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將麻貝宗捆成了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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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龍山莊是帝都郊外風景最宜人的別墅群,有錢人和商界政要一般都會在玉龍山莊買一棟別墅。
一棟最小的別墅都占地上千畝,而這裏最大的要占地上萬畝,地段好,自然房價就出奇的高。
這裏有山,有水,風景宜人,所以,玉龍山莊別墅又被人稱為富人區。
而麻德良在這裏就有一處私宅。
幽靜的山林中有一棟二層暗紅色別墅,周圍有蒼鬆翠竹綠樹掩映。
漆黑的鐵門緊緊的關閉著,藤蘿爬滿了院牆,院內一棵蒼鬆長的很高,綠色的樹枝四散開來。
而還在青龍幫裏的坤泰卻眼看著駱玉蝶走了,無計可施。
不想失去駱玉蝶,又不想得罪麻德良。
可是駱玉蝶去救莫丁他也攔不住,暗自嘲笑她,不自量力,沒有武器,隻有一條繩索,就用這個去救人,好像太天真了吧?
駱玉蝶難道不怕被麻德良抓住之後不放她回來了?或者給她扣在他家當他的情婦?
要阻止已經來不及了,坤泰發了狠,歎息了一聲,“隻有要了他的命,駱玉蝶就不會這麽衝動了!”
此時的玉龍山莊裏,麻四正在客廳裏坐著,電話響了,他一看是坤泰,不覺警覺起來,想不通他打電話幹什麽,但還是接了,“找我有事”
“四哥,駱玉蝶去救莫丁了。”
麻德良眼睛陰鷙的一閃,“你想幹什麽?”
這人的話不能信,他救走駱玉蝶,又來這一套,想忽悠他上當,沒門!
坤泰知道麻四不能一時就相信他了,他就說了他知道的那個秘密,他說,上次救走駱玉蝶打你一槍托子的就是你們抓的莫丁。
“這是真的?”麻四騰地起身在電話裏就大聲說道。
“這個時候我怎麽能跟你開玩笑呢,他就是駱玉蝶的隨從,一直跟著駱玉蝶,而且駱玉蝶其實是綿國神鷹幫的女幫主!”
麻德良放下了電話,陰鷙的眼睛透出一股殺氣,他的手緊緊的攥著,眼睛裏的陰鬱之氣很快就彌漫在各處了。
原來他們是一夥的,而駱玉蝶竟然是女幫主?
看她一副柔弱無骨的身段,細皮嫩肉的怎麽看也不像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女魔王啊!
怪不得這女人那麽難搞呢
原來竟然是一個女山賊!
他是怎麽也不會想到的,被她迷惑,卻也是心甘情願了,這女人夠膽量,他就覺得這女人不是一般人。
如果是一般女人早都順從他了,可這女人就敢跟他拚命。
混黑道的,什麽硬骨頭,就是一個不要命的亡命徒!
……
此時門外,天色已經黑了,平頭吩咐保鏢,“精神點,大哥說了,今晚上那個女人會來,都看好了,不要像上次那樣,被人闖進來,拿槍指著老大的頭,都沒有人察覺,這事再發生一次,估計咱們都要掉腦袋了。”
此時,一輛黑色大奔馳忽的就開進來了,一直開到門口才戛然而止。
保鏢都朝著車裏看去,而從車裏下來一個男人,年紀不大,戴著墨鏡,神態中透出一股痞子氣,嘴裏嚼著口香糖,清冷的月色中顯得他的臉特別白,眼神很陰鬱的朝著門口的平頭喊道,“今天院子裏怎麽那麽多人?”
“少爺,您怎麽來了?”
平頭看到是老大的兒子來了,心裏感到吃驚,因為老大吩咐了,不許外人進來,今晚上要和青龍幫的人有一場廝殺。
這可怎麽辦?
他不能告訴少爺,又不敢攆他走,隻好敷衍著突然闖入的麻貝宗,準備去向老大匯報。
麻貝宗眼睛一瞪,“我不能來嗎?”
“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今天老大在這裏要抓一個人,吩咐我們在門口把守,您回到屋裏就別出來,小心驚到您!”
看著麻貝宗沒有要走的意思,平頭返回了屋裏。
麻貝宗進去看見他爸爸一個人陰沉著臉坐在客廳裏,他想直接進房間,卻被他爸爸叫住了,“你今天不是不回來嗎?”
麻貝宗轉身吊兒郎當的走進客廳,朝著沙發一倒,眼皮都沒有抬,拿起沙發上的遙控器按著,“跟朋友在附近喝酒了,喝的頭有些暈,就不想回市裏了,回這住一宿。”
麻貝宗揉著額頭,“啥都管!”
