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三十四章 去看安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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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含玉在酒店已經呆了兩天了,司睿遠白天也就開幾個視頻會議,然後出門大概一個多小時的時間,其餘的時間都是和她在一起的。
雖然遮掩膩歪倒是也是讓人很是欣慰,但蘇含玉還在這裏,倒是也放心不下這裏的事情。
研究所那邊,她試著問了司睿遠,但司睿遠卻總是含糊過去,似乎並不怎麽想讓她知道。
雖然她知道這些是因為他想要保護自己,但是那些人畢竟和她相處了那麽長時間,她還是做不到完全不去過問。
司睿遠今天出門的時間比較長,早上出門 ,都快要到中午了才回道酒店。
蘇含玉連忙湊了上來,殷勤的幫著他把外套給脫了下來。
“你從來都是懶惰慣了,這樣忽然勤快起來我倒是都有些不大習慣了。”司睿遠卻是一臉懷疑的看著她。
蘇含玉蕩著討好的笑意:“怎麽可能呢,我不是一直都對你很好嘛。”
司睿遠冷哼一聲,她要是好,現在也就不會在瑞士受這種罪了。
從來她都是一個自己心裏有打算的人,一旦自己決定的事情,別人倒是都不會放在心上。
現在她來說這些,倒是讓人有些不相信。
“其實,你看,我在這酒店也呆了很長時間了,怎麽說也該出去轉轉了,正好我有個朋友在醫院那邊……”
蘇含玉還沒有說完,便是立刻就被司睿遠打斷了:“你想要去看那個人?”
他還記得,那個人就是之前在小屋裏和蘇含玉她們在一起的。
如果沒有感覺錯的話,那個人應當是喜歡蘇含玉的。
蘇含玉連忙點了點頭。
司睿遠想都沒想便拒絕道:“做夢。”
他為什麽要讓她去看自己的輕敵?
蘇含玉的臉立刻就垮了下來。
他這絕對是故意的,本來她就怕他生氣不允許,所以才這麽巴巴的討好他的,誰知他竟然一點都不領情!
“你為什麽不同意啊,你可是不知道,安達之前對我和琪琪可好了,如果沒有他的話,我們的生活都不一定會變成什麽樣呢,說起來他可是我們的大恩人。”
蘇含玉本想好好介紹一下他的,但是卻是看到她越說,司睿遠的臉色就越差了起來。
“你怎麽了?”蘇含玉不禁停頓了下來,小心的問了起來。
“你不覺得,你對這個安達似乎關心過頭了嗎?”司睿遠聲音帶著些咬牙切齒的意味。
蘇含玉愣了一下,這才反應過來,他莫不是吃醋了?
司睿遠看到她一副呆滯的表情,旋即又勾起了一個詭異的弧度,突然靠近了他,司睿遠不禁深吸一口氣,隨即卻是咬牙切齒道:“你要做什麽?”
“我看看我們家的是不是吃醋了。”蘇含玉眼睛睜得的大大的一副天真的模樣。
司睿遠眼神一沉:“少亂扣帽子給我。”
蘇含玉一臉嚴肅道:“其實我覺得你這個醋倒是可以吃的更高雅一些。”
說著,蘇含玉便是直接開始做出門的準備:“你看,首先,從你的外貌長相,就能夠秒殺相當一部分人了,還有你的能力家產,這些也全都是讓許多人望塵莫及的,所以,你應該是那個自信得不得了的人才是。”
司睿遠冷哼一聲,他當然是自信的,但是卻不喜歡那些亂七八糟的人來肖想他的女人。
“他可是我在研究院的主要負責人,我在研究院這麽長時間,你難道就沒有好奇想問的嗎?”蘇含玉決定曲線救國,轉而用別的方式來勸說他。
果然,聽到蘇含玉這樣一說,他的神色卻是微微一動。
蘇含玉看到這起了成效,立刻趁熱打鐵道:“你看啊,上次他病的十分厲害,所以沒有辦法和你說些什麽,這幾天過去了,他肯定已經好很多了,到時候你有什麽想問的,不是都可以問了麽?”
蘇含玉覺得自己不大道德了些,直接把安達給賣了。
司睿遠卻是不禁沉默了起來,就在蘇含玉不禁揣測著他的想法的時候,司睿遠卻是也直接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蘇含玉心中一喜,卻是看到他白了自己一眼,隨即道:“我們可以去了嗎?”
“怎麽說人家這麽照顧你,如果不去的話確實有些不大合適,我陪你一起過去。”
蘇含玉這才鬆了口氣,好歹他最後還是同意了,如果他要是不同意,她都忍不住想要有種吐血的衝動了。
又是去叫上了司墨和美琪琪,幾人便又去了醫院。
美琪琪和蘇含玉和安達自然很熟,直接便匆匆到了安達的身邊。
他的麵色比起走路那天要好了很多,但是整個人還是一副病懨懨的模樣。
他大腿上雖然隻是一個子彈大小的傷口,但是卻還是影響了他現在的走路。
等再過幾天傷口完全愈合好了,就能夠下床走著了。
“幾天沒見了,看你這模樣,倒是過得還挺滋潤的。”蘇含玉不禁調侃道。
司睿遠給他請了兩個護工,其中一個看護還是二十四小時的,再加上整天在床上躺著,又不用上班,也不用做研究。
雖然說之前失血是過多了些,但慢慢養回來還是可以的。
“還是要多寫你老公的慷慨了。”安達語氣有些不是滋味,直接道。
蘇含玉深吸一口氣:“他是應該的,畢竟這段時間你一直都很照顧我們。”
安達卻是突然自嘲的笑了笑:“你對你老公倒是不客氣。”
這段時間,他卻是也多少能了解蘇含玉的一些性子,那是絕對能夠不麻煩人的堅決不麻煩別人,如果別人幫了她的話,她也會牢牢記在心上,找到合適的時機就會回報。
而現在看到她對待她丈夫的態度,卻是那般自然的就說要讓他做些什麽,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
應該是真的被她看作了很重要的人,就如同她自己一般,所以說允諾或者說是偶爾和逼人閑談的時候,才會不鹹不淡的隨口說上兩句。
表麵上看上去平靜如水,但是實際上卻是似乎是已經相融在一起。
安達忽然想到,她來了這麽長時間,卻是從來都沒有歇斯底裏的抱怨過,而且出現了什麽困難,也是和他們一同積極麵對。
這樣積極本就不是一個人能夠輕易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