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他等這一天等的花都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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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前有賀流風給她撐腰,最不濟還有一個艾斯博安,現在都離她而去了。
臉上火辣辣的疼都不及她心裏的恨意,她此時恨不得將麻四千刀萬剮了,她一個女人竟然被連打了二十個巴掌來侮辱她
打人不打臉,她卻使出這麽狠的招數來打她。
駱玉蝶行走江湖多年,什麽時候受過這個委屈?
可是如今她背後沒有實力,沒有武器,沒有靠山,她隻能忍著,這一筆筆賬,她總有一天要找麻四償還的
恐怖的時間過去了,二十個巴掌打完了,駱玉蝶的臉上立時腫的跟一個麵包一樣。
嘴角的血跡還沒有幹,她非常狼狽的站在那,眼睛死死的盯著麻四,如今自己真的像一條喪家之犬一樣落魄了。
麻四一支煙已經燃盡,身子斜靠在沙發上,兩眼迷離的盯著站在那的駱玉蝶。
“求饒,我就放了你!”
“我按照你的要求都做了,四哥,你還不滿意嗎”
屋裏的煙霧,一團團彌漫在包廂裏,一張張邪惡的臉在煙霧裏若隱若現。
麻四用手抹了一把臉,看著已經站立不住的駱玉蝶搖晃著,死丫頭!還在撐著也不肯求饒!
他狠狠的看著那個嘴和骨頭一樣硬的女人,他起身來,走過去,駱玉蝶下意識的退後了一步。
現在自己是五杯酒下肚,神經已經有些不穩定了。
判斷也有偏差了,這酒是後反勁,她有些招架不住了。
駱玉蝶看著麻四脖子上的金鏈子閃著光,滿臉麻子,還有他一笑就露出來的兩顆金牙,瞬間有種想吐的感覺。
而麻四卻已經走到她跟前,從上到下的聞著,就像獵狗在嗅著獵物一樣,直勾勾的看著她。
駱玉蝶又退後一步,感覺這好像就安全了一樣。
“四哥,酒也喝了,打也打了,您消氣了吧?”
“消氣了,消氣了!”麻四哈哈笑著,撓著自己頭上的幾根頭發。
“那我是不是能走了?”
“走?”麻四盯著駱玉蝶看,又重複一遍。
駱玉蝶說,“我喝多了,一會在出醜,讓四哥見笑,打擾四哥興致……”
“不打擾,我就喜歡妹妹喝醉的樣兒那才夠味兒對不對?”
“麻德良!你還想幹什麽?”
駱玉蝶冷眼看著麻四,暗罵,“老無賴,有什麽本事都拿出來吧?等著我酒醒了,我有力氣了,我恢複了體力,我就用自己的金絲奪命鎖要了你的命!我第一個就給你好看!”
“哎吆,嘴還挺硬!”麻四哼著。
駱玉蝶目光凶狠,死死的盯著麻四,牙齒都咬的咯咯響。
她真有些後悔自己聽信了麻四的話,這人就是無賴,他哪裏有信譽可言?
而麻四卻異常興奮,雖然這小妞沒有求饒,不過看著她就此低頭示弱也是不容易的。
所以,麻四邪魅的眼神,囂張跋扈的無賴樣子,大聲說道,“幹什麽?打你算是輕的,沒給你扔河裏喂魚,你算幸運的了!”
強詞奪理,黑的說成是白的,麻四一副無賴的樣,讓駱玉蝶恨不得用自己的金絲奪命鎖先要了他的命。
駱玉蝶冷冷的看著麻四,以為就此打住了,可誰知這無賴根本就沒有想放過自己。
駱玉蝶大吼道,“你到底想怎麽樣?你就算是帝都再厲害的人,你也不能隨便就要人的命吧?”
駱玉蝶叫著,也不管這老男人高不高興了,自己喝酒又挨了打,還不放過她?
麻四陰鷙的眼睛一閃,然後哈哈哈大笑,笑的駱玉蝶感覺到毛骨悚然的。
卻又靠近駱玉蝶,像是變態一樣的近乎歇斯底裏的叫著,“賽琳娜,你到現在還在裝傻,我喜歡你,你看不出來嗎?為了得到你,我費了多大勁,你一個舞娘,什麽都沒有,就敢跟我鬥!你想過有一天落在我手裏,我會舍得放你走嗎?”
他等這一天等的花都謝了,為了捧她自己花了不少錢,錢是小事,可是他的麵子都被這女人給踩到腳底下了。
還使勁的踩了踩!
