覺自己好像被一股電流擊中，身體的重點保護區域跟著湧起難以遏製的躁動。

    他是誰啊？謝家的大少爺！“克製”什麽的，可不存在於他的字典中，何況還是在自己家，想怎麽就怎麽……默默給自己打完氣，無法無天的少年，躡手躡腳繞到程宇槿身後的位置，因為程宇槿看得太過專注，所以並未察覺到有心隱藏行跡的謝誌霖的靠近。

    站到程宇槿身後的謝誌霖，抬頭掃了一眼吸引住程宇槿全部注意力的織網蜘蛛，他對節肢動物這種單調乏味的機械運動不感興趣，而且他可是鎖定目標後才湊過來的，居高臨下，抻頭看向程宇槿胸口。

    同學都是青春期的少年，對那種事都很好奇，也不知是哪個壞小子從家裏的藏書室挖出來幾本逃過毀滅性劫難的珍品——豎版的老話本，文字很精美，情節描寫更刺激，隔個幾十頁就會配一副插圖，不過這插圖照比文字可就粗糙多了，有一些畫得就跟小屁孩鬧著玩似的，那個抽象呦！

    但對於他們這些毛頭小子來說，可是絕對的新潮刺激，令他們獸血沸騰，同學間你借給我，我傳給他的……這群小禽獸，沒用多長時間，就把這些珍本給翻爛了，有一本的插圖上甚至還留下可以痕跡，真是不檢點！

    不過在這一刻，謝誌霖滿腦子裏都是書上的內容，越想越控製不住自己，然後他就聽從身體的指示，彎下腰，將程宇槿單薄的小身板納入自己胸懷間，鹹豬爪從程宇槿的領口探進去，直接罩上令他迷失心智的惡念之源。

    懵懂的程宇槿被驚嚇到，手足無措，下意識就要脫口叫喊，結果被做好防備的謝誌霖一把捂住嘴，並湊近她耳畔，壓低嗓音沙啞地說：“是我，你——誒，你別怕，我就摸一下，摸一下就好。”想了想，又補上一句威脅，“要是不聽話，將來我就讓你變成獨守空房的怨婦！”

    被謝誌霖的氣息包圍著的程宇槿，腦袋暈乎乎的，盡管一知半解，還是點頭接受了。

    啊！軟軟的、柔柔的、香香的——還有一粒小豆豆，好可愛！

    當時的謝誌霖，已經現出男人在誘拐女人時的通病——說是一回事，做可就是另外一回事。

    謝誌霖揩足油水後，狼爪子又瞄著程宇槿前襟的扣子下手，死乞白賴到底達成心願，看著初具雛形的少女身體，謝誌霖覺得自己完全把他同學傳看的珍本比下去，有一種同伴們剛剛學會走，而他已經開始奔跑的感覺——遙遙領先的自豪感油然而生。

    程宇槿本能掙紮起來，心癢難耐地謝誌霖便對她展開坑蒙拐騙。

    程宇蓮說謝誌霖早就和她親過嘴，可沒有人知道，謝誌霖的初吻給了程宇槿，就在那年暑假的夜晚，謝家清新優美的後花園裏。

    同樣也是在那一年，覺醒的謝誌霖有了初體驗。

    當天夜裏，謝誌霖將程宇槿生拉硬拽拖進自己房間，按在床上開啟剝洋蔥模式，隨後飛快扒幹淨自己，可程宇槿緊張惶恐，身體下意識繃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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