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傅夜深暴打賭鬼老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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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安民最後幾下那是牟足了勁兒,隨意一陣“砰砰砰”聲,衛生間的門也被他蹬開了。
洛恬看著滿臉陰沉,雙眼猩紅惡狠狠地瞪著她的洛安民,心裏咯噔一下,他這是真的動怒了。
“你讓老子一陣好找,你這樣躲來躲去,最後不還是被老子逮到,真是浪費老子時間!”
“我跟你早就恩斷義絕,你找我做什麽!”
“你骨子裏淌著的是老子的血,這是你想斷就能斷的嘛!再說老子跟自己女兒拿錢,那是天經地義,再說500萬對你來說又不是很多。”
洛安民看著躲在浴室裏瑟瑟發抖的洛恬,心想這白眼狼鐵定是怕了他,於是將節奏放慢了下來。
洛恬咬了咬嘴唇,直至滿嘴血腥,也不覺得痛,因為這些遠不及她心裏的痛。如果可以她真的很想把身體裏流著跟洛安民一樣的血給放光!但她還有外婆在,她不能就這樣自私地走了。
洛安民像一隻高傲的孔雀那般,睥睨著角落裏的洛恬,隻見他一步步慢慢向她踱去。
洛恬看著向她走來的洛安民,握在背後的淋浴頭不由地收緊了些。當洛安民離她幾步遠時,洛恬知道機會來了。
隻見洛恬易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淋浴頭對著洛安民的眼睛一陣猛衝。
洛安民隨即發出一陣哀嚎,因為淋浴頭裏的水是滾燙的,本就受過刺激的眼睛,再承受二度傷害,眼睛變得更加猩紅。
趁洛安民揉眼睛的間隙,洛恬想脫離出去,哪知道剛跑了兩步,就被洛安民拽住衣服給抓了回去。
“你個白眼狼,下手真夠狠的,看我不打斷你的腿!”
傅夜深將車停穩後,立馬兩步並作一步,快速向洛恬家裏跑去。
隻見四周的燈幾乎都已沒了亮光,就隻有洛恬家裏還亮如白晝。傅夜深順著光的位置,一路找來。
看到洛恬家的大門已經被撬開,心裏想莫不是這女人家裏遭賊了?他壓下心裏的疑問,看到洛恬家裏一片狼藉,像是有一番激烈的爭鬥剛剛發生。
傅夜深隨即注意到衛生間那裏有動靜,他循聲望去,隻被眼前的場景給驚呆了。
見過腥風血雨的傅夜深,連眉毛都不會皺一下,但此時他卻眉頭緊鎖,緊握的雙拳也在哢哢作響。
隻見洛恬精致的禮服也變得皺皺巴巴,整齊的長發也變得亂糟糟的。洛恬臉上滿是淚痕,手上也滿是傷痕,梨花帶雨的樣子,讓傅夜深的心抽了一下。
此時可憐兮兮的洛恬正在被一個渾身濕透的男子給掐著脖子。
還沒看見傅夜深如何出招兒,隻見原本還掐著洛恬脖子的洛安民,一下子癱倒在地。
傅夜深控製不住心裏的怒氣,如鐵一般的拳頭一下一下地打在洛安民臉上。不一會兒,洛安民就感覺臉上火辣辣的痛,此時他的臉已經腫的像饅頭那般高。突然鼻腔裏湧出一陣熱流流在嘴中,他知道那是他鼻子流血了。
洛安民哪裏是傅夜深的對手,看到傅夜深發了瘋般地打他,如果再打下去真能把他不是打殘就是打死。
於是他急忙求饒“饒命呀!饒命呀!我再也不敢了!”
洛恬突然覺得掐著她的手突然鬆開了,這一刻她覺得自己活過來了。她大口呼吸著空氣,嗓子火辣辣的疼。
她看向將洛安民打倒在地的人,沒想到居然是傅夜深!他什麽時候來的?怎麽知道她又危險的?外婆那邊他安頓好了嗎好多問題她想要問他,她張了張口,但此刻她卻一句話都問不出口。
“說,你是什麽人?半夜潛近洛恬房間想要幹什麽?別想給我耍花招,不然有你哭的時候。”傅夜深看著被打倒在地的男人,冷冷地詢問道。
“我沒有企圖,我是洛恬的親生父親,我不會傷害她的!請你相信我,我說的句句屬實,我叫洛安民。恬恬你跟你這位朋友說清楚,我真的是你父親。”洛安民瑟縮了下脖子,對傅夜深說道,並反複強調他是洛恬的父親,以此來逃避毒打。
當洛安民說他是洛恬父親時,傅夜深明顯感覺到洛恬身子一僵。
傅夜深覺得洛安民也掀不起什麽方式風浪,於是將他晾在一邊。
傅夜深從未見洛恬如此狼狽過,她在他印象中是聰慧狡黠的,是高冷倔強的他打心底不願看到洛恬這副模樣,他輕輕地將洛恬抱起來,一向潔癖的他居然沒有嫌洛恬“髒”。緩緩將她放在沙發上,彷如放一件稀世珍寶那般小心。
聽到這個答案,傅夜深不禁重複道:“你是洛恬親生父親?”傅夜深挑了挑眉,對這個答案充滿了疑問,他看了看被打的鼻青臉腫的洛安民,再看看洛恬,心想洛恬會有這麽無賴的父親?他不禁用充滿不解的眸子望向洛恬,希望她能解答他的疑惑。
“嗬父親?自從我媽出事,我覺得我父親就死了。”洛恬眸子變得黯淡無光。
她不禁陷入了痛苦的回憶,嘴巴囁嚅了幾次,最終鼓起勇氣說了出來。
“還記得你當初欠下高利貸,你離開的那段日子,我跟媽是怎麽熬過來的嗎?因為那時候我比較小,有很多事都不懂。隻記得有一大批五大三粗的漢子不停地敲打我們家的門,沒日沒夜地騷擾。他們把家裏的門撬開,把家裏能搬走的東西都搬走了,然後還一直不停地威脅我們,讓我們說出你的下落。”
洛恬冷冷地掃視了下洛安民,嘴角勾起一抹嘲笑的弧度,繼續說道。
“你走的時候那麽著急,連衣服都沒帶,也沒有說去哪,隻是跟我們說出去一陣子。那幫人哪信我們說的,總以為我們在包庇你,他們對我們也就越狠。他們買來大桶油漆潑在我們家牆上,並寫著‘欠債還錢’,媽媽獨自抗下了所有的事情。”
說道這時,洛恬幾度哽咽,她努力調整情緒才繼續說下去。
“我隻知道有人不停地騷擾我們,我就讓媽媽報警,可是警察哪能時時刻刻保護我們。就這樣,那幫人每天都變著花樣的折磨我們。白天媽媽帶我過馬路,由於最近的事,神經被整的高度恍惚。沒注意已經變紅的人行燈,一輛汽車向她衝來,她把我推開,我隻是輕微擦破了點皮,而媽媽卻再也沒從血泊裏起來”(m.101novel.com)