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一章 周歲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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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這個時候她的婆婆還在他的身邊,而且這個時候燕南冥已經離開朝堂了,輕易不會再去上朝,所以這個時候他自然也會來幫助自己的妻子,夫妻二人之間的感情也在這些瑣碎的事情當中最迅速的升溫,他們兩個人已經很久沒有時間好好地像這樣在一起了。
一直以來,自從他們離開了天木村之後,燕南冥好像總是有人忙不完的事情,哪怕他會盡量的抽出時間來陪伴自己的妻子和兒子,但是他自己能夠利用的時間實在是太少了。
對此鳳清歡雖然能夠理解,但是心裏麵其實還是有一點點在意的,畢竟自己在經曆了諸多的磨難,為的不過就是為了和自己的丈夫還有兒子能夠好好的在一起,但是就算是這一點小小的願望,都不能夠輕易的滿足她,每天她就隻有早上的時候以及晚上的時候,能夠同自己的丈夫團聚,其它時間燕南冥好像總是有著忙不完的公務,她根本就不好意思再去打擾,所以真正的算起來,兩個人能夠進待在一起的時間其實很少很少。
而這一次了,自從越南明不在去朝堂之後,許多事情都不再需要他操心了,他現在所需要的,不過就是進一步的穩固自己,放在朝堂上的力量,他需要盡量的保著自己的那一些人,不讓他們在此之後會被踢下去,也為了將來的鳳清佑以及僧儒做好一個準備。
燕南冥並不是一個離開了朝堂之後就一無所處的人,同時,他也在一步一步地將自己手裏麵的軍權給過渡出去,當然他不會傻到直接交給一個人,他需要將他們分開,慢慢給交的不可慢慢的交給不同的人,並且還要是不同勢力的人,因為隻有這樣,那裏才能夠保持一個最好的平衡,同時,他手下的那些士兵才能夠有一個更好的前途,也不至於,就那樣任意的隨人擺弄,但是這一些已經發布了他多少精力。
他已經可以抽出更多的時間來陪伴自己的妻子和兒子,而這些也讓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放鬆,他仿佛自己又重新回到了當初在天木村的山上,同鳳清歡一起打獵為生的日子,甚至於這個時候比當初都還要感到輕鬆,因為他不會為自己的生存而感到煩惱,同樣也不必因為京城的局勢而感到憂心。
現在的他最重要的就是好好的陪伴自己的妻兒,以及在離開之前,盡快的將自己身上的一身本領全部都交給鳳清佑,雖然知道這是一件幾乎不可能完成的事,但是他還是希望鳳清佑能夠盡量的多學一點。
同時,那一個孩子這段時間也已經停了自己在學堂的學習,他現在基本上全部都是待在護國公府,一整天都在接受著自己姐夫的指導,在一個孩子也已經明白,現在的局勢已經改變了,他身上的擔子變得更重了,所以學習起來也越來越發的刻苦,不管再苦再累,哪怕已經累的爬不起來了,他還是從來沒有喊過一聲,這樣一股韌勁,讓人感到對他越發的敬佩,同時等於他也是越發的看重,心裏麵對於他的前途,已經有了一個很高的預定。
而在此之後,護國公也開始著手準備著要將自己這個爵位慢慢的,慢慢的過渡到鳳清佑得身上,同時他也開始帶領著這個孩子出現在大小的宴會之上,鳳清佑也因為這種方式慢慢的走入到了大家的視線當中,大家都領略到了護國公府,那一個平民少夫人的弟弟所擁有的不一樣的風采,同時也開始猜測護國公平繁的待著鳳清佑出入的的原因是為了什麽?
而這一些護國公大人都沒有去製止,因為這正是他的目的,他需要讓鳳清佑慢慢的步入大家的視線,讓大家開始去重視他,而做是最好的方式,現在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就是鳳清佑這一段時間會接受許多人一樣的眼光,他們會如同打量貨物一樣去打量這一個孩子身上是否有什麽值得他們去投資的地方,但是在無形之中,鳳清佑也加深了自己在大家心目中的印象。
更何況她渾身的那一般風采,任誰都不相信,他當初不過隻是一個平民小子,那種不屬於任何一個世家公子的風采,絕對不是一個平民家的小子能夠輕易擁有的。,所以他們可以從中看出來護國公府對於這一個沒有掛血緣關係的親戚到底下的什麽樣的苦功夫,同時也在暗暗的感歎,這個孩子將來絕非常人,金陵不是池中物,一遇風雨便化龍,或許是這個孩子最好的寫照。
而就在大家忙碌的時候,新的一年終於緩慢但是有緊急的來到了,在守歲的這一天晚上,護國公府破天荒地的,並沒有講究什麽規矩,所有人全部都歡聚一堂,不分什麽嫡庶尊卑,也不分男女之尊,大家全部都坐在一桌,就連鳳文山他們夫妻二人都會邀請了過來,而桌上自然也有著鳳清佑這一個孩子的一席之地。
大家都能夠明白這一頓飯的意義,也能夠明白,這是他們為數不多能夠團聚的時候了,將來即使他們能夠團聚,也可能不會像這麽齊全,也有可能不再是這種場合,更何況再過幾天,在桌子上的這一些人恐怕就要離開一半,現在是他們可以歡聚在一堂最好的時候了,所以大家都十分有默契的不去談其他的事情,隻是花聲笑語的大家一家人在這裏喝喝笑笑,這一夜過的十分的歡樂美好。
而在此之後又有點兒事情可以忙了,新的一年要有新的氣象,同時也意味著會有新的人生,他們也有著新的要忙的東西,鳳清佑他們夫妻二人還沒有離開這裏,旁人也不知道他們接下來的日子裏會做些什麽。
所以他們都在想,接下的燕南冥會有什麽樣的動作,他們可不會傷心,隻不過是離開了朝堂,就會阻止那一個男人前進的腳步,他們也不會相信哪個男人就會這樣倒下,同時也不會因此而放鬆對他的忌憚,甚至於更因為如此,他們越發的忌憚的這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