麻德良聽著兒子嘟囔了一句也沒聽清楚,隻是不耐煩的看了他兒子一眼,“天天在外麵鬼混,也不幹點正事!”
“正事,您不也是天天喝酒看女人嘛……”
“小兔崽子,你跟誰說話呢”麻德良起身走到他兒子跟前指著他,“給你投資錢拍戲,你拍好了嗎?”
麻貝宗和他爸爸長的一樣,五官也算端正,隻是臉上布滿了還沒有消除掉的青春痘的痕跡。
就是這樣一張臉,卻成為了明星。
整天遊手好閑的麻貝宗的愛好很多,他最近又迷上了演戲,麻德良就拿出一大筆錢投資製片方,唯一的條件就是讓他兒子在劇中當男主角。
“爸,我今天不想和你吵架。”
“我也沒有功夫跟你吵,你給我起來,趕緊給我滾回屋裏去!”
麻德良知道駱玉蝶今天會來,他不想讓兒子參加械鬥。
就攆他兒子回房間去。
“爸,你吃槍藥了吧?我不就是說了兩句你不愛聽的話嘛,至於嗎!”
“滾,滾……”
麻貝宗斜睨了他爸爸一眼,嘴裏打著呼哨,然後頭也不回的走了。
此時,麻德良看著兒子回到自己的房間去,他還是感覺心裏不踏實。
知道了駱玉蝶的身份,就不能再把她當成一個跳舞的舞娘了,她曾經是綿國最大幫派的幫主,沒有點本事,怎麽能當上幫主呢
估計這次是遇到對手了
麻四陰沉著臉,朝著密室走去。
私宅密室
平頭拿著鞭子打了快一個小時了,打的手也酸了,這小子就不說駱玉蝶在哪,他的力氣都打沒了,然後狠狠的呸了一口,罵著一件昏過去的莫丁。
將鞭子一扔,拿出一根煙點燃吸了一口,頓時一副陶醉的表情,然後又轉身去到旁邊的沙發上坐下,吞雲吐霧去了。
突然,門開了,平頭看到是老大來了,像彈簧一樣跳起來,“大哥,你來了。
麻德良麵無表情,朝著綁在柱子上的莫丁看了一眼。
“這小子嘴真硬,就是不說駱玉蝶在哪。”平頭跟麻四匯報。
麻德良坐在椅子上,他的臉色驟然大變,陰鷙的眼睛看著那個男人,叼著他的雪茄吸了一口,吐出的煙圈朝著上方緩慢上升。
“把他弄醒!”麻四冷冷的說道。
平頭端起一盆冷水從頭澆下去,莫丁一個激靈醒了。
莫丁睜開眼睛一看,自己還是在這裏。
他的眼角因為被打的腫了不能完睜開,血跡還黏在眼角上,當他醒了時就看見前麵不遠處有一張猙獰的臉,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楚。
他雙眼迷離,意識還沒有恢複,想起來,自己是在回公寓時被守候在那的保鏢抓到這的。
已經綁在這兩天了,他們問他為什麽有駱玉蝶住處的鑰匙,問他是不是知道駱玉蝶的在哪?
他什麽也不說,就是搖頭,然後這群人就像瘋狗一樣瘋狂的打他,並且使用酷刑給他上夾子。
他的手指被夾斷了,身上的肋骨也好像斷掉了幾根,渾身是血的他不知道自己是活著還是死了。
屋裏很暗,沒有燈光,也不知道現在是白天還是夜晚,他就這麽被綁著,一直站著,兩天了,滴水未進。
“是他?”平頭吃驚的看著被綁在柱子上的男人。
“就是他救走了駱玉蝶。”平頭又問了一遍,麻四點頭。
就是這個男人的闖入,讓他被麻四狠狠的罵了一頓,這回落在他手裏,他要狠狠的折磨死他!
窗外,明月被烏雲遮蓋,漫天的陰沉著,風刮著,樹蔭婆娑下的一個矯健的身影一閃,很快就跳進了院內。
乘著夜色,伸手不見五指,駱玉蝶來到了玉龍山莊麻德良的住處。
今天為了便於行動,她頭發也梳起來,戴著一頂黑色棒球帽,一身黑色,將金絲奪命繩索纏繞在自己的腰間,
她摸了一下腰間的繩索,陰鷙的眼睛一閃,朝著最亮的那個方向就像貓一樣躡手躡腳的靠近。
蹲在黑暗中的駱玉蝶死盯著門口看,那裏有兩個人守著,怎麽才能進去呢?
