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章:逃過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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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沈晏君的脖頸上被捏出紅紫色的痕跡,盡管如此張裕也沒打算停手。眼前這個令人憎惡的女人,就應該得到懲罰才對。
沈晏君的雙手想要使出力道推開張裕,結果壓根動彈不得。她求救的目光四處搜尋,然而這一層樓的住戶多半常年出差,多半是空房。被救的概率極其之小。
眼下隻有想盡辦法逃跑才是唯一的辦法了,沈晏君瞥見剛才從一層上來的的電梯,還在緩緩上升,差幾樓就到她住的樓層了。假如她運氣好,沒準可以逃跑。
“臭不要臉的,我當初和你離婚就是個錯誤的決定。我應該讓你生不如此痛不欲生,永遠都沒辦法擺脫我這個陰影。我現在經曆的痛苦,我巴不得十倍百倍的強加給你。”張裕說著,再次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沈晏君掃視一眼電梯,現在還差五層就到她住的樓層了,算算時間應該也差不多了。沈晏君心中一狠,使出全身的力氣抽身往張裕的胯下一踹,那力道真夠他斷子絕孫的了。
張裕趕緊撒手,疼的捂著胯下像蝦米似的卷在地上打滾。這臭婆娘,可真是心狠手辣!張裕感覺下體都快廢了,抬頭一看沈晏君像一陣風似的溜到電梯邊上了。
“還想跑?”張裕急紅了眼睛,眼下顧不得三七二十一,他現在就想親手宰了那個賤女人!
沈晏君旋風似的走到電梯旁邊,眼見還有兩層就快到了,她總算是安心不少。緊接著,張裕便如同箭似的衝了過來。
這千鈞一發之際,電梯門開了,沈晏君被嚇得腦門上盡冒冷汗。隨後,她的腰身被電梯裏的人摟住了。
“看來還是需要我。”是他的聲音!
“嚴淮琛?”沈晏君迅猛回頭,眼神中閃過一絲抓住救命稻草的感覺。
張裕聽見這個名字,臉上沒有任何膽怯的意思,反而露出更為凶狠的殺機。這個男人也不是什麽好東西!
“你來的也真是時候。我剛才還教訓這個小娘們,沒想到你也來送死了。”張裕滿臉挑釁的說道,嘴角還十分陰狠的抽了抽。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他張裕現在已經輸的隻剩這條狗命了,還有什麽好怕的!
嚴淮琛順著話音看去,神色淡然道:“之前放過了你一次,現在主動送上門來了?”張裕這個男人,表麵看著老實的不行,心裏麵可是有一肚子的壞水。對於他的狡詐等等,嚴淮琛早就已經心裏有數了。
“放?誰稀罕你放過我,這話說的跟大爺似的。本大爺今天不光要教訓那臭娘們,還要連帶著你也一起收拾了。要不是你來,剛才我都快把她活活掐死了。那畫麵,嘖嘖還有點帶感。”張裕現在已經嚴重情緒失控,被逼上絕路的他會做出什麽事來誰也不清楚。
沈晏君略感害怕的往後退了一步,和嚴淮琛並排站著,顯得像是依偎在他身邊似的。剛才張裕發瘋的樣子,她可全都看見了!
“你小心點他。”沈晏君回頭對嚴淮琛悄聲說道。
嚴淮琛低頭,見平時霸道的她現在像是尋求庇佑的小動物,剛準備開口,他的眼神掃見她脖子上掐出的痕跡。
那一瞬間,他眼中的神色瞬變,再抬頭時整張臉都是沉沉陰雲。
“你這麽看我幹嘛?你該不會喜歡這個沒情調的女人吧?那還真是罕見了。這世界上什麽樣的女人沒有,你偏偏看上了這樣的破鞋,還是我不要的。說出去多沒麵子啊!”張裕故意用言語刺激,就是想激怒嚴淮琛。
他張裕今天就算是死也要拉人墊背,不蒸包子也要爭口氣!
“你再說一遍?”嚴淮琛此刻已經被激起了內心,劍眉斜挑,往日裏深不可測的眼底波瀾如今泛起波浪萬頃。
沈晏君見勢頭不對,深知張裕就愛耍手段。雖然嚴淮琛一人就足夠將他擺平,何況還有沈晏君幫忙,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在她思考這些事時,張裕已經再次利用沈晏君刺激嚴淮琛了,“我再說一遍又怎樣,我還能再說一百遍。你能奈我何,能把我的舌頭割下來嗎?你以為”
後麵的話還沒說完,嚴淮琛的拳頭已經利索的落在他臉上了,打的張裕連著退了兩步,後背重重的貼在了牆上。
“真狠!”張裕說道,從他挨揍的半邊臉上看見拳印,嘴邊流出絲絲紅色的血跡。
“還來?”嚴淮琛得意一笑,將沈晏君拉著護在了自己的身後。這是他們兩個男人之間的戰爭,必然要分出個勝負才行。
張裕咬緊牙關,逞強的點點頭,誰知嚴淮琛出拳速度快的驚人,他剛點頭就被一個下勾拳打的牙齒都快掉了。一個回合下來,張裕就算是身懷絕技也支撐不住嚴淮琛的進攻了。
“奶奶的你給我記著,我今天的仇他人必定雙倍,不,百倍的還給你。”張裕自知恥辱,卻又顧及麵子,落跑之前還不忘記說大話。
眼下電梯門都已緊閉,就算想跑也是困難。可張裕急著逃跑,趕緊從地上爬起來從安全通道抹黑溜了。
嚴淮琛眼見他走,也沒要追的意思,沈晏君好奇的問道:“你怎麽不追?”
