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1章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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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什麽原因對方什麽是什麽人,任佳期永遠維護的都是林滿月。

    抱著孩子的女人,看著是比阿禾弱,任佳期也不會幫著那女人說話。

    沒有懂梁川那像做了雙眼皮手術失敗後遺症的顫抖是什麽意思。

    很堅定地,站在了林滿月身邊,與之同一條戰線上。

    要罵一起罵,要打一起上。

    梁川尷尬地摸了摸鼻子,“項以輪最近都不在香港,要我幫忙照顧一下他女兒,我人也不會去香港,隻有把她們接過來。”

    已經把小女孩當成了女兒,項以輪不放心丟在香港。

    暫時還沒有跟項安娜說這個小孩的存在,隻有梁川才是最信任的。

    梁川也是將將把她們接來,安置在梁家是不行的,突然多了個女兒。

    準備先安置在酒店裏,還沒送去呢,林滿月就來了。

    隻學了一點點的手語,對著保姆比劃,比著比著也不知道比成了什麽玩意兒,放棄了比劃。

    林滿月沒再看保姆,麵向梁川:“孩子的親生父母有消息嗎?”

    不可能是從石頭裏蹦出來的,如今也在找親生爸爸的林滿月,能有一點感同身受。

    梁川說:“沒有,但你放心,項以輪還會繼續再找下去的,至少要搞清楚她的來曆。”

    林滿月很想翻白眼。

    什麽叫做她放心?

    緊張的又不她,緊張的是保姆。

    憑心而論,在香港時保姆對她的照顧是不錯,她現在也沒有要傷害保姆的任何意圖。

    隻是保姆的反應,她像是一個專門搶孩子的壞人。

    “我外婆等下就過來了,你把她們安排走吧。”

    “嗯,我馬上打電話安排。”

    梁川也是著急,當初林滿月完全就是被耍了一下,跑去香港做親子鑒定。

    煎熬了將近一年的時間,突然告訴她兒子可能不是她的,女兒流落在外,很辛苦的吧。

    所以現在見到這個小孩,心裏不舒服。

    其實林滿月不是心裏不舒服,就是微妙的。

    要梁川把人不放在工作室,是不想被外婆知道太多。

    老人家思維敏捷,從一點點細節上都能推敲出事情的發展。

    這些曾經的麻煩事,還是不要讓外婆煩惱了。

    很快來了人,要帶聾啞保姆離開,聾啞保姆站在梁川身後不動,不願意走都不需要說,動作太明顯。

    隻信任梁川一個人,大概以為這些人都是來搶孩子的吧。

    欺負一個聾啞人,不太好。

    林滿月就說:“算了吧,暫時讓她回避一下,隻要別讓我外婆看到就行。”

    那好辦,工作是不止這一間房,安排到其他房間等著。

    別人是帶不走保姆的,保姆跟著梁川,去了梁川的休息室。

    聽不到他說話,他又不是很懂手語,於是就用簡筆畫來畫出,叫她暫且在這裏休息。

    保姆看懂了,點了點頭。

    梁川深深呼了一口氣,真是難得的溝通。

    時間掐得剛剛好,安排保姆進去,林滿月的外婆就來了。

    外婆還要在盛家待一段時間,服裝上她要黑色,林滿月就推薦她來梁川這裏做黑旗袍。

    梁老師傅已經不再做旗袍了,梁川繼承了手藝,一般也是專人來定才會做。

    量尺寸詢問喜好的時候,任佳期跟林滿月坐到了一邊去。

    任佳期真誠地開口:“謝謝,還是要說。”

    “要謝啊,以身相許吧。”

    “我是願意的,就怕到時候盛三少殺了我祭天。”

    林滿月斜了她一眼,這人真是,什麽話都敢說。

    “這麽些天,一直有事忙,本來是想準備哪天好好跟你說得。今天見麵了,那我就把實話告訴你吧。”

    長一段話,聽得任佳期心跳加速。

    不是悸動,是聽出了有大事。

    生活不要苦逼,任佳期隻希望她和她在意的人開心地生活,不要被那些所謂的煩惱打擾。

    “給我們下藥的人,是被葉虹茜收買了,那個藥的藥效是讓人暫時失去某段時間的記憶。”

    “啊?”任佳期聽懵了。

    失去記憶?是什麽高級貨?

    所以林滿月的計劃是找天合適的機會跟任佳期說得,一兩句根本解釋不清楚。

    前後原因,挑著最關鍵的點,說了一遍。

    任佳期越聽,嘴巴張得越大,震驚的。

    饒是她看過那麽多傳奇的故事,都覺得沒有這個故事傳奇。

    不,這不是故事,這是事實。

    半晌,確定林滿月不是在開玩笑,這些事情都是發生在她們身上的。

    任佳期才說:“那不是什麽諾貝爾獎,那是毒啊!”

    如果研發出來,就是新型毒啊!

    癮君子們對毒品沒有了依賴,卻是對那東西有了依賴,不是新型毒品是什麽?

    還什麽解救人類,那教授跟葉虹茜,是想毀滅地球吧。

    相親活動那天晚上,任佳期是真不記得發生什麽事情了,貌似是在家裏。

    幸好是在家!

    在外麵要是做了些不可挽回的事情,真不知道該怎麽收場。

    林滿月看著那邊還在選款式的外婆,小聲說:“我相信,失憶手術跟失憶藥的存在,不會止於我們。”

    到時候傳出來,還不如現在就跟任佳期提了。

    葉虹茜跟那個教授,不像是嘴嚴的。

    特別是葉虹茜,她跟盛啟泰都提到了失憶手術,有沒有再跟別的人提到?

    這些,都是未知的。

    關鍵的人,那個教授已經不再,失憶手術應該從此在世界上消失。

    沒有說得的是,不知道大佬他,對失憶手術,還有沒有保留一些關鍵資料?

    那種會引人錯覺暴富的引子,到了普通人身上就是死,那教授才躲躲藏藏的不願意露麵。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不敢大聲聲張。

    大佬的話,誰敢當麵來跟他提哦?

    找死嗎?

    任佳期信誓旦旦地說:“滿月你這麽信任我,我是不會說出去的!我發誓……”

    “跟我發什麽誓,要是真擔心你會說出去,我都不會跟你提。”

    打斷任佳期的誓言,彼此之間這點信任是有的。

    任佳期提出她的疑問:“葉虹茜就沒跟米安她爸爸提過?”

    米邵乾麽?

    這個,林滿月問過米安,米安說沒有。(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