麻四淫邪的笑著,伸出手,捏住駱玉蝶的下巴,“讓我好好看你的這張狐媚的臉!怎麽這麽勾魂呢!”
卻被駱玉蝶一巴掌打掉了。
麻四攥了攥手,冷哼著繞著駱玉蝶轉圈看。
他已經忍耐了這麽久,就是想等著這女人抵抗不住的時候,他再動手。
可是這女人還真特麽的能抗,寧可喝酒,寧可打耳光,也不低頭示弱。
麻四遊走穿梭在這女人堆裏,還真沒有遇到過這麽不開眼的女人。
她小小年紀,憑什麽就能不怕天,不拍地的跟著他對著幹?
麻四就是不信這個邪氣,他今天就要把她製服!
所以,他現在也不忍了,就按耐不住的上前一把抱住駱玉蝶,“小寶貝,你可想死我了,我們到房間裏玩一會!”
“無恥,離我遠點!”
麻四咆哮著,“裝什麽清純玉女,你幹這個,還不知道自己什麽貨色?”
說著,麻四一把又摟過駱玉蝶又親又啃。
早已經欲火焚身的麻四哪裏就肯輕易放過她呢!雙手不安分的上下摸著她身子。
麻四聞著她身上的味道就已經迷醉了,而摸著軟軟的腰身,麻四突然間就像是邪魔附體了一樣,力氣也變大了,眼神也非常的猙獰,一個勁的往沙發上拖駱玉蝶。
“你個混蛋,放開我!”
駱玉蝶嘴裏狠狠的罵著,然後使出渾身的力氣推著一張麻子臉上肥厚的嘴唇子。
屋裏一時間,女人的叫聲,還有碰到桌子上的杯子掉地上碎裂的聲音,而這樣嘈雜,外麵卻一點也聽不見。
屋裏的音樂聲音很大,而保鏢都自動屏蔽了,看不見。
怎奈駱玉蝶喝了酒,有些體力不支了,還是被這老男人偷襲了,她就像被峰子蟄了一樣,叫著,抖著,踢著……
而麻四好像等不急了,一下子就將駱玉蝶抱到了沙發上,迫不及待的親她的臉……
突然,包廂的門開了,發出砰的一聲響。
屋裏的人都朝著門口看去,麻四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也驚的跳起來,沒看清楚來人,張嘴就罵,“誰他媽的打擾老子的興致?”
而保鏢和平頭立馬就衝上了前去,擋在了一群人前麵,“這包廂已經有人了看不見嗎?找死啊!”
保鏢握著拳頭虎視眈眈的看著,而後進來的一群人更是一副老子就是闖了能怎麽樣的架勢。
瞬間,兩夥人之間就劍拔弩張了。
而站在中間的穿著白色綿綢衫子的男人,微微一笑,用手指輕輕推了一下站在前麵的大個保鏢平頭,“我不想動手!”
“你到底誰啊?跟我這裝老大呢!”
“平頭,退後!”麻四知道敢闖的也不會是什麽善茬子,就厲聲製止道,
平頭退後,麻四走到跟前,斜睨著眼睛打量這個男人。
他不認得坤泰,可是看坤泰的眼神透出一股凶悍的氣息,他凝眉緊鎖,想揮手讓保鏢上家夥。
“四哥,且慢動手!”
“你誰啊?”
麻四眉頭一皺,坤泰低頭一閃身,退到一邊去了。
麻四不覺也冷凝著臉看過去,那人穿著一件黑色刺繡對襟綿綢衫,燈籠褲子,腳上一雙黑色千層底的休閑鞋子,戴著墨鏡,身後還有幾個穿黑色衣服的男人,一看就是保鏢。
此人是誰呢?麻四心裏打鼓。
吃驚的駱玉蝶在他們進來時,就看到了坤泰。
她心裏一跳,他竟然來了?
他怎麽會來呢?
坤泰也看了眼坐在沙發上狼狽不堪的駱玉蝶,陰鷙的眼睛一閃,然後回頭看著黑人男人,“大哥,我們來的正及時。”
吳啟本摘掉墨鏡走到麻四跟前,“四哥,不認識我了?”
麻四定睛一看,心裏一緊,臉上卻還是冷著,“我這人記性不好,報上名來,省得我他媽的費勁猜!”
