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七章 揶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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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清韻竟然對他有如此高的評價,這倒是出乎了鳳清歡的意料,雖然從她最開始的表現來看,就已經可以看出她對於那個人應該已經心生好感了,可是沒有想到她有好感到如此的地步。
這不禁讓鳳清歡好奇這個人在這段期間到底是做了什麽,才能夠讓清韻在如此短的時間之內就讓他有了這樣大的改觀。
要想要改變人的固有觀念是很困難的,因為一旦他們認準了某件事情,後麵不管你怎麽和做,他們總是會扭曲事實的真相,這無關他們是不是故意的,隻是下意識如此去解釋而已。
在這樣的情況下,想要扭轉過來一個人最開始的觀點,其困難程度無疑是巨大的,可是沒有想到自己最開始認為並不可靠,甚至還有一些輕浮的男人竟然就這樣做到了。
這期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鳳清歡實在是太好奇了,看著清韻越發紅的臉頰,她甚至已經顧不上自己的做法,很可能會導致她越加的害羞。
鳳清歡追問道,甚至語氣當中還帶著一點點點揶揄:“他到底是做了什麽樣的事情,竟然讓你對他有著如此他的改觀,我可沒有忘記最開始見麵的時候某人對我所說的話,讓我輕易不要去相信他人,怎麽現在才一眨眼自己就忘記了。”
聽到了鳳清歡所說的話,看到她臉上毫不遮掩這樣的調侃之情,清韻臉徹底的紅了,耳朵也越發的滾燙,最後她自己都不好意思地用雙手捂住了自己的臉頰,以此自欺欺人的希望鳳清歡不要再調侃她。
可是有這麽好的機會可以讓眼前這個一向沉穩而又性質內斂的人改變自己一貫的穩重,鳳清歡哪裏會放棄,她早就想看一看清韻那張沉靜的臉被打破之後會是什麽樣的神情,尤其是現在這個害羞的神情,她不知道渴望了多久,好不容易才看到怎麽可能就這樣輕易的放過。
“看來我們的清韻也有不好意思的時候,這麽說來那個人倒是的確做了一些很好的事情,才能夠讓你竟然有如此大的改觀,這倒是讓我越發的好奇了。”
說到這裏的時候,她還故意的用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努力的做出了一副沉穩,但是又好奇的模樣:“看來這個人到底卻是有幾分本事,隻是我沒有想到我們平常看起來成熟穩重,處事不驚的清韻,竟然也會有現在臉紅的時候。”
看著鳳清歡故意做出來出來的這般舉動,以及說出來的話裏麵掩飾不住的揶揄和調侃,清韻不得現在就從地上找一個地縫鑽進去藏起來。
但是即使是這樣,她都沒有反駁鳳清歡的話,也足以看出她對那個人的改觀到底有多麽的大,看來薛禮的確和他們最開始看見的表現並不相同。
倒是讓鳳清歡收拾了幾分調笑的心思,他雖然想要打破親你表麵上那張冷靜的臉,但是同他的幸福比起來這些都算不上什麽。
她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這個人的人品到底如何,是否真的適合清韻的為人,以及如果兩個人真的要在一起是否會遇到重重的阻礙,這些她都想要盡快的知道並且希望幫助清韻解決。
但是在這些之前,她最需要早點弄清楚的。就是這個人的人品到底如何,是否真的適合清韻的為人,有是否真的可以作為一個可靠的丈夫?
“清韻,雖然我知道這些事情由我來講可能會有一些不妥,可是我還是希望你能夠好好的考慮一下對方的為人。”
“我不知道他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人,之前也僅僅不過是一麵之緣,由我來判斷他的為人實在是太過於武斷了,既然這段時間你們已經有了進一步的接觸,那麽你就要考慮好這個人是否真的適合你。”
看著鳳清歡再是正經不過的臉色,清韻當然知道她是在擔心什麽,剛剛還布滿了紅霞的雙眼,一瞬間也冷靜下來,她看著鳳清歡的臉,恢複了自己從前那般成為的模樣,正經的說道:
“我知道你想說的是什麽意思,也知道你是在為我好,不過你所說的這些在之前我就已經考慮過了,雖然那個人還有著許多的不足之處,但是他是除了你和娘之外唯一可以真心待我的人。”
清韻拉起了鳳清歡的雙手,神色動容地說道:“清歡,我很清楚我現在是在做什麽,也知道我接下來到底應該怎麽做。”
“我知道我現在的這些做法可能有一點冒險,甚至還無力了我父親原本的意思,可是我真的很想為自己活一次,我想要賭一把,賭這個人就是我的良人。”
看著她的這一番激動的表現,鳳清歡反而不知道該說什麽了,從她的言語當中就已經很明確的表現出了她接下來想要做的事。
這還是鳳卿歡第一次看到清韻有著如此激動的模樣,雖然不知道他從前是什麽樣,但是至少在她們認識之後,清韻還是第一次在她麵前吐出了自己完整的想法。
這樣子的清韻讓她怎麽可能會去拒絕,但是她實在是不放心,畢竟她現在的情況和當初她和燕南冥的情況並不相同。
同他們比起來,清韻的情況要複雜得多,畢竟,雖然燕南冥和她兩個人的身份相差疏遠,但是在那個時候他們並不知道燕南冥的身份,所以,接受起來也並沒有那樣困難。
更何況在真正的曾經之前,兩個人經曆了種種的磨難,兩顆心早就已經密不可分的牽扯到了一起,他們兩個後來的事情都是順風順水的,天經地義的,除了那些心存嫉妒的人,根本不會有人反對。
可是清韻的情況明顯和他們大不一樣,縱然清韻和她的母親在戶部侍郎的家中,身份和地位並不怎樣,也同樣不受她父親的尊重。
但是不管如何,在外人看來她都是戶部侍郎家的嫡長女,她的身份和利益同戶部侍郎家緊緊的聯係在一起,她的婚事肯定不可能由著她自己的性子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