如果嚴淮琛不生氣也就不會動手了,但張裕要走的時候卻又好像真的不在意。沈晏君倒是覺得有些猜不透他在想什麽了。
“進屋吧。”轉身,嚴淮琛對沈晏君說道。
她呆滯了一秒,好似腦袋裏閃過什麽不該想的事情。嚴淮琛見她發呆的樣子,用手點點自己的脖子以作提醒。
開了門,沈晏君拿出活血油塗抹在脖子上,那張裕動手還挺狠,回想起他那副嘴臉似乎真有打算把她活活掐死了。嚴淮琛坐在一旁,半天才開口道:“這裏已經不合適你居住了。”
沈晏君用棉簽在傷痕上塗抹一圈,有些無可奈何的接話,“其實這些天他給我打過電話。無非就是說他怎麽慘怎麽痛苦,還說那是我害的。我早習慣了他這幅德行就沒往心裏去,沒想到今日見他,就像變了個人似的。”
嚴淮琛暗中一直都有調查張裕,對方也似有所感,隻是在昭城的某片區域短居一段時間,而後就立馬挪窩。也是因為這樣才一直沒找到人。
唯一一次嚴淮琛和張裕的正麵交鋒,還是因為他順路去警局辦事,結果聽見有人在審問他母親的時候。
沈晏君聽著這些話,也算是在頭腦中理清了張裕的想法,“難怪他會這樣恨我。估計以為是其實背後教唆你的人是我吧。”
按照張裕那人的猥瑣想法,沈晏君很輕鬆就知道他肯定以為自己不顧一切的和嚴淮琛好上了。這也不難解釋為什麽剛才他氣急敗壞的稱呼自己為破鞋了。
想到這,她反而嗤笑出聲了。
“你背後這一片也是傷痕,我幫你吧。”嚴淮琛走到她背後,看見脖頸後麵也是一片痕跡。
沈晏君反倒是毫不介意的用手撩下頭發,剛好遮擋住了傷痕。
她話音裏還帶著一絲得意,“長頭發還是有好處的。”
相反的,嚴淮琛卻拾起桌上的棉簽沾了沾藥酒,動作輕柔的撩起她的頭發,“這些傷口不及時處理,興許會留下疤痕。”
沈晏君感知到他輕輕的用棉簽在皮膚上劃過,不疼,反倒是癢的她想笑,“這有什麽,我都是別人口中的破鞋了,哪裏還會在意這種事。”
她本來隻是想開個玩笑,沒想到嚴淮琛的手頓了頓,語氣生硬許多“有你這麽說話的?”
沈晏君還沒察覺他的變化,繼續往下道:“那有什麽的。現在誰不知道我是離過婚的女人。我這身份一亮出來,估計就能勸退一大幫人了。”
她根本沒發現嚴淮琛的臉色有多陰沉,反倒還說的挺高興。沒過一會嚴淮琛的手就停了,沈晏君又哪壺不開提哪壺道:“要不是因為要工作,我都懶得塗這些東西。弄的像是誰能看得上我一樣。”
她也是無心,說這些無非是對於今晚死裏逃生的吐槽罷了,沒想到另一個人卻全往心裏去了。
“誰說沒人看上你了。”他慢悠悠的吐出死亡話音,這句話裏還套著另一個陷阱。
“那要是你,你會喜歡上離過婚的女人?”沈晏君也不是固執,就是想把這種現實的問題講清楚而已。畢竟這是生活,又不是寫,怎麽有人不介意她的過去呢?
沒想到嚴淮琛從背後繞到身前,挑起一根指頭抬起她的下巴,眼神裏堅定,字句緩慢道:“我不介意你的這些。”
沈晏君呆楞了一秒,尷尬的附加上一個條件,“我說的是真心喜歡。”
“我就是真心的。”
“”
氣氛靜止在兩人之間,沈晏君嗬嗬一笑想把這件事糊弄過去,但她的計劃被沒有成功反而還被嚴淮琛發現了她的小心思。
“你不是所謂的破鞋。你在我這可是個小寶貝。不信,你試試?”嚴淮琛說完,沈晏君感覺自己被人攔腰抱了起來。
她老臉一紅吵嚷著要下來,結果嚴淮琛輕車熟路的將她抱到樓上,丟在房間的床上。
“你!你要幹什麽。”沈晏君亂了心神,總覺得今晚有些不太平。
嚴淮琛本就想故意逗她,見她現在似乎真是當真了,心裏升起另外一個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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