吳啟本十幾年都在國外,而如今剛回來沒多久,又才當上幫主,很多人不認識他,也是情有可原的。
坤泰這個時候該說話了,他氣沉丹田,聲如洪鍾說道,“這是我們青龍幫的新任幫主吳幫主。”
“吳幫主?”麻四重複道。
青龍幫從前在帝都黑道也是威名遠播,提起青龍幫,也讓麻四心顫了一下。
雖然如今的青龍幫,已經不是當年一聲號令,各派都對他俯首稱臣的鼎盛時代了。
不過,依然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前任幫主歐根良失蹤,他弟弟也不見了,青龍幫還沒有倒下去。
麻四還是有些忌憚了。
瞬間就不像剛才那麽猙獰了,而是緩緩說道,“幸會,幸會,吳幫主,什麽風把你給吹到這來的?”
麻四拱手,吳啟本也回了一個,“我來找人。”
“什麽人?”
上這找人,麻四更糊塗了。
吳啟本看了眼坤泰,然後坤泰指著坐在那低頭的駱玉蝶說,“就是她。”
麻四一愣,回頭看了眼駱玉蝶,然後轉過頭來,陰鷙的眼睛一閃,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吳幫主認識這個人?”
“我怎麽會不人認識?小賤人,躲到這來了!”
駱玉蝶一愣,根本就搞不清楚什麽情況,看著坤泰一眼,然後坤泰給她使了一個眼色,示意她不要說話。
然後走到駱玉蝶跟前,抓起駱玉蝶的胳膊叫道,“駱玉蝶,你倒是挺能躲啊真叫我們好找!”
坤泰一個勁的跟著駱玉蝶眨眼睛,她瞬間明白了,這是來救她的。
她急忙裝著很害怕的樣子戰戰兢兢的說道,“大哥,饒了我吧,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吳啟本來時還擔心,和坤泰商量的計謀來救她。
要是這女人不清楚,不知道他們是去救她,說了什麽不該說的漏出馬腳,被那個老奸巨猾的麻四看出來,事情就不好辦了。
看來,他多慮了。
她叫駱玉蝶?麻四知道她真名了,原來賽琳娜就是她藝名。
麻四冷凝著眼睛看著吳啟本,走到他跟前意味深長的說道,“吳幫主,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吳啟本罵了一句髒話,然後對著麻四說道,“這小賤人是我從前相好的,跟我快一年了,我給她買包,買首飾,在她身上花了不少錢,可誰知,她和我另外一個相好的……老弟,你知道,我喜歡女人”
說著淫邪的哈哈一笑,麻四也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哭,他也喜歡女人,怎麽他喜歡的女人都來跟他搶呢
吳啟本接著說道,“兩人爭風吃醋打起來了,然後她就跑了,我找了她很長時間了,這小賤人,終於被我找到了!”
“找我幹什麽!你不是還有那個女人嘛!”
駱玉蝶也聽了半天了,什麽關係,什麽人物,她再笨也該知道叫什麽,也知道怎麽應付,怎麽回事了?
“你離開我還能過上那種日子,聽說你在這跳舞”
駱玉蝶說著,她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羞答答的走到吳啟本身邊,上前拉著他的手,嬌滴滴的說道,“幫主,我自己養活自己,也不跟別的女人共享一個男人!”
吳啟本哈哈大笑一陣,然後說道,“好,我回去就把那個女人趕走,跟我走吧!”
“我也不是真的跑,你找的那個女人,她沒有我漂亮,沒有我懂事,哪裏都不如我!”
這嬌滴滴的聲音讓麻四都渾身酥軟了,誰說這女人就是帶刺的玫瑰?她明明也很溫柔,也很會討人歡心的!
隻是對自己那麽恨,又那麽冷,眼前的美人卻不是在自己身側,而是被另外一個男人摟著。
麻四的心就像被貓撓了一樣,渾身不自在,卻又一時間沒有了主意。
“玉蝶,你怎麽惹到四哥了?”
駱玉蝶愣了一會,不想在跟麻四糾纏了,更不想說這個無恥的男人都對她做了什麽。
麻四也不想跟青龍幫有什麽過節,他打碎牙齒往肚裏咽,“誤會,都是誤會……”
這還怎麽說?他就是在喜歡這女人,也不能跟青龍幫的搶了。
麻四就像在苦水裏泡過然後再拿到酸缸,苦的心酸啊!
眼看著就要到手了,又被人給截胡了。
他奶奶的,這女人難道就那麽難搞?(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