她繞道而行,走到了別墅後麵,覺得這裏可以進去,因為莫丁說上次救她就是從這裏爬進去的。
她用隨身帶的刀子別開窗子,爬上去,輕手輕腳又跳下去。
走廊裏很黑,她不敢出聲,隻能摸著黑,靠著月色的光亮悄悄朝著前麵走去,隻聽嘩啦一聲響,卻不小心碰到了身旁的花瓶。
驚的駱玉蝶心裏跳的就像擂鼓一樣,她慌不擇路,趕緊走到了一間房門口,她一推,心裏暗喜,門沒鎖,她一閃身進去了。
平頭也聽到了,衝出來看到走廊裏沒人,他巡視了一番,就看見了碎了一地的花瓶,窗子還是開著的。
“不好,有人進來了!”
他回去稟告,麻德良陰沉著臉說,“一定是那個女人來了,給我搜,她一定在這屋裏!”
幾十人開始在這棟別墅裏搜人,前前後後,各個房間暗角,都搜了一遍,就是沒有找到人。
麻德良不覺感到奇怪,這女人跑哪去了呢,她難道插上翅膀飛了不成?
此時的駱玉蝶進去後,將房門關上,大氣都不敢喘,屋外保鏢們的叫聲讓駱玉蝶心慌起來,她渾身的血液好像凝固了一樣,鼻子尖上綴著汗珠,身體靠在門上僵住了,紋絲不動,就像電影中的畫麵定格在了那裏。
此時臥室裏一個男人聲音響起,“誰啊?”
麻貝宗喝醉了,剛要睡覺,就聽見有開門的聲音,他聽了一會,罵了一句,然後就又倒床上了。
駱玉蝶暗鬆了口氣,此時,門外又響起了敲門聲。
一聲又一聲的,全身的血湧上她的臉,她瞪著的眼睛像一隻夜貓一樣在暗夜裏發著光。
駱玉蝶一急,急忙躲進了旁邊的浴室間裏。
“少爺,開門,開開門!”
“睡覺了,別他媽的敲了!”麻貝宗蒙著被子罵了一句。
門外敲門聲音卻沒有停,“少爺,剛才進來一個賊……”
麻貝宗仔細一聽是平頭,一個勁的喊。
“你上這抓賊,腦子壞了吧”
麻貝宗被吵的無法睡覺,氣勢洶洶的下床來開門,“敲什麽,還讓不讓人睡覺了?”麻貝宗瞪著平頭。
“少爺,大哥吩咐的,各屋都要找,我也沒有辦法!”平頭覺得委屈,還朝著屋裏看了眼。
“我屋裏能進賊?”平頭也覺得不可能,轉身又去別的地方找了。
麻貝宗關上門罵了一句,然後想回房間,卻又轉到了衛生間裏。
他迷迷糊糊的進去,嘴裏還說著,“這麽多保鏢還能進來賊,那些人都他奶奶的是吃閑飯的嗎?”
突然,他感覺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身後有什麽東西抵著他的腰,冰涼的,他一回頭,“啊……”
一個女人用刀抵著他的腰,陰鷙的眼睛看著他,“別出聲,要不然殺了你!”
“你是誰?你怎麽進來的?”麻貝宗聲音都顫抖了起來。
酒也醒了一半,雖然平時囂張跋扈的,可是真遇到事,早已經嚇破了膽。
“麻德良是你什麽人?”駱玉蝶冷冷的質問他。
“是我……”
“快說!”
駱玉蝶手上用了點勁,刀子就穿透了衣服。
“是我爸”麻貝宗嚇的低頭看了眼抵在腰間的刀子,衣服被劃出一道口子出血了,“你別殺我,別殺我……”
麻貝宗哭喪著臉,全身都在瑟瑟發抖,一對牛眼珠子瞪著駱玉蝶,大氣都不敢出了。
駱玉蝶可是非常滿意,“沒有想到,抓個人,竟然還是他兒子,手裏有他兒子做人質,看他放不放莫丁!”
駱玉蝶拿出自己的金絲奪命鎖,輕鬆一纏繞,就將麻貝宗捆成了粽子。
繩子的一頭攥在她手裏,麻貝宗想掙脫,可是越掙脫繩子越緊,一動感覺骨頭好像炸裂了一樣的疼,勒的他胸悶喘不上氣。
疼的麻貝宗齜牙咧嘴的瞪著牛眼看著駱玉蝶,“你,你這是什麽東西?為什麽越來越緊了?”(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